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我。”莫行钺声音有些哑。
林尽想起了什么,不太愉快的“啧”一声,“行呗,赶紧走。”
莫行钺微哂,出其不意的吻了她的眉心,“早点休息,不要熬夜玩游戏。”
林尽把他的脸给推开,“走走走。”
等到莫行钺离开后,林尽回去就打开了游戏,并且邀请了一波人,又再一次接收到了战队的邀请,直接拉黑。
拉来打游戏的都是那些知道林尽昵称后,过来加好友的粉丝们,他们也只是试试,谁也没想到真的加上了。
但也只是小部分幸运儿能加上。
而刚回到基地的莫行钺被围观了,因为脖子上异常显眼的吻痕。
燃哥一时间也说不出什么话,难道出去就为了来一场爱的鼓掌然后就回来了,又或者是他把人催的太急了……
想到这种可能,燃哥就有些尴尬,明明过了门禁的是对方。
“收回你们的眼神。”莫行钺打断他们的臆想。
“哥,我以为你今晚不回来了呢……”余闻闻小声逼逼。
“嗯。”莫行钺回了他一个不明其意的字。
是想留在那边呢还是坚持回来?
燃哥把他们都赶上去,单独拉住莫行钺,“你们……你们那什么了?”
莫行钺看到他手指有点猥琐的动作,脸色一黑,“没有,别乱想。”
他需要了解一下她的身体是否合适比较激烈的运动……
燃哥咳了一声,“那是不是我打扰了?”
“没有,你就来和我说这些废话的?”莫行钺语气冷淡。
燃哥正了脸色,“我约了几个战队,过几天和他们来几局。”把接下的事情告诉了一下他,随后说道了一个话题之外的事情,“你还记得三年前那匹黑马BIG战队不?本以为沉寂下去了,最近又有打动作了,他们斥资买了一批不错的人。”
说到这燃哥摸了摸下巴:“那个大老板那么有钱啊,若是让我知道,怎么也要拉过来当我们投资商。”
虽然SFC并不缺钱,但谁嫌钱多啊。
那位大老板,莫行钺想,他也许知道。
“回去了。”不想继续听燃哥讲八卦,莫行钺转身往回走。
燃哥看着自己种到花草,悠悠的对着花盘说话:“火气有点大了,看来真的没有鼓掌。”
时间一晃下半年快过去了,BIG的名声也渐渐有了,李天远的技术圈里的人都看在眼里,甚至有不少战队偷偷的第话,想要把人挖过去,却没想到反倒自己的人被挖走了。
BIG当初买了很多人,在快要年底的时候,开始真正筛选人了,一群小伙子们大都是被从饮水机挖过来的,毕竟前面有更好的人在打,他们经验和实力都还暂时比不上,不坐饮水机谁做?
而BIG递过来的橄榄枝,却是在筛选一队和二队的上场人员,有机会还是要搏一搏的。
而在这半年感受到了BIG的财大气粗,不管因为什么原因过来,只要有目的,就有留下来的动力。
没日没夜的训练,等的就是这天了。
最后选出的一、二队,林尽也过来看一眼。
真的就一眼,露了一次面便溜了。
剩下的事情都交给孰湖和乐茵。
而留下的人这一刻才知道他们的老板竟然是Taunt的女朋友!
那岂不是在某一天他们两个战队会对上?!
突然刺激!
这半年,林尽和莫行钺没有见过多少次,因为林尽懒得去SFC的基地,明明同城,却宛如异地恋的两个人,让水友们拉出来开玩笑。
而林尽的漫画更新状态一直都是鱿鱼粉很迷的地方,有时候一个月可以放出两个月的量,有时候两三个月没有稿。
真让他们这些人该怎么办啊,当然只能接受啊。
他们的太太,出了原谅她还能咋的。
就要很快新年将至,家家户户已经准备了新年要用的东西,甚至已经贴上了对联,挂上灯笼,街边也是一片红色,热热闹闹。
职业选手们也放了假,带着高兴回去过年。
莫行钺站在车边,等着人出来。
好一会,房门打开了,林尽裹得很厚,这身体怕冷,只能帽子围巾手套都戴上。
莫行钺看到了忍不住笑了,走过去牵住人,看着帽子上毛茸茸的小球,伸手捏了一下。
前些天林尽就答应了和莫行钺会莫家过年,尤喻因为心脏不好,很小就被送到了福利院,家里也没有什么人。
早就在家里准备好一切等着人上门的莫妈妈摸了摸自己最近刚剪的短发,问身旁的莫父,“你觉得这样可以吗?会不会显得不稳重啊?”
“很好,很好看。”莫父张嘴就夸。
莫妈妈一听放心了,“听说那姑娘比咱儿子还出名呢,咱儿子真是捡便宜了。”
莫父这就不发表意见了,因为多说多错,女人很多时候在说反话,那么多年的经验,他都懂。
——
噗通…
一个人影掉进水里,三千青丝散开在水中,粼粼水光倒映在他的清隽脸上,眼睑微闭,就像水底的精灵。
一阵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要死了吗…
刚才的推力,足以把人推进水里,我不会水只有他知道啊。
水顺着口鼻进入。他的意识涣散了,最后仍想着他的事。
这是臣最后一次为您担忧了。
“嗬”洁白的床上,一个人影坐起。
男人坐了一下子,感受到自己身上的黏腻,伸手打开了灯。
光亮驱走黑暗,整个房间只有简约的黑白两色,妥妥的现代简约风。
屈源走进浴室,哗哗的水声溢出,里面雾气缭绕磨砂玻璃隐隐约约透出那精壮的身材。如此美景可惜无人欣赏。
屈源任由水溅到脸上,想到刚才那个梦,很多年没有在出现,最近有些频繁。
前世今生吗?呵,他可不信这些东西。梦中的人可真是蠢。
围着浴巾出来,头上还搭着毛巾,几根稀落的黑发偷偷落下,看着帅气又带着点萌气。黄金比例的倒三角,上半身还带着些水珠,晶莹剔透。
“呜呜呜”
手机在台上震动起来,屈源把毛巾搭到肩上,拿起手机划开。
“说事。”屈源接了电话,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远处浮气一丝白肚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