“我是血门五星使者,”范莺回答。
“血门五星使者?”慕容小天一愣,立刻问道:“‘夜影组织’的结构形式,是如何运行的?”
看来,不把‘夜影组织’的结构框架搞清楚,还真不知道这‘血门五星使者’是个什么玩意儿。
“我只知道,‘夜影组织’分为四旗,每旗之下,掌管着四门,至于我是属于那一旗,以我的地位,根本就不可能知道,我唯一知道的,就是我属于某一旗下血门的成员,破龙城城主敖坤,就是血门门主;门主之下,有两位使者领,分别为左大使者长,和右大使者长,门下所有成员,平时都由这两位大使者长负责指挥;但这两位大使者长各自负责领导和指挥的成员,又互不干涉,互不来往,即便是同一大使者长指挥下的成员,除非是任务需要,一般情况下,也同样不会让你们互相之间认识的;大使者长管理下的成员,都称之为使者,一星使者的地位最低,五星使者的地位最高,我们直接听命的领,就是王霸,他的身份,是血门门主敖坤座下,两位大使者长之一的左大使者长。”
“你的任务是什么?”
“替‘夜影组织’筹集军费,我药铺每个月收入的百分之五十,将上交给‘夜影组织’。”
“以什么方式上缴?”慕容小天的眼睛瞬间亮了。
“以转账的方式,我会在每一个月的月底,将药铺收入的百分之五十,转到王霸告诉我的指定账号之内。”
慕容小天的眼睛,一下子更亮了,平静的外表背后,那颗心甚至有些开始忍不住的狂跳。
正常情况下,系统店铺的收入,都是由系统自动收取的,不可能经过npnetpc更不可能拥有把系统商店收入转账的权利,也就是说,玩家消费的每一分钱,都只会进入《天道》官方的腰包。
可是,如今因为《天道》主线故事剧情的需要,这种权限,却成为了一种可能。
本来,这和玩家是不会有任何的关系,范莺无论把药铺收入转给任何一个npc组织,它不还是《天道》官方的?
按照正常的故事主线剧情展,一旦‘夜影组织’被系统正统势力给灭了,范莺也不可能活下去,这种剧情权限,自然又就会随着范莺的死亡而消失。
如果‘夜影组织’赢了,他们将会取代现有的系统势力,成为新的npc系统力量,范莺药铺的收入,就不是上缴百分之五十了,而是所有的钱,都必须由系统自动经手,它的这种特殊权利,也就自然不会存在了。
也就是说,无论结果怎么展,都和你玩家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可如今,却被慕容小天横插了一杠子,甚至,敏锐的直觉,让他瞬间捕捉到了《天道》的一丝破绽,让他看到了一个实施架空《天道》官方的契机。
一个大胆的逆天计划,在他的脑海里,逐渐的显现出了轮廓。
当然,现在实施,还不是时候。
于是,慕容小天改变话题继续问道:“你们有没有,可以代表你们做为‘夜影组织’成员身份的东西?”
“有!”
范莺点点头,手一展,一块金色的牌子出现在了她的手上。
一面,刻着一个阿拉伯的数字六,数字的下面刻着五颗星,另一面,则刻着血门两个字。
“行,收起来吧,把你所知道的一切,给我写成一份详细资料,另外,再写一份认罪口供;口供上,只要写上陷害朵拉的经过就行了,至于‘夜影组织’,和破龙城城主,一个字都不必提。”
“是!”
范莺点点头,老老实实的,按照慕容小天所说的开始写起来。
手一伸,慕容小天又拿出了裘万仇的尸体,一边往上飞着‘万能采集术’,一边又开口说道:“写认罪口供的时候,尽量把责任往王霸的头上推,这样吧,你就写,你也是无意之间,将朵拉拥有‘圣天玉佩’的事情,告诉了王霸,后来,有一天,王霸让你约朵拉去鉴定所,你没多想,也就约了;结果那天你正好有事,就没去赴约;结果,听说朵拉杀了人,再后来,从王霸的口中,你才知道,人其实是王霸杀的,是他故意嫁祸给朵拉的,这一切,都是预谋好的,而你,不过是被王霸所利用,之前,你并不知情。”
“这样写,王霸还不恨死我?”范莺有些犹豫了。
“有关系吗?无论怎么样,王霸必须死,可对你来说,却不一样,这么写和承担一定的罪责,直接决定你被关押的时间长短,该怎么做,你自己掂量着办。”
一句话说完,见范莺还是有些犹犹豫豫,慕容小天又接着说道:“我知道,一日夫妻百日恩,何况你和王霸相好了十年,可我告诉你,你对王霸的感情也许是真的,可王霸对你,一定不是;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被王霸拉入‘夜影组织’的吧?你对他来说,不过是一颗棋子罢了,你要不信,我很快就证明给你看。”
“是,我明白了!”范莺点点头。
很快,范莺就把一份资料和一份认罪口供写好了。
看过之后,慕容小天才现,范莺对‘夜影组织’的情况,知道的并不多,甚至,对‘得胜赌坊’那些事情,都是一无所知。
想想,也非常的正常,她存在的价值,不过是为‘夜影组织’提供资金,其它任何的事情,又怎么可能让她参与知道?
当然,还有一个价值,就是供王霸娱乐。
至于授予她五星级别的使者地位,不过是一种浮云般的荣耀,毫无作用可言。
慕容小天也敢肯定,范莺也绝对没有对他有所隐瞒。
因为,在整个过程之中,慕容小天都故意不提关于仓北路56号有秘密通道直通城防营的事情,他就是要看看,范莺会不会对他隐瞒。
如今,在那份资料卷轴中,范莺将密道的事情交代的一清二楚,这就足以说明,她没敢对自己玩假投诚的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