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掀开被子,她赌气般地背对着自己,不用看也知道她的脸上一定挂满了不忿,他从容地板正她的身子,“别挣扎了,爷和你闹着玩的!睡吧!爷还有事!”
听到这话的某钰这才乖乖任他摆布,看着他为自己盖好被子,放下帘子,之前的愤慨便也莫名其妙地没了,转换地是一种难于言明的感觉...
一切弄好之后又想起什么似的,他弯腰要拆她的帽子..
某钰伸手挡住了,“这个不用了,我都习惯了!”
“知道你不舒服,在爷的府里不需要,信爷就好!”
她看着他良久,而后点头,这个男人总能让自己信任!
胤禛拆下她的帽子,她的秀发散落下来,落在肩上,“短了些!”
“太长了不好弄!”
他了然一笑,“以后会长的!歇息吧!”
某钰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四爷,今日的他笑了很多次,真好!
他扶着她躺下,起身的时候近距离停顿了一会儿,而后在她的额头上蜻蜓点水一般留下了一个吻便离去了!
某钰怔怔地摸着自己的额头,他向来喜欢敲自己的额头,今日却....她说不上高兴与否,今日的事情超出了她的想象,他温柔地不像他,一切好似幻觉一般,可额头上分明还留有他的气息.那他今日的行为是代表了他..喜欢自己!
某钰被自己的想法惊吓到了,他喜欢自己,会不会是自己自作多情?她回想了与他相识的一切,初识时我冤枉了他,还打了他,以他锱铢必较的性格知道了我的身份只要了一个要求不算过分,温泉时的心动吓得自己躲着他后就没什么交集了,直到郊外骑马时正式的拒绝后都快成陌路人了,再见面就是宴请皇子时他的针对,然后是山崖上的冷血,这一却都让自己对他避之如猛虎野兽,究竟是什么时候对他改观?对了,是宪琳和瞬安颜的事情,然后就是自己受伤了被他照顾的一路上,逐渐熟悉,直至今日...
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别是自己想多了,可能他就是觉得看了自己的身子要对自己负责罢了,若是这样那还是和他保持点距离的好,别到时人家没想法,自己陷进去了!想清楚后她便也了无睡意,起床推开窗打算看会儿书,却听见窗外两个小厮在说话,无意间听到好似在说自己,索性听下别人怎么议论自己的!
“卢哥,你说总管要咱们守在这做什么?这院子前后左右都有人守着,听说这是爷刚出门时亲自吩咐的!”
“我告诉你啊,这里头住的可不是一般人!”
“不是就一个太监吗?”
“嘘,这话别乱说,知道吗?这里头住的肯定不是一个太监那么简单,先前四爷不是送供给给万岁爷,本来都要回来了,却又返回听说就是因为这里头的人受伤了,这才多耽搁了那么多天!”
“真的,你怎么知道?”
“我哥跟着一起四爷出京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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