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腾五郎,我警告你不要乱来,你敢乱来的话,我就开除你的樱花籍!”以东腾五郎在樱花国的印象里,安倍松野实在不好对其采取物理镇压措施。
如果实在劝说不听,东腾五郎执意要去找陈伟的麻烦,安倍松野只能选择让其和樱花国彻底断绝关系。
“为了一个外族,居然不惜做到这种份上,樱花国时代传承下来的武士道精神,真是让你们这些后辈给败尽了!”东腾五郎失望的说。
“现在不是旧社会了,一把刀,你武艺高强说话就能做主,现在是科技时代,金钱时代,你要执意那么做,只会成为千古罪人,没有人会把你当成是英雄!”安倍松野很认真的说道。
只希望东腾五郎能悬崖勒马,不要冲动行事。
听完安倍松野的话,东野五郎并没有打乱自己原本的计划,继续朝向陈伟那边走去。
安倍松野这边同时,也已经做好,要完全和东腾五郎撇清楚关系的准备。
“那个,不好意思,可以打扰一下吗?”东腾五郎的态度,比安倍松野想象中要客气不少,根本感受不到半分敌意。
“可以,你说吧。”关于东野五郎和安倍松野之前的那番对话,尽管声音压得很低,但他多多少少也听到了些,貌似和妖刀鬼灭有关。
那刀能被供奉在神社中,对于崇尚武士刀的国家来说,意义肯定非凡。
“妖刀鬼灭对我樱花国意义非凡,还请陈先生归还。”东野五郎请求道。
“那东西放在我之前租住的那间别墅里,你直接过去取就可以了。”本就是随手拿来临时充当武器的兵刃,陈伟也没打算留下来。
在东野五郎这种人眼中,那把刀或许算是神刀,但在陈伟眼里,品质只能说还过得去。
大夏内,只要是有点年头的武器铺,但凡你舍得花钱,这种级别的刀剑,想要多少没有?
“多谢陈先生。”双手并在大腿两侧,东腾五郎九十度一鞠躬。
“好说。”陈伟让他不要放在心上,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那我便不打扰二位用餐了。”说完,东腾五郎退身离开,着急去确认,陈伟所说是否为真。
“各种大人物都对你客客气气的,感觉像个皇帝一样。”苏雨萌评价道。
“皇帝吗?改天我去买块大点的地,我做皇帝,让你当皇后怎么样?”陈伟打趣说。
“只有皇帝和皇后的国家吗?”苏雨萌同样开着玩笑。
“那必然不可能,我完全可以把那个地方打造成世界上最发达的国家。”这句话,陈伟没在开玩笑。
“我看还是算了吧,这样其实挺好的。”就苏雨萌知道的,哪个皇帝不是三宫六院?
“嗯,听你的。”陈伟点头回应。
晚餐并没有吃得太久,见陈伟和苏雨萌都放下手中的碗筷,安倍松野这才敢凑上身来,问,“陈先生,苏小姐,请问你们对我安排的服务,还满意吗?”
“我是觉得还不错啦,他的话,就不知道了。”苏雨萌擦着嘴。
“既然你都满意了,那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苏雨萌嘿嘿一笑,心里小小得意起来。
“行了,之前的事情,你们也损失了不少人,关于撤出产业的话,我收回,不过,今后也请安倍先生要多多关照。”
陈伟都清楚的道理,安倍松野怎么可能会不清楚呢。
这是一把双刃剑,用好了,杀敌如麻,用不好,就会伤到自己,甚至丢掉性命。
从今以后,安倍松野就等同于是把樱花国的整体经济命脉,和陈伟名下的那些产业绑在了一起。
一荣俱荣,一毁尽毁!
他有选择吗?答案是没有。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安倍松野承诺道。
“时间也不早了,没什么事的话,就各自回去休息吧,我也困了。”陈伟站起身,一边伸着懒腰,一边打着哈气。
“是。”安倍松野连忙将目光看向一名服务员,催促说,“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带陈先生和苏小姐去房间!”
“好的,我明白了。”服务员快步赶过来,做出一个请的手势,“两位,请往这边走。”
看到电梯门关上,安倍松野整个人立刻瘫软在椅子上,抽出纸巾,擦去额头渗出的冷汗,喃喃自语,“终于结束了。”
再这样下去,他感觉自己肯定会窒息的。
都说伴君如伴虎,可明明自己才是君,那陈伟应该是?
叮!
电梯门打开,在服务员的带领下,陈伟和苏雨萌来到位于餐厅之上,真正的最顶层总统级套房。
这一整层楼,都是酒店房间,有从世界各地花大价钱搜集来的经典名作,有些甚至连博物馆都没有。
泳池,红酒柜,双人大圆床……落地窗外能俯瞰到大半个城市,美不胜收。
“这地方,还真是奢侈的过分。”苏雨萌看了眼,连电灯开关都是镀金的,真金!
陈伟对这些装饰物倒是没有什么太大兴趣,径直往床那边走去,想好好休息休息。
苏雨萌则研究起这开关上的图案,有一半的太阳,有整个的太阳,有月亮和星星。
“这应该是两个人吧?一个在下,一个在上?”没有什么太过细节的描写,只能通过轮廓来判断,苏雨萌也不是很确定。
总之,按了就知道了!
伸出手指,啪嗒一声!
传来哗啦啦的声音。
百叶窗自动降下,将所有落地窗都遮挡住,原本白色的灯光尽数熄灭,继而亮起粉色,夹杂幽蓝色这种带有情调的暧昧光芒。
泳池水也因此,变得十分妖艳,一看就不正经!
“……”苏雨萌虽然不是什么老司机,可光感受气氛也能感受得出来,那开关是干什么用的。
“你原来好这一口啊?”陈伟双手支撑着坐起身,笑道。
“我……”苏雨萌收回想要关闭开关的手,十指攥紧,脑袋深埋,朝陈伟走来。
膝盖最先落在床上,往陈伟这边,爬过来。
爬到一半,又停住道:“我这样,是不是很对不起倾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