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
嘉树用力拔着手上的钻戒,当初是他不要她,是他要跟她离婚的,凭什么他现在想和好,轻而易举的就可以跟她和好了?
这枚钻戒,她以前的确稀罕,可她现在一点都不稀罕了!谁想要谁拿去!
靳司寒一把扣住她的手,将她的手用力压在墙壁上举在头顶,这个姿势,让嘉树所有的力气都施展不开,只愤愤的瞪着他。
“靳司寒,我们都离婚了,你这样管东管西,未免也太……唔……”
男人灼烫的吻,披披盖盖的落下来,将她接下来的话,全部堵在了喉咙里。
这个吻,热切,炽热,深入,令她心猿意马的慌了神,忘记了挣扎。
直到男人吻过后,彼此的气息都有些不稳,靳司寒才罢休的放开她,薄唇却是依旧抵在她唇瓣上,一字一句的开口:“林嘉树,你就没想过,我对你有这样的占有欲,是因为什么?”
他的声音,因为激吻过后有些沙哑,可口气却是冰冷的。
林嘉树长长的睫毛微微一颤,“能因为什么,你靳司寒碰过的东西,就算你再不喜欢,也不准别人染指,不是吗?”
靳司寒垂着黑眸视线,定定的瞧着她,男人捏着她的小手,放在他左胸膛的地方。
“这里的疤痕,我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她贴着他胸膛的指尖,狠狠一颤。
随即冷笑道:“你既然已经知道就最好了,你现在该认清,我们之间到底有多不可能了吧!”
四目相对,一个强装着冷硬,一个深邃复杂。
“为什么不告诉我,以前我们有过一个孩子?”
嘉树眼眶酸涩,嘲弄的轻笑着,“告诉你……哼……告诉你,那个孩子就能重新回来吗?”
她的笑声,无比冰冷凄凉。
她缓缓抬头,望进靳司寒深沉的眼底,缓缓开腔道:“靳司寒,是你,一手策划了车祸,害我失去孩子,你觉得,我还会原谅你呢?”
靳司寒无法为自己狡辩,因为现在没有事实的真相,而他也失去了那段记忆,他即使再不相信自己不会做出这种事,却也没有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
嘉树推开他,背过身去,深吸一口气,道:“靳总,回去吧,今天你是主人,离开太久不好。”
她那样“乖巧”的提醒,靳司寒甚至挑不出任何毛病来,可心口处,却是愈发的压抑。
……
会场里,叶灵沁刚到,便撞上了神色慌张的沈曼琳。
“曼琳姐?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差?”
沈曼琳定了定心神,扯出一抹强笑,“哦,没什么,我只是觉得这里太闷了,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刚到,你没跟我哥在一起吗?”
“我刚才去上洗手间了,刚出来,正准备去找你哥哥。”
话落,沈曼琳望着叶灵沁,有些忧心忡忡的道:“灵沁……林嘉树回来了,你知道吗?”
提到林嘉树,叶灵沁脸色就挂了起来,“我当然知道,她回来已经很久了,要不是她,司寒会跟我取消婚礼吗?对了,曼琳姐,你刚才在宴会上看见她了吗?”
“看见了,怎么了?”
“我正打算找她呢。”
叶灵沁心头怒意难消,一抬头,便看见不远处孤立立站在那儿的林嘉树。
林嘉树身上穿的那件礼服,更是令叶灵沁火大!
果然,林嘉树抢了她预定的礼服!
“曼琳姐,我先过去会会她。等会儿再来找你。”
沈曼琳点点头,“你去吧。”
叶灵沁端着杯香槟走过去,冷嘲热讽道:“哟,司寒把你带来这里来,怎么现在又把你一个人晾在这里?”
林嘉树不打算搭理她,径直就想离开,却被叶灵沁一把握住了手腕子。
叶灵沁咬牙切齿的瞪着她道:“林嘉树!我的男人你抢!我预定的礼服你也抢!你怎么这么爱抢别人的东西!”
林嘉树还真不知道这件礼服是叶灵沁预定的。
“叶小姐,我没有要抢你礼服的意思,我事先并不知道这是你预定的礼服。”
“你还装?要不是你抢,高定店里的店员是吃了豹子胆了,敢把我预定的礼服拿给你?”
