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om!
Boom!
Boom!
。。。。。。
接连不断地爆炸声每隔几秒就在托里斯汀魔法学院里响起,一开始爆炸间隔的时间还有点长,但是现在间隔越来越短,频率越来越高。
其他年级的学生将头伸出窗外张望,教师们也无心上课,铁青的脸看着城堡里的某一间教室。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在想:【二年级的学生想干什么?把学校炸飞吗?】
校长室里,朗格贝尔小姐正靠在窗边惊讶地看着爆炸的源头,然而让她更加惊讶的是自家校长的反应。这个老吝色鬼,居然还坐的住?
不但没有一脸紧张地心疼学校的损失,更加没有趁机派他那猥琐的使魔偷窥自己的裙底,或者趁自己分心的时候,偷摸自己的屁股。
难道他今天喝错药剂了?朗格贝尔一脸疑惑地看着欧斯曼。然后她发现校长正在眼神呆滞地絮絮叨叨。然而因为有爆炸声干扰,朗格贝尔听不清自家校长在说什么?
朗格贝尔静静地靠近欧斯曼的位子,竖起了耳朵,俯下了身,这让她终于听清了欧斯曼的喃喃自语。
“早知道应该问他要两本的,不说不定三本也行,三本玛尔西亚的。。。。。。”
【三本?玛尔西亚?女人的名字?这老家伙在想什么?果然是个老色鬼!】
不太熟悉罗马利亚历史的格朗贝尔小姐很快就把思路导向了错误的方向上,然后用极为鄙视的眼神看着自家校长。
这一刻朗格贝尔小姐再一次确认:色狼这种病,除了手术,根本无法治愈,尤其是对自家的校长。
“哈哈哈哈哈!”
位于教师宿舍的某个房间里,凡尔纳正捂着肚子看着魔法镜像中那让自己喷饭的一幕,自从导师开始他的“新旅程”之后,自己好久没有这么肆意的笑过了,西莫这个小家伙果然很特别。
【现在欧斯曼那个老滑头一定很后悔吧!对于这个小家伙的破坏能力,邓布利多可是不止一次哭穷过啊!】
一想到邓布利多每次都向自己抱怨和西莫签的所谓的勤工减债条款太亏本,凡尔纳就乐不可支。
西莫这小家伙真的是“校长”这种生物的克星啊,表面看上去老实巴交的,不像哈利那样喜欢隔三差五去冒险,也不像韦斯莱兄弟那样喜欢恶作剧,平时上课也是认认真真听讲。
但是校长和教授们怕的就是你认真听讲,因为听完魔法理论之后,你能让学生不实践吗?霍格沃茨可是魔法学校,不是三一神学院,更不是麻瓜大学里的哲学院。
不会挥舞魔杖的学生会是好法师?
于是霍格沃茨的热闹喧嚣就像三天两头过次中国春节一样,拉文克劳的秋·张同学表示学校很有故乡的氛围。
虽然因为魔法使用不当引发的爆炸并不罕见,但也没有像西莫同学这样常见。一般同学只是偶尔,而西莫同学却是常态,哪怕是富如霍格沃茨也经不起这样的物资消耗啊。
担任学校董事的老马尔福经常在理事会上质问邓布利多:“为什么这两年学校桌椅等教学用具报损率怎么高?”
狡猾的邓布利多解释说:“那是你儿子上课的教室。”
这也就是为什么,从二年级起,西莫这一年级的格兰芬多,有越来越多的课程被校长安排和斯莱特林一起上的原因。
然而即使有马尔福家出钱,西莫自己也愿意打工还债,但是不够啊,真的不够。
但是邓布利多能怎么办?西莫是一个好孩子,好学生,邓布利多又不能不让西莫上学。
至于西莫所谓的打工还债,那工资标准,差不多是成年巫师时薪的三倍,完全是邓布利多照顾自己的学生。这让凡尔纳很吃味,自己当年在校勤工俭学的时候,工资可不高啊。
当然凡尔纳也清楚,与自己真能拿到工资不同,事实上这几年霍格沃茨没给过西莫一枚铜纳特。
因为没有破坏,就没有负债,没有负债就不用打工。而需要打工的时候,基本上都去填补学校的窟窿了。
而愿意用自己的劳动来减轻家庭和学校的负担,这也是凡尔纳最欣赏西莫的地方。
凡尔纳并不清楚,西莫为学校打工这件事是否符合原著,因为在JK罗琳的趣÷阁下,西莫的出场实在是太少了,虽然他和纳威一样都是哈利的室友,但是很少有人会记住这个人物。
这个世界上有太多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了,就比如原本自己以为,如果没有自己的干预话,自己那个赫奇帕奇的好友必死无疑。
虽然原著中,并没有交代奎里纳斯的结局,但是电影版中他可是死了的啊。自己不能拿好友的性命去赌那不可确定的命运,也不敢赌。
凡尔纳本以为自己的努力是值得的,然而当随着时间的流失,当发现“他”在这个世界里变成了“他”之后。
于是,原有的想法崩塌了,自己真的改变了历史了吗?自己真的改变了他的结局了吗?“倒霉”的教授真的需要自己拯救吗?
凡尔纳知道思考这些是没有用的,因为他可不是JK罗琳趣÷阁下的人物,他是凡尔纳,凡尔纳·欧洛巴洛斯·凯德蒙,尼可?勒梅的学生,也是穿越者陈杰,但更是霍格沃茨的魔文教授。
这个世界本不属于自己,然而现在自己却属于这个世界。
【一即是全,全即是一,吗?】想到这炼金学上的至理名言,凡尔纳笑了起来。
然而笑过之后,凡尔纳的眼中又浮现出疑虑,按照原本的历史轨迹,无论是这个世界,还是那个世界都不应该发生这样的事情,难道是因为自己这只蝴蝶的原因吗?或者世界真的没有改变?
【如果没有改变的话,那个人又去了哪里?难道说?】
【但是有些事情并不能用自己的存在和影响来解释,比如。。。】哆哆哆,轻轻的敲门声打断了凡尔纳的思路。
没有经过房间里,临时主人的允许,门就被打开了。
面对着不请自来的“无礼”访问者,凡尔纳站了起来,走向前去,给了他一个拥抱。
“好久不见,凡尔纳。”托里斯汀学校的教授格鲁贝鲁说道,虽然不久前才说过同样的话,但是他和凡尔纳都知道,这里面的含义完全不同。
“是啊,好久不见,奎里纳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