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什么麻烦?”金昊天不解的问道。
“知道我为什么独自一人来到这昆仑山吗?”云悠然怅然的问道。
“为什么独自一人道昆仑来?”金昊天呢喃一遍,然后仔细的上下打量了云悠然一眼,发现她的眉宇之间有着一丝淡淡的忧伤、无奈还有些许的庆幸和解脱,再结合刚才她说的自己有麻烦,于是不由心中一动猜测的问道:“难不成是逃婚?”
听到金昊天的猜测,云悠然不由大感吃惊,心说这人到时有几分能耐啊,竟然被他猜中了。
看到云悠然那吃惊的表情,金昊天就知道自己的猜测没错,于是不由得意笑着说道:“哈哈,看来我猜的没错。”
“算你有几分本事。”云悠然风情万种的白了金昊天一眼,然后又幽幽的说道:“不过你也别得意的太早了。在你上了我的同时,麻烦也找到你了。”
“麻烦?呵呵,是你们家的还是你那未来的丈夫家?”金昊天淡淡一笑,毫不在意的问道,他金昊天这辈子最不怕的就是麻烦了。
“都有。”云悠然心中充满了悲凉淡淡的说道。
“都有?呵呵看来我今后的麻烦还不少啊。”金昊天自嘲的说道。
“呵呵,你以为呢,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我的清白都是你坏掉的。冲着这个云台徐家那个花花公子就不可能放过你。”云悠然挤出一丝笑容有些担心的说道。
“恩,这倒也是,是个男人都不喜欢自己的头上戴着一顶绿油油的帽子的。“金昊天笑着说道。
“滚,姑奶奶从来没有打算嫁给他。”云悠然厌恶的说道。
“不想嫁给他,你家里还想把你许配给他,你爹妈够狠心的啊,到底是不是亲生啊。”金昊天调侃的说道。
“哎,这是要是我爹妈能够做主就好了。”云悠然神情黯淡的说道。
“怎么回事,说来听听,也许你的困境我能够帮你解决。”金昊天开言问道。
“算了,没用的,虽然你的功夫不错,但是和他们比起来你终归是势单力薄,斗不过他们的,我可不想把你给搭进去,不管怎么说都是你救了我一条小命。”云悠然摇摇头感激的说道。
“呵呵,势单力薄那又怎么样。小丫头,两千多年前在古希腊伟大的物理学家阿基米德曾经说过给我一个支点我能撬起整个地球。只要找准支点这地球都能撬起来,何况区区一个云台徐家啊,他云台徐家总不可能比这地球的分量还重吧。再者说了哥哥我没有别的爱好,就喜欢和那些所谓的世家斗斗了,而且毫不客气的说,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吃过亏。”金昊天笑着说道。
“切,大叔看你年纪个不小了,怎么还这么的天真啊,这么一句牛气哄哄的话你也相信啊,你叫那什么阿基米德去给我撬个地球看看?”云悠然鄙夷的说了一句。
“大叔?你见过这么年轻、英俊的大叔吗?”金昊天故作不满的说道。
“我看你不但是个自大狂还是个自恋狂。”云悠然笑着说道。
“狂,我倒是承认,但却是一点也不自大一点也不自狂。”金昊天认真的说道。
“行了,不和你废话了,我的抓紧时间填饱肚子,然后美美的睡上一觉,再去梦幽谷去找我的祖奶奶,现在也只有她老人家才能助我脱离苦海了。”云悠然摆摆手说道。
“梦幽谷,你祖奶奶,敢情你只身一人来着昆仑山是为了寻求外援的啊。”金昊天恍然大悟的说道。
“你觉得呢。”云悠然调皮的一笑道。
两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边吃边聊,云悠然也详细的给金昊天介绍了自己的家里的情况,还有那个云台徐家的情况。
原来,这个云梦山庄和云台徐家是之江地区的两个大家族,两个传承了几百年的大家族。
虽然同为两个大家族,但是这大家族之间的成色也是所差别的,这云梦山庄赫尔云台徐家比起来就好比是这黄铜和黄金之间的差别一样。
其实说白了就是因为云台徐家有两个金丹中期期的高手坐镇,而云梦山庄撑死了也只有一个金丹初期。简直是不可同日而语。
本来这两个家族没有什么交集,但是一次宴会上,云台徐家的少主人之江地区赫赫有名的花花公子徐寅一下子被美若天仙的云悠然给吸引的神魂颠倒,对他展开了猛烈的追求,还信誓旦旦的说非她不娶。
虽然这个徐寅出身名门但是这家伙的私生活实在是太烂了,简直烂到了家了。这些年被他祸害过的良家妇女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更不用说那些风尘女子了。
而且这家伙非常崇拜陈关西老师,每祸害一个良家,都会拍一些照片和视频以作留念。
不知道这家伙是运气不好,好事仇家太多,他那个储存他的光辉战绩的电脑竟被一个黑客给入侵,并将那些限制级的大片放到了网上,广为流传,一时间他徐大少也就成了关西第二了。
虽然经过云台徐家的紧急公关,和强硬手段,那些视频很快的在网上消失了,但是他徐大少的大名却已是风靡全国了。
素来高傲的云悠然自然是看不上这样的一个奇葩的,所以对于他的猛烈的追求,云悠然是正眼都不带瞧的。
也不只是云悠然的吸引力太大,还是这个徐大少确实转性了。
自从结识云悠然之后他不在去祸害那些良家,有人不在出入那些风月场所,开始守身如玉,这一守可就是将近整整两年的时间,几乎看傻了他们圈内的所有的人。
人们纷纷竖起大拇指狂赞他是一个回头的浪子,痴情的种子,甚至连云悠然的家人都对这曾经的浪子心生几分好感。
虽然徐大少为了云悠然做出了改头换面的转变,但是鉴于他的前科,云悠然依旧是没有看上他。
这时一件意想不到的时候竟然发生了,他徐大少生病了,这病因有些啼笑皆非,也有些令人瞠目结舌,是一个谁人都意想不到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