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具娇弱躯体很快就要在身下娇喘,樊东方就忍耐不住,下面不能描写的部位也变得坚硬如棍,他一把从房东手里接过钥匙,拽着一声不吭的张瑶上楼去。
“啧啧,现在的姑娘真特妈掉价!”胖的快要看不见眼睛的女房东磕着瓜子,不无嫉妒道,“老娘要是有这身段模样儿,鬼才来这么破的旅馆开房,至少也得是去海天盛宴那种……”
不过她很快又喜笑颜开,五百块钱呐,平日里她的旅馆来的尽是些民工和司机,抠门儿的一比,买包烟都要讨价还价讹走一个打火机,哪里见过这么豪爽的大客户。
张瑶知道樊东方根本没安什么好心,可是又担忧起二毛哥哥的生死安危,心里很是慌乱,稀里糊涂被樊东方哄骗到这里。
一进房间,樊东方就像条恶狗一样扑了过来,眼神里充斥着淫.邪。
“你别过来,不然我就咬舌自尽。”张瑶冷冷注视着他,闻到,“二毛哥哥遇到了什么危险?他究竟在哪里?”
张瑶心中不是没想过樊东方带她来这种地方会发生什么,可是心忧二毛哥哥安危的她依旧不顾一切就跟了过来,心里也做好了最坏打算,‘如果他敢用强,我就自尽。’
“陈二毛,又是陈二毛,为什么你根本不肯正眼看我?为什么?”
樊东方厉声吼道,死死拽着张瑶的胳膊。
“你怎么可能和他比,你根本就不配,放开我…”张瑶眼神里闪烁出毅然决然的神情,银牙咬住舌头,一丝血迹就顺着嘴角流下来。
没想到她竟然是如此果绝的刚烈女子,樊东方几乎快要被嫉火烧炸。
“你不是想知道陈二毛究竟做了些什么吗?”樊东方放手,冷冷笑道,“上周轰动国际的倭国恐怖袭击案,幕后凶手就是他,现在亚洲最大恐怖组织雅库扎和倭国柳生财阀以及中东一个组织共同悬赏一亿美金取他的人头,他已经算的上是全球头号通缉犯——”
樊东方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说道,“现在只有我能救他。
”
张瑶已经被这一连串消息吓的花容失色,浑然忘记了刚才樊东方狼子野心,拽着他袖子哀求道,“求求你,快救救他。”
樊东方得到无比满足,狰狞狂笑,说道,“我们樊家易容术精妙无比,而且我也假扮他有些日子了,替他扛下这件事也没几个人能发现,可是——我为什么要帮你呢?”
“我……”张瑶一下子就愣住了。
怎么可能有人拿自己的性命换别人生存的机会。
张瑶心乱不已,都没有思索过这件事的可能性,以樊东方自私卑鄙的性子,怎么可能做出舍己救人的事情。
“如果你救了二毛哥哥,我愿意一命赔给你!”张瑶昂着头,一副随时引颈就戮的模样,
樊东方咕嘟咽了一口唾沫,伸手摸了过去,却被张瑶躲开,
张瑶俏生生站在那里,眼神坚定,粉黛白皙,有种林黛玉般虚弱娇柔的美丽。
“用不着你赔命,只要你肯和我睡一晚,我就救他的命。”樊东方浑身燥热沸腾,恨不得立刻把这只倔强的小绵羊就地正法。
张瑶‘啊’了一声,受惊兔子一般跳开,又羞又气,眼泪在眸中打着旋,怒道,“无耻,你不要脸,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碰我一根指头。”
樊东方彻底撕破脸面,yin笑道,“你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了,陈二毛他自身都难保,我豁出这一切就是为了得到你,认命吧……”
熊春旺是红石镇上出了名的恶霸,生的虎背熊腰,从小就好跟人争强斗勇,前段日子在海市一家酒吧打工时,在厕所里扶了一名喝醉栽倒尿池里的男人,后来保镖冲进厕所,他才知道扶的男人大有来头,他是镊子帮新任老大麻椒哥。
啥叫机缘,这就叫机缘,镊子帮老大麻椒哥觉的熊春旺能仗义出手相扶,并且没有被他的王霸之气给吓尿,说明这个人有勇有谋,值得好好栽培。
所以熊春旺很荣幸地就成了一名合格的镊子棒喽啰。
而且麻椒老大还说,他们镊子帮是个大帮派,综合实力雄厚,发展前景可观,能动嘴时候基本就不动手,在海市道上也是有口皆碑的存在,江湖同道信得过组织。
就在刚才,熊春旺得到麻椒哥的命令,巡查地盘儿上所有旅馆招待所酒吧,要找到一个三十来岁的可疑的男人,据说那男人劫持了连他老大都无比忌惮的海市真正扛把子的马子。
对于传说中的海市扛把子,熊春旺早已听过他的各种传闻。
陈二毛——一个才二十出头的男人。
传说中他有着绝对的精彩和浪漫的神功。
他拳脚牛比,他亮瞎狗眼;他桀骜不驯,他引领全球,他万众瞩目,他脚踏祥云,他嗨翻全场,他颜值担当,他可以划船不用桨,他可以航行没方向,他的一生只靠浪,他的名字在海市江湖是个传说。
这些传说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可是麻椒哥很慎重地告诉过他,镊子帮前任老大赵日天就是因为挑衅陈二毛所以被海市几家老大从二十多层高楼上扔了下去,直接摔成了人渣,而他的右手残废,也是因为拿枪指过陈二毛的脑袋,才被捏碎,至今撒尿都需要保镖帮着解开拉链,遇到冬天穿着秋裤那就更麻烦了。
所以麻椒哥告诉过他,在海市得罪谁都不敢得罪陈二毛,陈老魔。
陈老魔这次下了江湖通缉令,无人胆敢不从,无论是迫于他的yin威也好,想要讨好巴结他也好,总之一定要找出那个人来。
挖地三尺也要找出来,谁能找出来,上头重重有赏。
道上人就好个面儿,这件事在江湖上的热闹程度不亚于学生参加高考,所有三教九流混混地头蛇都闻风出动,放个屁都要闻出三里路……
熊春旺叼着烟卷儿,身后跟着俩狗腿子,仨人大模大样进了旅馆,狠狠一拍桌子喊到,“肥猪婆,快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