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着头皮,喜鹊将花朵,朝月星染面前递去:“大小姐,你要的花朵。”
月星染闭着气,微微的让开身子,对喜鹊说:“将军夫人是客,先给将军夫人。”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奇怪呢。
不过喜鹊也没有多想,将手一转,将花朝叶不言递去。
女人爱美,如女人爱花,都是毫无道理的。
叶不言直接伸手,接过喜鹊手中的盛开的花。
“好漂亮的小黄花。”她将花放到鼻前,嗅了嗅味道。
月星染是大夫,对香气特别的敏感。
但叶不言不是啊,所以当她把花送到鼻前,嗅了嗅……
“咦,这花的味道好奇怪啊!”就好像炒菜,烧过头的味道。
有点香,但是又有点……
“呕……”叶不言扔掉了手中的话,忽的转身,趴在了凉亭的圆柱旁,不断的呕吐着。
月星染想,吃了那么多,吐掉一些也好,要不然今天肯定积食。
林墨飞本来是缓慢的朝这边走来的,可忽的看到趴在一旁呕吐的叶不言,他的神经一紧。
只是眨眼的功夫,他已经出现在了叶不言的身边:“阿言,你怎么了?”
叶不言听到了林墨飞的声音,她看向他,刚开口:“没……呕。”
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呕吐。
大概是她吃的太多了,所以吐的也是特别的多。
林墨飞一点也不嫌弃,伸手擦去她嘴角的呕吐物。
他的手,拍着她的后背,一下一下,看上去无力,却又像是,用内力在帮她安抚着。
“大将军,万万不可。”月星染几个快步过来,抓住了林墨飞即将要拍下去的手掌。
有力的手掌,被人钳制住。
林墨飞看向抓着他手腕的女人,蹙眉:“月姑娘?”
“你们在做什么?”这时尉迟寒也大步走了过来。
他直接将月星染搂在怀里,也分开了他们‘握’在一起的手。
林墨飞看到尉迟寒,再看向月星染,他忽略了前者:“月姑娘,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
“林墨飞,你抓着月儿的手,是什么意思?”尉迟寒问。
刚才还在呕吐不止的叶不言,这会也不吐了,她用巾帕,擦了擦嘴角,转过身,就要对尉迟寒行礼。
“参见皇上。”
“阿言,你没事吧?”林墨飞关心的问。
叶不言呕的有些虚脱,但还是硬着头皮:“没事。”
“喜鹊,软轿抬过来。”月星染忽的出声喊道。
“是。”喜鹊指挥着其他人,把一直停放在那边的软轿抬了过来。
月星染看着尉迟寒,在他的脸上捏了一把:“乱吃什么飞醋。”
“你刚才干嘛抓着他的手腕?”尉迟寒乘机追问。
林墨飞呵呵的笑了,原来你知道,他还以为尉迟寒不知道呢?
“大将军见到阿言吐了,相用内力安抚她的身体,可我觉得,安抚身体倒是没啥,万一一不小心,伤到了孩子,那我罪过可就大了。”
尉迟寒紧张的问:“你还好吗?孩子还好吗?”
月星染翻了翻白眼:“我能有什么事情啊!有事情的应该是阿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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