林嘉树知道现在她怎么解释,叶灵沁也不会听了,“那随便你怎么想吧。”
她这无所谓的态度,更是令叶灵沁恼火的很!
“你抢了我的东西,打算就这么走了?”
林嘉树好笑道:“不然呢?你打算让我现在脱下来给你么?这件事,你该去找高定店里的员工算账,是他们将你预定的礼服拿出来给我试的。”
“你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
林嘉树不可置否的笑笑,叶灵沁信不信她,她真的不在乎。
她提着裙摆转身便要离开,谁料,就在这时,叶灵沁将手里的香槟直接泼在她裙摆上,并且,抬起高跟鞋,踩住了她的裙摆!
她没在意,往前一走,整个人跌倒在地!撞倒了一边放酒的桌子!
层层叠叠的玻璃杯被晃倒,酒水全部泼在了她身上,狼狈不堪!
而更惨的,不是被酒水泼脏了身,而是这种裸肩礼服,本身穿在身上,就需要时刻注意,否则很容易从胸口上掉下来,叶灵沁这么一踩,胸口处的风光早已暴露大半!
宴会里,来来往往那么多人,林嘉树这边闹出了很大动静,很快吸引了一堆目光!
她连忙捂住胸前的风光,可那礼服基本已经脱落大半,她只勉强抱住自己胸口,缩在桌边。
那些人望着她的目光,有怜悯,有嘲弄,有看笑话……可没有一个是愿意伸出手帮她的。
等靳司寒从那边赶过来时,只见那小女人可怜兮兮的缩在那里,浑身被泼的全是红酒和香槟污渍,男人大步走过去,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紧紧裹在她身上,大手将她压进怀里,朝围了一圈看热闹的那些人,冷暴的吼了一句:“全都给我转过去!”
叶灵沁不甘心的站在那儿,用力跺了跺脚。
围观的那些人,不敢再看下去,纷纷背过了身去。
靳司寒这才将怀里的人一把抱起,林嘉树像个鸵鸟一样缩在他怀里,只有一双白嫩的小手抱着他的脖子。
这时候要是再钻出来被人看见,恐怕会被人笑话死。
……
靳司寒将她抱进车内时,才将裹在她身上的西装拨开,“没事了。”
可西装一拨开,她胸前的风光立刻展现无余……
本来还有乳贴在,一路上这么颠簸了下,不知道掉去哪里了。
嘉树触及到靳司寒那深暗的目光时,往车座里一缩,双手下意识的抱住胸口,“你、你看什么!”
“你里面没穿?!”
“……”
嘉树小脸爆红!
这男人傻的吗!她穿这种晚礼服怎么穿正常內衣!
只能用这种乳贴啊!
小女人命令道:“你转过去!”
靳司寒不仅不转过去,还直接伸手,一把将她拉进了怀里!
嘉树惊呼了一声,“靳司寒!你……”
“我什么?我又不是他们!”
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嘉树抱着自己,手都不敢动一下,因为她只要一松开手,此刻胸口处……就是完全真空……
真是醉了,那两片乳贴掉去哪里了!
她试图在车里寻找,低着头看了一圈,却没发现,此刻盯着她的男人,喉结上下滑动了下。
女人雪白纤细的肩头,如玉簪般长长细细的锁骨,再往下,是高耸的柔软……
林嘉树挺瘦的,靳司寒前几次掐着她的腰时,用点力都怕折断,可这女人,有肉的地方,一点都不含糊。
靳司寒的手,很大,很长,可她胸口的柔软,他也只是一手刚好握住。
大小,刚好合了他的手,合适到要命。
男人眼底染上深沉的欲望,就在他看见她弯下腰去找什么时,那胸口的风光,更是诱惑。
他不打算再忍了,将那小女人拽了过来,压在车座上,拨开她挡在胸口的手臂,就那么欺身而上了……
“……”
林嘉树脑子懵了大概三秒钟,一片空白。
直到男人有些粗暴的撕开挂在她身上的礼服时,她浑身一凉,思绪也清醒过来。
“靳司寒……这里是外面!”
在家里,她也就忍了,可现在他们是在车里!
男人吻着她的唇瓣和脖颈,一路往下,“放心,我的车膜很深,不会有人看见。”
“……”
谁要问他这个!
