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
女主:闺蜜死了是我,被亲妈抛弃是我,家破人亡是我,害人不浅是我,离开至爱是我,赠千军万马亦是我。
男主:到底是拯救世界还是拯救女主,这是个问题。
男二:事业比较重要,老子要拉男主女主一起搞事业。
女二:闺中日早,红尘命薄,早知红尘这般精彩,我早就来了。
男三:爱上兄弟的丈母娘,不不不,这不存在的,我没那福气。
女三:你们都文艺,就我现实,就我上进。
大boss:算了,搞不过年轻人。
作者:正文与简介画风不一,请谨慎选择。
永禅十九年天梁国
近日,东南延边不断遭遇南蛮挑衅,百姓怨声四起。而手握东南兵马大权的南潼王禾荃却迟迟未出兵镇压,此举引得禅帝惊怒。
天梁乃中原第一大国,西部靠山,周围地势险要,易守难攻,由西川王韦元树镇守。
东部沿江,闭关封河,多年来也平安无险。北部比邻的磄关部落,虽未臣服,但关系修好,一直是天梁北部一道利弊皆存的屏障。
只有南面,地势开阔,又临近野兽纵横的南蛮地带,南蛮稍有动作,便会威胁到天梁延边的安危。
天梁首府康宁城宫内
禅帝因南潼王连日来的不作为,大动肝火,伤透脑筋。正欲下旨问责时,宫外送来南潼的加急奏折。
折中,禾荃列出了自己不出兵压制的种种理由。却不料,禅帝看完奏折更加恼火,将其重重摔下,怒斥道:“好个禾荃,这不能动,那不能打,要你何用?”
“圣上息怒!”以丞相宋屈为首的几位大臣奉召赶来时,见禅帝大发雷霆,便知南潼事有不妙。
按内殿面圣的规矩行礼后,宋屈便拾起奏折,与大臣们传阅起来。宋屈等看完奏折时,禅帝怒气已稍稍平息。
“依臣看,禾荃所言不无道理。”宋屈与其他两位大人短暂私语后说道:“南蛮以狼为武器伤我边境百姓,此举实为恶意挑衅,但眼下我们没有能够问责南蛮朝廷的证据,若其一口咬定是畜牲发狂,无法控制,咱们岂不骑虎难下?”
“不但如此,南蛮一直大量训狼,而我天梁国兵将并无击狼的经验,贸然出击,必然会中了圈套”大将军沈常安也附和道。
“臣倒不这么以为,禾荃驻守东南多年,与南蛮狼军并非毫无接触,而南蛮在此时出手挑衅,目的何在?东南驻军又到底有没有击蛮的力量?臣以为,禾荃有所保留。”
司徒周帮言,位高二令之上,行纠察监督之职,常与丞相及大将军意见相左。三人皆为禅帝心腹,共同辅政多年,深得宠信。
禅帝此刻显然更倾向于周司徒的看法,连连点头道:“吾早觉禾荃有异,近日刚有削减东南兵权的念头,他的地界就出了这档事儿。”
“圣上打算削减东南兵权?”周司徒与沈将军闻言甚为震惊,二人面面相觑,不约而同的问道。
丞相宋屈并未表现出诧异,顿了片刻,暗自流转眼波,而后接问道:“圣上前几日曾感叹东南军事实权握在禾荃手中太过飘摇,难道真打算下令削权?”
禅帝暗叹未答,背手转身走向龙榻。宋屈三人互相对望了几眼,知削权非一纸皇令可达之事,尚需斟酌,眼下当务之急是如何解决南蛮的问题。
几人沉默良久,禅帝也不停地用手轻轻敲击着额头,神情疲惫。
这时,一内侍来报:“主上,二公子回来了。”禅帝微微点头后,便摆手示意其退下。
随后,又起身走近宋屈三人,无奈道:“诸公啊,当下究竟如何处理,尔等还是赶紧想个法子吧!”
周司徒站在其他两位大臣中间,左右各望了一眼,见二人神情为难,似无他法,便上前一步,拱手躬身回道:“圣上,臣愿亲往南潼,一来了解南蛮的企图,二来探探禾荃的虚实,望圣上恩准。”
“不可,若禾荃早已勾结南蛮,那周司徒岂不危险?”禅帝还未发话,沈将军便急忙阻拦道。这一拦,禅帝刚到嘴边的话,又不得不憋了回去。
“无妨”周帮言拍拍沈常安的手臂,又转身回道:“圣上意欲削权之事,臣等也是今日才知,禾荃又怎会知道呢?况且,南蛮自古不屑与外族结交,臣虽对其二者有所怀疑,但远不及勾结谋反之说。圣上与将军无需担心,臣此去定无险。”
禅帝其实早有意派人走一趟,此下周帮言自请前往,他本欲立即应允,而仔细一想,又探了探许久未言的宋屈:“丞相以为如何?”
宋屈定睛思考了片刻,笑答道:“臣原本与沈将军怀同样担忧,不过……既然周司徒有如此信心,圣上不妨静候佳音。”
“好,既然三位都无异议,那朕立即下旨,以抚慰边城百姓为由,派周卿立刻前往南潼。”
南潼事件发生以来,朝廷终于有了对策,禅帝也一改方才的愁眉不展,略感欣喜。派遣的旨意很快下达,周帮言简单准备后,当夜便率车队出发。
虽说南蛮一事已有初步解决之法,但禅帝仍因国事扰心,深夜难眠。皓月高悬,他独自站在朱雀台上,远远目送着南下的车队,身侧侍候的内臣已有些困意,竟没看见正往这儿走来的二公子。
“儿臣见父皇安”二公子名辞,字迎之,正值风华,未及冠年,已气质斐然,有独当一面之能。
“来啦?”禅帝正恍惚于难得的静谧月色之中,偶有能稍稍放下国事,享受这平和的机会,语气中不免有些被打扰了的遗憾。
“是……,今年的祭礼已顺利完成,特来回报。”公子辞见禅帝眉头微皱,气息深沉,想来是因国事烦扰,然因其一贯少与自己谈论政事,故也不便多问。
“嗯,你一年也只得这几日去拜祭你母亲,何不多留些时候?”见辞发丝微乱,风尘仆仆,禅帝即知这孩子又是急匆匆的来回,不曾多做停歇。
“那里偏僻安静,着人将杂草修了,几重礼做完,也没什么麻烦,这几日足够了。”辞淡淡回道。似乎对于这位独自葬在皇陵之外的母亲,没有一丝一毫的怀念,每年拜祭也只是循礼而已。
禅帝听罢,眼角浮上微微苦笑,转身拍了拍辞的手臂,无奈道:“你这孩子啊,什么都好,就是……”话到嘴边,仿佛往事涌心头,顿了顿又道:“不说了,这几日辛苦,早些回去歇着吧!”
“是~,儿告退,更深露重,父皇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禅帝微微颔首,辞行礼后便退下了。
照例,公子十六七,便能参与国事。可不论是大公子谈还是二公子辞,禅帝一直未交付大事,至多处理些地方官员贪污,水道开发。诸如南蛮动乱之类,从不使其沾染。
周帮言所率车队,用的皆是天梁最好的车马。南下事急,车队日夜兼程,半月便抵达南潼的首府拓泱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