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之后,谷马回到小房子,开始掏出背包之内的手雷,制作绊雷!地上的尸体被他搬起来放到了床上,伪装成混乱的样子,将两个男人的尸体上衣服剥下来,和那个女人的一起搬到了床上,身上盖着被子,但却露出腿和脚来,女人的高跟鞋脱下来扔在床边,其他的衣服凌乱的乱扔,主要是遮盖住地上的血迹!
整个房子之内一片的狼藉,谷马尽量做到一些必要的伪装,只要从门外的窗户上向里面窥视,立刻就能发现里面那个床上挤在一起的三个人,那个样子一看就是三个男女鬼混了一夜,现在疲累的睡在了一起的样子。
假如从外面向里面看的人是索恩的话,可让他怒火中烧到完全忽略门口脚下的绊雷!就算是别人,看到虚掩的门没关,而里面却是这样的情景,也会有有人想进来偷偷摸摸的看看,扭曲的人性和心里,让很多佣兵要满足这种变态的心里!
谷马了解这种人的心理,了解这些佣兵的心里,因为拥有女人是极少人的特权,大多数人雄性的荷尔蒙的释放都是依靠双手!
回想到刚才自己杀人的那一刻时,谷马没有丝毫的心理负担,在他看来,这里面的人都该死,他们这些佣兵生存的的目的就是残忍血腥和暴力的,这些人凑到一起,再有一些组织化的结构之下,往往他们称霸一方,在当地与官商相勾,为进步一扩张势力,使用武力给那些非法分子充当保护伞,进而从事各种非法的勾当!谋取更多的暴利,毒品,军火甚至女奴的买卖,这些人全都在做。
谷马很了解地下佣兵,普通佣兵好比政府偷偷包养的二奶,而地下佣兵犹如暗娼,两者性质相同,都是杀人工具,却五十步笑百步。嘲笑和低劣的待遇,使他们心理极度扭曲,竞争压力很大,所以,性格凶残,手法狠毒,成了地下佣兵的招牌。
他自己在的经历中,东南亚常年多雨,丛林地貌铺天盖地,四季如一。越战结束后,很多从战场上存活下来的战士,撒落到周边国家潜伏。获胜后的政府,饶有鸟尽弓藏之意,给每位兵士的补贴,仅够他们买几双廉价皮靴。心寒的兵士,迫于生计,最终转化成杀手,他们要积累钱财,洗刷自己被廉价使用的耻辱。
而杀手这个职业,在泰国、老挝、柬埔寨,越南等国,沿袭成风。侵略战争,最终带给双方士兵最大的心灵伤害,因为他们亲临战场,亲眼目睹残酷。之初,群情激奋,怀揣虚无的依托,以为三千万将士奔赴别国疆土,这种气势很过瘾,这种样子去杀人与被杀很高尚,以为在追求正义,在播撒自由的种子。
而实际上,当战斗慢慢变成厮杀,最后演化成屠杀;攻击目标由壮年延伸到老人、妇女、儿童。他们才发觉自己被蛊惑进了世界的****。每个士兵都害怕死亡,他们闯进每一户村子、院子,搜查每一辆汽车,每一艘渔船,都可能遭遇冷枪、爆炸罐。整日目睹同伴被炸得血肉横飞的惨象,情绪自然敏感至极。
恐惧膨胀到一定程度,便承受不住些丝风吹草动,最后,只得用疯狂射杀去寻求安全感。即便面对一个儿童,都会憎恶十足,神经质的认为,他的爸爸、叔叔、或者其它亲属,很可能是对抗中的一员,那些孬种,为何躲避起来,为何不让我射死你,那好吧,宰了这们的小畜生。
荒诞并非仅此,有些妇女、儿童由于饥饿,甚至被怀疑吃饱了一肚子手雷,随时会靠过来报复,开枪射杀掉这些目标时,还口中大喊:“凶手,白痴,不知好歹的猪,我要为死去的兄弟报仇。”这种环境,严重摧残了人性,扭曲了人性,让持枪者心智尽失,不惜错杀一百一千,仅为自己活下去增加一丁点概率,哪怕这种增加等于零。每个战场上活下来的战士,多会悔恨终身,那种罪恶感,像窒息一样折磨人,逼得人去羡慕那些战死者。
这就是谷马曾经经历当中深刻的体会,这种生活他过了很多年,一直到他被人带走为止,那段经历一度使得谷马的心里非常的阴暗,事后则是他慢慢的恢复过来的,终究,这是一场人类自残,站在这个角度,胜负无从谈起。
惨痛的代价,对几个政治小丑而言,无疑是:“看,这样行不通。”而政治小丑的回答:“哦!我也冥冥中感觉行不通,经过尝试后,果然行不通。”先用枪打伤你,再为你包扎,这就是政治小丑的人道主义。
很多国家的民众,退化了独立思考的本能,所以,就连这种低级虚伪的幌子,竟然也收效了。”假使,坐在富丽堂皇的指挥室,也像蹲在壕沟那样,随时崩碎头颅,炸撒四肢,他们的妻子儿女,也参加到战区的平民之中。
谷马知道,历史上很多有关侵略战争的决策,都将发生变化。很简单,战争最大的受害者,永远是老百姓,诸多无法想象到的因素,会让他们死的不明不白,莫名其妙。但是,一个国家的子民,可以像火柴棍一样被操纵,谁会在乎呢!
