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地上的白雅珺看见这一幕,还有什么不知道的?一定是白雅洁将一切都告诉了白剑飞,只是……她以为她看到的都是真相吗?白雅珺斜着眼看着白莳墨一脸悠闲的样子,眼里淬毒般的阴狠,随即疯癫般的仰头大笑。
“哈哈哈……”
“雅洁啊雅洁,你真是一如既往的傻啊!以前你傻,被我骗;现在你傻,被白莳墨骗。不管怎样,都是被骗的命。哈哈哈……”
“你以为白莳墨真的救你?她恨你入骨,怎会救你?”
“够了!”白雅洁眸中一片清冷,但深眸中还是几不可见的闪了闪,对着白雅珺脸上一阵冷厉。
看见达成自己的效果,白雅珺恨恨地咬牙,心中却是狂笑不已。笑着笑着便飙泪出来。她没了灵根,她没了修为。她引以为傲的资本,没有了……
这一切都是面前这三人,白莳墨,白雅洁,还有白剑飞……
恨啊,不甘啊!
“以后你就安心呆在家里。”白剑飞一句话,便将白雅珺未来的路给阻断了。如果是一般人,或许会感恩啼泣;但白雅珺只是愤恨的瞪着白剑飞,最终还是被暗卫押了下去。
果然,白剑飞还是对白雅珺手下留情了。
白莳墨微光闪了闪,没有说话。看着白雅珺眼里的不甘,并没有在意。毕竟没有一个任何修为的她,不说在她眼里,就算站在白雅洁面前,也是蝼蚁一般的存在。
白剑飞原本是打算秘密处理这些事情,毕竟家丑不可外扬,再怎么对白雅珺失望。也不会对外人说她一个不字。可是不出一日,城里处处都流传着白雅珺的各种事迹。让白剑飞一阵怒火中烧,最后还是隐隐咽下这口气。
因为他知道这一切都是谁做的。
不是白雅洁,就是白莳墨。
一个是被白雅珺伤害背叛的人,一个是被白雅珺利用栽赃的人。不管是哪一个,她们都有出手的理由,更有出手的立场。而两个都是他的孙女,不管是哪一个做的,他都没有责怪的立场。怪只能怪,自己一直都只宠爱白莳墨一个,忽略了其他子女的教育。
而他却不知道,他这番猜测却是冤枉了白莳墨。
流言能毁掉一个人,这个是自然的。但是对于白雅珺那种没脸没皮的人来说,流言算个鬼?所以这么低级的招式,她才不屑一顾。而白雅洁愿意做,她也没有阻止。人家出气,关她何事。
因为她现在正忙呢?
忙着收拾这件事情的主谋呢?白雅珺都落网了,她怎么会放过始作俑者水涟漪。毕竟之前那次被算计也是拖了这个女人的福。当时她冒着生命危险看见了那高手的面容,却惊骇的发现那人长得和水涟漪有八成相似。自然就留了个心眼,前几天她便从白剑飞那里打听到了一个确切的消息。
那女人果然和水涟漪有关,而且还是水涟漪的姑姑,水年华。
水年华,一个天赋不亚于水涟漪的女子,只是还没有绽放光芒,便突然消失在宣武境内。这么多年来,不少人猜测她已经死去,而水家人也没有出声反驳。以讹传讹,大家便认为水年华绝对死去了。
而水年华却以这种方式出现,着实让白莳墨有些吃惊。这姑姑对待侄女也太好了吧?只是为了给侄女出一口气,便对她下狠手?只是随后想到,司空图口中的圣女。也清楚的知道了其中的关系!
那消失十几年的水年华,没有死!反而成为神殿的圣女,而且实力也是神秘叵测。
知道对手的强大之后,白莳墨并没有气馁。反而更加添了她的战意。同时对于那个神殿也没有什么好感!虽然那玩意儿是司空图创建的,但是他那个光吃饭不干事的德行,自是不会管理那玩意。任由它七拼八凑的成长。所以连带司空图,白莳墨也是没有好气!
想是那么想,但她此刻是依旧好心情,因为她正看见水涟漪正一步步走进她的圈套里呢。
坐在幽香阁雅间品茶的白莳墨,神色淡漠,嘴边噙着一丝笑意,看着水涟漪走进对方的店铺,微光一闪。饶有兴致的放下茶杯。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嘴边含着淡淡的笑。
“水涟漪,真想看看你待会儿的表情呢。”
如果,水涟漪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竟然被毁在她姑姑给她的那颗摄魂迷香,那场景该是多么的精彩啊。
“咳咳……”
刚刚从空间出来的金刚,听见白莳墨的喃喃自语,差点没磕了下巴。这许久不见,这女人变得更加阴险了……
竟然给别的女人使用摄魂迷香,金刚眼角抽了抽。
白莳墨眼睛一亮,许久未见呱噪的金刚,竟然有些想念。连忙惊喜的道:“金刚你出来了啊!”
金刚双手抱胸,浑身的威压倾泻而出,傲娇的抬起头,“嗯哼!”
“辰大人呢?”
白莳墨不顾金刚的脸色,期盼的问道。
金刚脸色变得臭极了!没想到这女人这些日子变得更恶劣了!竟然一点都不想他,而他刚才故意释放的威压,却没有引起她的注意,简直是可恶,这女人心里都没有他啊啊啊——
哼哼!金刚冷哼一声,便将自己的威压朝着白莳墨涌去,心中郁闷的想,早知道刚才就不避开这个没良心的女人呢!
白莳墨这才感觉到不对劲,浑身血液僵硬,全身灵力被禁锢住,一点力气都没有,大颗大颗的汗水从额头上冒出来。看着金刚那傲气又嘚瑟的模样,心中怒极,随即便是一乐。
“金刚,你进阶了啊!这么厉害啊!”
白莳墨眼冒红心的看着金刚,虽然面色惨白,但依旧能看出她欣喜的样子。金刚嘟囔一声,随即放开对她的威压。
“那当然!”
话音刚落,头顶便落下一个爆栗。
“当然你个头,敢暗算我啊!翅膀长硬了是吧!”白莳墨嘴上说着这些话,手上毫不客气的蹂躏着金刚的翅膀。
“嗷,小祖宗我不敢了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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