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西莫先生腹诽不已的时候,对面的安丽埃塔突然涨红了脸,冲着他杀了过来。
“Light.of.excalibur!”
一把纯粹由光打造的巨刃汇聚在安丽埃塔的手中,在她的挥舞之下,湛蓝的光芒裹挟着滔天的能量对准了西莫横腰袭来。
暗叫不好的西莫顾不得形象,直接扑倒在地,才堪堪躲过了那擦过头发攻击。而在他的身后,原本栽种着樱花树的公园已经在安丽埃塔的一击之下变得彻底面目全非。
要不是西莫在之前黑影出现时就悄悄施展出了封绝的话,刚才的那一击说不定会波及到整个街区。
自在法——封绝:由红世之徒和火雾战士施展的一种可以隔绝内外空间的自在法。是与世界“因果论”相离的的事物,其内部是静止的,外部是隐藏起来的无形空间,因此也被称为“因果孤立空间”。
普通人无法感知封绝的存在,且一旦进入封绝将会同其它事物一样被完全“冻住”——在封绝静止,失去自主移动的能力、所有意识(包括感知力)。也就是说进入封绝后的人直到退出封绝之间的这段时间在普通人看来根本不存在。
这原本是丹塔利欧开发出来的,但因为太复杂,导致几乎无人使用。到近代才被“螺旋风琴”莲南希改写简单化。但是却成为为红世之徒吞噬人类存在之力提供良好庇护的庇护所。
但是在拥有力量的人面前,被“螺旋风琴”莲南希改版的封绝并不能做到真正的隐藏,比如与红世之徒签订契约的火雾战士,就可以轻松看到封绝的存在并且进入其中与敌对的红世之徒们战斗,这也是简化版的弊端。
但是西莫使用的,却是在丹塔利欧编写出的原初版本上,加上他自身的权能,所创造出来的加强版。
具体来说,就是除非他自愿开放权限,或者死亡,没有任何外人能进入或窥探其中。真正从原本的世界里,脱离了空间,脱离了时间,脱离了因果的自在法。
换句话说,只要在这里说服安丽埃塔加入自己这边,出去以后,无缝对接之前的时间线,没人会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就连吼姆拉也不能!
但是,到底该如何打动安丽埃塔呢?
尤其是这家伙刚才还连续两次偷袭自己!两次啊!事不过三!再多一次,就连商量的余地都没有了。
一个鲤鱼打挺,西莫先生重新站了起来,他气得有些哆嗦地指着安丽埃塔:
“你!好啊!好啊!你这家伙!说好的“王者的余裕”呢?想不到啊!想不到啊!安丽埃塔,你这浓眉大眼的家伙居然也学会耍诡计骗人了!”
刚刚含怒出手的安丽埃塔,或许因为消耗太大而气喘吁吁,但是即使此刻上气不接下气她也不愿意平白无故地接受西莫强加在自己身上的指责:“虽然我也知道自己学的不像,但你混蛋居然把我和“犬”比?还敢指责我?你这是自寻死路!”
西马达!忘了这家伙会读心了!
尴尬的西莫先生立马缩回了伸出的手指,当着安丽埃塔的面恨恨地拍了几下,然后用更加尴尬的语气解释道:“抱歉!抱歉!刚才一激动,忘记你会读心了,你看我这就用大脑封闭。。。。。。”
“哼~不用了,你以为我在你身边到底观察了多久啊?区区大脑封闭术,这家伙在想什么,我一看就清楚!”
如此说来安丽埃塔这家伙早就发现自己的恢复了?那么自己和贝露佩欧露眉来眼去的时候,自己和修德南插科打诨的时候,自己偷看千鸟翘臀,偷看高城翘胸的时候,全被她看在眼中了?
“不对!你在诈我!”猛然反应过来的西莫先生用一副“我已经看穿你了”的得意表情看着安丽埃塔,后者不由觉得心里一虚,不清楚自己哪里露出了马脚。
而此时智珠在握的西莫先生看到安丽埃塔的表情后,变得愈发得意了:“差点就被你骗过去了,你这家伙要是真懂得察言观色,还要这种读心魔法作甚么?”
“哈?你在说什么啊?白痴!我。。。我现在可是女王啊!察言观色,不是最基础的职业技能吗?”
对于安丽埃塔这种连谎话都开始说不连贯,却还要逞强的表现,西莫先生表示:自带王室血统和独生子女属性加成的家伙也好意思在他面前提职业技能?
一出生就是公主,老妈一退位自动晋升女王的家伙,你的职业技能是怎么练出来的,别人不知道,有了前世记忆的西莫先生还会不知道?
有事没事都要找露易丝,找塔巴莎,还有找自己做政策咨询,做公众演讲的时候,那些稿子有哪一篇不是自己用现代化的眼光帮她润色过的?
这要是放在现在的某个大宇宙国,妥妥的亲信干政没商量,也亏得那时候的托里斯汀是君主议会制,毒菜的帽子都戴得牢牢的,或者说戴得越牢,底下老百姓才会越安心。
大贵族不打小贵族了,小贵族不下克上了,国王不和贵族议会闹别扭了,大小贵族和国王不乱斗一通了,国家才能太平啊!所以就和某只西伯利亚熊一样,沙皇越狠越毒菜,底下的哥萨克牧民(下马就是步兵,上马就是骑兵,虽然和某个现代的远东民族有点像,但是含义不同)才嗷嗷叫地喊幸福。
亲信干政?
那是传统!传统!懂吗?
女王大人会见自己的闺蜜——著名的政治家有公爵爵位的大贵族傲娇学派创始人露易丝·瓦利埃尔大人及其面首共商国是,那有什么问题吗?
毒菜国家的元首要和朋友一起释放一下身心的压力,你们这**民管得着吗?
至于一边释放一边讨论国家大事什么的,只能夸我们的女王陛下心怀天下热衷国事啊!这种情况下都不忘国家,不忘事业,生而为托里斯汀百姓真是太幸福了!
“我。。。我哪有你说的那么不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