而实际上现在的好几个国家就在这么干,在当初与杰克先生谈话的时候,谷马就明白了这个道理,超级大国之间,争斗的局面更加的无耻,卑鄙,丝毫没有任何的人性!国家机器的运转往往掌控在一些肚满肠圆的精英手中,这些人一辈子也不会体会战乱和贫穷带个人的那种绝望无助的感觉。
谷马没心情再去想这些事情,他抓了一件肥大的绿色的军便装披在身上,掩盖背着的背包,斜背着狙击步枪,出了小房子的门,小心的将门掩上,门后面是一道钢琴丝设置的绊索,挂着两枚手雷!然后装着一副慵懒样子朝着营地后面的仓库走去,那里就是关押獠牙的地方。
凌晨六点十七分,整个厂区改造的营地里面仍然不见有什么人,远处有几个在外巡逻的哨兵,挪着懒洋洋的步履回来睡觉,而接替他们的人根本就没起床,目前营地之内没有多少人,一些头目似乎并不在这里,于是那些这些家伙在的时候规定的规矩就会被狡猾的家伙们找到漏洞,而难得放纵一下,只是象征性的派出一些新人菜鸟去在周围游弋一下算作警戒。
谷马现在的样子与那些新兵菜鸟也差不多,看着周围灰白的营房,谷马预估了一下这里如果是满员的话,大概能够同时聚集将近300名的佣兵,并且四周一应的训练场地和设施全都非常的齐全!
那些堆满杂物碎石子玻璃碴树枝的沙坑,那些长满倒刺的木桩,闪着寒光的各种尖刀的挂网,匍匐训练的前面一堆闪亮的弹壳,这一切都让谷马有种熟悉的感觉,这里的训练很残酷,但也非常见效果,所有的设置会在短期之内将一名简单下战场的老兵再次融化,端在其中残忍的血性和暴力!
其实这还都不算啥,谷马知道在非洲,有着隐蔽背景之下的一些佣兵营地,则是训练佣兵的兽性,此类佣兵有个习俗,每杀死一个敌人,都会从对方身体上取下一块儿肉吃掉,表示自己是强者,好比狮子啃噬斑马,上帝不会怪罪食物链条上的杀戮。
营房背后是食堂餐厅,这里提供一些早餐和牛奶热汤!现在这个时候显然没有开门,但旁边的仓库却敞着闷闷,一条通道向前伸着,里面只有供车辆的进出的大门,谷马到了这里,闪人躲在了阴暗处,然后沿着仓库的墙壁向后走,在哪里有一扇小门,这扇门是不锈钢制作的,上面是一个暗锁,这是一个工人员出入的小门。
大门的位置上应该会有日本的血骷髅把手,这些日本人显然不会像这里的佣兵一样,谷马估计这些家伙定然是三班倒的看守着里面的关押的那个人!尤其是因为目前很可能他们的老大龙牙也在的情况下,这些家伙是不敢懈怠的。
谷马知道很可能龙牙筱宫直也也在这个营地之内,按照鬼牙的情报,然谷马谨慎的是,那个令他头疼的巴巴罗屠也有可能在这里,巴巴罗屠是个变态的机会主义分子,按照他掌握的情报,在得知血骷髅也在追杀谷马的时候,主动提供帮助,甚至在旁协助不是不可能的,无非是最最后关头他会将功劳算在自己的头上而已!但他忘了,谷马对他的了解并不低。
唯独让谷马感到陌生的就是龙牙了,这种陌生主要是这家伙的作战方式和一些惯用的伎俩,谷马知道自己与这个龙牙早晚会遭遇,但谷马不会愚蠢到专门去找此人对决,这也是他带来大量的爆炸物的原因,能够用其他的方式解决对手才是谷马最好的选择。
暗锁”咔哒!“一声轻响,小门被打开,谷马闪身进去,先是琢磨了一下脑袋中的地图之后,谷马顺过狙击枪,将手枪执在手里,蹑手蹑脚的朝里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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