“不可以……你起开……我……”
男人黑眸一睁,盯着她褪去礼服的下半身,目光有些猩红,“该死!竟敢穿丁字裤!”
“……”
她差点羞愤的要喷血!
穿礼服谁会穿正常內衣裤,有痕迹会很尴尬,一般的职业装,下装也都要穿丁字裤才行,她在国外上班时,她那些女同事,常年都是丁字裤,没有一条正常內裤!
外国人开放,来例假都是塞棉条。
这个男人,到底懂不懂啊?
靳司寒扯过一边的西装外套盖在她身上,还警告她:“别乱动,再乱动我不敢保证会不会在车里要了你!”
嘉树吓得一动也不敢动了,像是没安全感的小动物一样,缩在男人宽大的外套里,外套下,她几乎真空,尴尬的要命。
靳司寒有些恼火,就算刚才宴会里那些男人没看见什么,但一想到他们方才盯着她的目光,靳司寒就想戳瞎那些人的眼睛!
林嘉树不敢动,但见这男人坐在这边不说话也不动,用白嫩的脚丫子踢了踢他的腿,“那个……我想回家了,你能不能开车送我回去?”
这个时候,她再矫情,难道要光着下去打出租车?
靳司寒盯着那脚丫子,黑眸有些凌厉的盯着她的小脸,嘉树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可她这副小白兔的样子,惹的靳司寒心头痒痒。
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了她纤细的脚踝,就将她的人往他怀里拖。
“林嘉树,我今晚不要你,你是不是皮痒?嗯?”
“……”
她到底哪里惹他了!
明明是他欲念太重!
她都已经把自己裹的这么严实了,他还忍不住,这男人分明就是衣冠禽兽吧!
靳司寒压着她正要解开自己的皮带时,窗外,忽然传来“叩叩叩”的声音。
“靳总?你在里面吗?”
靳司寒手指一顿,嘉树也吓了一跳。
靳司寒将身下的小女人捂在怀里,不耐烦的回头看向车窗外,只看见叶肖那张讨厌至极的脸!
该死!
说这叶肖不是故意的,靳司寒都不信。
靳司寒紧抱着怀里的女人,没好气的故意回了一声外面的叶肖:“我不在!”
外面的叶肖虽然看不见里面的景象,却从靳司寒这欲求不满的口气里,听出了满满怨气。
“靳总,嘉树没事吧?”
嘉树有事没事,关他哪门子事!
靳司寒心里窝火的很,长指捏着怀里小女人的下巴,压低声音,在她耳边嘱咐:“叫。”
“……”
嘉树愣了半晌,还没反应过来,靳司寒的大手钻进西装外套里,警告道:“你不叫我不介意做真的。”
“……”
靳司寒这个变态!
叶肖还在外面呢!她叫什么!
可靳司寒就是故意的,林嘉树怕他动真格的,只好热着脸,硬着头皮,叫了一声。
只一声,声音不大不小的,暧昧至极的女人婴宁声传到了车窗外。
车外的叶肖,没再说话,转身离开了。
靳司寒轻哼了一声,薄唇勾了勾,眉眼都是倨傲。
跟他斗,这叶肖怕是活腻了。
嘉树绯红着小脸皱眉,攥着拳头推他,“你现在可以送我回家了吧!”
靳司寒阴云密布的心情转晴,伸手愉悦的掐了掐她的小脸,随即掖好她身上的外套,开门下了车,上了驾驶位。
到了鸿瑞名邸,林嘉树是被靳司寒揣在怀里抱上楼的。
靳司寒直接把她抱到了自己家里,蔡森跟小咕噜已经在她家了,她这样进去算什么?
靳司寒这里没有女装,只将自己的衬衫和裤子丢给她,“穿上。”
嘉树无奈,问:“有没有短点的裤子?”
靳司寒的衬衫,她倒是勉强可以穿上,可他的长裤,穿在她身上,她根本走不了路,太长了。
可靳司寒是临时搬过来,而且他也没有穿什么中裤的习惯,夏天也不会穿中裤,包括居家服都是长裤。
男人皱了皱眉,将衬衫和长裤一并扯了过去,直接道:“麻烦,你干脆也别穿了,今晚就在这儿睡。”
“……”
——
大家快出来留言呀,靳总是不是很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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