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湛听到月星染的声音,推开司白,就要进去。
可是司白,就像是一座大山,推不开,移不动。
站在元湛身后的喜鹊,对着司白,竖起了大拇指。
“月儿,朕有话要跟你说。”元湛望着月星染朝里说着。
月星染对他,只是淡淡一瞥,淡淡的说:“皇上,昨天的宴席,让草民很累,草民这会只想休息。”
元湛听着她的口吻,心中很不舒服,但还是强忍着,温柔的说:“朕只跟你说几句话,说完就走。”
月星染皱眉,但还是出声:“司白。”
听着月星染的话,司白让开了位置。
元湛开心的朝床榻走去。
元湛正要掀开床榻上的幔纱,就被月星染出声阻止了,她说:“皇上,男女有别,还请皇上自重。”
元湛的手,停在了半空。
“皇上这么一大早,急匆匆的来找我,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吗?”月星染问。
元湛收回手,听到她提起昨晚,他的脸上是阴沉,然后问:“昨晚朕中毒,你为何不救朕?”
听着这话,月星染有些好笑的笑出了声:“皇上,昨晚那毒,草民解不了。”
“可是……”
“可是什么?”月星染直接打断了他心里龌龊的想法,声音也冷了许多:“皇上,昨晚为你解毒的是皇后娘娘,而并非是随便拉的一个女人。”
元湛愣。
他之所以这么生气,是因为他昨晚中毒,希望给他解毒的人是月星染。
可是现在,听着月星染的话,他知道,她在暗示着他,昨晚皇后娘娘给他解毒,天经地义。
毕竟他跟皇后娘娘才是夫妻。
而她月星染什么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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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似是想明白了,月星染淡淡的说:“皇上,时辰不早了,这个时候,你该去早朝了。”
元湛透过一层幔纱,看着床榻上,长发披肩,穿着亵衣的女人,颔首:“是朕鲁莽了,朕先去早朝,之后再陪你用早膳。”
月星染爽快的答应:“可以。”
元湛站在床榻边,好一会,才抬脚,转身,朝外走去。
喜鹊看着元湛的背影,冷笑着。
司白跟在元湛身后,走出了长信宫,然后他直接伸手,关上了门。
在长信宫赐给月星染的时候,元湛就要给她安排侍女。
可是月星染开口拒绝了。
她称,人多,她心里烦闷。
对于这一点,元湛也没有多加要求,便同意了她的意愿。
所以这偌大的长信宫,现在只有他们三个人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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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内殿。
喜鹊正在跟月星染,滔滔不绝的说着:“这个元湛,还真是厚脸皮,他这么气愤跑过来做什么,难道还想说一句,月儿,昨晚该是你给我解毒?”
“噗……”床榻上,月星染掀开幔纱,打了一个哈欠:“好了,你别在这里搞笑了,我还想再睡一会。”
喜鹊点点头:“那奴婢等会再来唤大小姐起床。”
“嗯。”
月星染躺在床榻上,没一会儿,就陷入了熟睡中。
这宫中人少,也不会吵到她。
怀孕后,她喜欢睡着,恨不得一天到晚,都在床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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