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师您怎么来啦?”看见这干瘪老头出现,黑鹰喜出望外,走过来迎接说道。
原来此人正是张良一派的算命大师,叫做张宝成,在华夏国的算命行业当中,一直都有南张北马的说法,南张说的就是张家,以张宝成最为出名,他们所学的是祖师爷张良流传下来的天灭神术,对人的命理推断,风水秘术,那可是有着独到的见解跟犀利的眼光。
而北马说的就是马家,马家世代是专门给帝王贵胄算命的宫廷御用师,他们家族所擅长的是八柱算命,不但可以凭借生辰八字把一个人的命理看破,甚至连具体到哪一日发生什么事情都可以算无遗漏,算得上是惊世骇俗的存在。
当然了,麻衣神相也是一等一的存在,从本领上来说的话,跟他们南张北马不相上下,只可惜麻衣神相一直都是一脉单传,加上不喜欢在江湖上出风头,因此从声望跟影响力来说的话,那可是大大不如南张北马。
尤其是眼前这个张宝成,那可是被称之为张天师,是个神一般的存在,据说每一个找他算命的人,他都要收取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的费用,方可金口断命。
从这一点收入上来说的话,那可是要秒杀林云好几条街的存在,要是林云哪天也可以拿到那么高的收入,那就说明他已经红的发紫了,只可惜这一天还没有到来。
而张宝成一直都是黑鹰老大的座上宾,当初黑鹰老大决定成立天鹰集团的时候,就是受到了张宝成的指点迷津,连名字天鹰都是张宝成给取的,之后的一系列社团运作,那也都是出自于张宝成之手。
经过张宝成的指点之后,天鹰集团的发展越来越快,而且名头也是越来越响亮,当然了,与此同时黑鹰老大给张宝成的报酬,那也是水涨船高,从当初的几万,到后面十几万,几十万,甚至涨到了一百万!
放在普通人身上的话,估计一辈子都赚不了一百万,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张宝成从黑鹰这里,不过就是凭借几句话而已,就可以拿到那么多报酬,可以算得上是最赚钱的职业了。
不过张宝成也确实是有真本事,可不是浪得虚名之辈,不管是看风水,还是什么别的,他都是样样拿手,无一不精,无一不通,这八个字就是江湖中人对他的评价。
因此黑鹰对他可是极为倾心推崇,对张宝成的话,那也是一向言听计从。
“糟糕,这老小子怎么来这里跟我抢饭碗来了。”林云看见张宝成出现,心头暗叫不妙。
要是二人真的斗法起来的话,那他可是一点胜算都没有,毕竟人家出来行走江湖已经有六十年了,他不过才几年而已,不管是说资历,还是实力,或者见识,那可都是大为不如的。
“黑鹰老大,老夫来此不为别的,就是看不惯这个黄口小儿在这里胡说八道。”张宝成指着林云冷冷说道。
“张天师何出此言,林云小弟虽然是年纪轻轻,但是在相术方面,那可是有着极高的造诣,我看他也算是一代奇人,不可小觑。”黑鹰笑着说道,表面上看,他是在恭维林云,实际上是打算挑起争端。
因为众人都知道,张宝成的脾气是很暴戾的,他自认为老子天下第一,向来容不得自己的面前出现第二个算命师。
张宝成听到这样的话,嘿嘿冷笑,眼神斜视着林云,然后说道:“乳臭未干的小屁孩,也敢自称大师?那不是侮辱了先祖的名声吗?”
“甘罗十二岁封侯拜相,自古英雄出少年的道理,难道你活了一把年纪还不明白吗?张天师。”林云不卑不亢说道。
毕竟算命这种东西,那可不是说年老就一定厉害,要看本人的修为如何,姜还是老的辣这个道理并不合适。
在古代的时候,像是林云这样的年轻相术师,那可是比比皆是,层出不穷,只是到了近代之后,经过了几次残酷运动,导致很多优秀的相师被灭,加上现在的年轻人对这种算命之类的事情又没有多大兴趣。
现在的人只对钱有兴趣,谁会去花费大力气来研究这些枯燥的算命绝技?因此一代不如一代,自然也就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不过林云仍然是凭借自己强大的毅力跟悟性,把麻衣神相的绝技给传承下来了,虽然还没能做到发扬光大,但是他相信自己名满天下的未来,迟早都会来到的,这个是对于自己实力的自信体现。
“哈哈哈,你一个区区黄口小儿,也敢自比甘罗?老夫来问你,你既然号称是麻衣神相的传人,那么你给老夫解释一下,你们祖上都有什么名人啊?”张宝成冷笑道。
谁都知道他们张家一派的人,都是尊张良为祖师爷,虽然说张良在世的时候,并不是以算命为生,也不是以相术为特长,但是在他死后,却是留下了一本张良断命奇书,据说他当时候就是凭借一身相术本领,最终确定了刘邦就是未来的天子,所以才会死心塌地效力。
当然了,这都是张家的后人说的,实际情况到底是不是如此的话,其实根本没人知道,反正在华夏国这里的很多相术师基本上都有这样的坏毛病,动不动就说自己是什么名人的后代,这样一来的话,可以为自己虚张声势壮胆,实际上是很没品的举动。
“我们祖上没有名人。”林云淡淡说道。
“什么?祖上没有名人,你也敢出来说话?没用的家族就是没用。”张宝成轻蔑说道。
“我跟你不一样啊张天师,你们是善于扯虎皮做大旗,我们林家可都是靠着自己的实力,而不是一天到晚去攀亲戚,跟这个那个历史名人攀亲戚,搞碰瓷,你也一大把年纪了,不觉得丢人吗?”林云毫不客气说道。
他最鄙视的就是这种人,一天到晚都说某某名人是自己的祖先,或者说是自己的祖师爷,那跟碰瓷有什么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