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兄弟可能有危险,赶紧坐起身。』『8Ω1中 文』』Δ网ww w. 不过将近十天没有活动,胳膊一下有点软,又重重摔在枕头上。
栋哥忙问:“你这要干什么啊?不知道自己是病号啊?”
鸡蛋给我递了一个水果说:“怕是尿急了,栋哥,来请老冯出恭!”
说着话从床下掏出一个尿壶,他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感觉。见房内没外人,就要脱裤子。
我刚把手放到裤腰,没想到老头一个大耳帖子就甩上来了:“臭流氓,干什么呢?大庭广众之下就脱裤子,要不要脸?”
我捂着火辣辣的脸当时就傻了,鸡蛋和栋哥也傻了。
栋哥一脸不可思议地问:“大爷,活神仙。你也算见多识广了,没见过人方便啊?都是站着撒尿的主,至于这样?”
鸡蛋拿着夜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估计是看见我挨打,心疼。就呛了一句:“人老丁丁小,怕是嫉妒!”
真是祸从口出啊,鸡蛋刚说完,老头一伸手,鸡蛋当时就飞了起来,后背贴在天花板上。
鸡蛋哪里见过这个:“我擦,这尼玛不是人啊!”
老头恶狠狠地说:“再嘴欠,就把你扔下来!”
鸡蛋竟然没有表现出害怕,而是一脸刚毅,义正言辞地说:“大丈夫士可杀不可辱!”
我暗自佩服,鸡蛋果然豪杰。
没想到他马上接了一句:“当然,大丈夫能屈能伸,你让闭嘴咱就闭嘴,您老千万别扔啊!”
老头听了,忍不住乐出来,轻轻一放手,鸡蛋安然落地。
我扶起身靠在床头,盯着老头问:“你到底是谁?”
老头咬着嘴唇,没好气地说:“你是真认不出来啊?这都是我第二次救你了,你还有没有良心,早知道就让你变成一个烂肠子鬼。哼!”
他说完,我就只剩下无语,惊讶,费解,外加懵逼!
怪不得我总觉得这个老头怪怪的,原来就是初次去地府见到的,那个蛮不讲理的丫头卿儿啊!我的天,这都什么恶趣味,扮成一个老头出来招摇撞骗!这也太难以置信了!
我试探性地问:“卿儿小姐?”
一听我对着一个老头叫小姐,栋哥和鸡蛋脸上明显写着:完了,老冯是真傻了!
不过他俩畏惧卿儿的淫威,也不敢做声。
卿儿“哼”了一声,十分不满地说:“我还以为你忘了呢!”
“那不能够,怎么说你也是我的救命恩人!”
一听老头竟然承认了自己的身份,栋哥和鸡蛋对视一眼,脸上写着:是这个世界疯了?还是咱俩疯了?
我赶紧对着他俩说:“这事回头给你们解释,你们千万不要怀疑人生!我很正常,所以我下面说的话也是一个正常人说的!更不要想着把我送精神病院”
我又转头问卿儿:“你怎么来了?”
“钟藜姐姐说你有劫难,钟馗哥哥出去游历了,她的身份又不方便出来,只好求我帮忙喽!早知道你这么无情无义,我才不来呢?”
“大小姐,你这样谁能认得出来啊?哎,不对啊,这大白天的你们地府的人也能出来?”
“谁告诉你我是地府的人了?本姑奶奶可是正儿八经的神仙。”
一听神仙两个字,鸡蛋和栋哥嘴巴不由自主地张开。我是一听正经这两个字,就浑身不舒服。
卿儿一乐,阴笑着说:“差点忘了,神仙是不能被凡人知道身份的,你们俩,真是抱歉了,一会就把你们送地府炸了!”
鸡蛋和栋哥面露惊恐,偷偷看着我!
我知道卿儿是在开玩笑:“行了,卿儿大小姐,您就抬抬手。哎,对了,这么说,那白龙庙中帮我的那个神秘人也是你了?”
“得了吧。那个尖嘴猴腮的雷公可是我父亲的好朋友,我敢和他对着干?帮你的另有其人,他可是个大人物,和你那拜把子兄弟钟馗可平起平坐。不过也是暗中帮忙,谁都没有现。当然我除外了,谁叫我聪明伶俐,一看你的伤势就知道是他出手了,否则你早就死翘翘了。”
我正要张嘴问,卿儿一摆手没让我说话:“你千万别问我他是谁,我可不敢说,他想让你知道的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我就是故意告诉你,但就不告诉你答案,急死你!嘻嘻!行了,你要再不抓紧点时间,我估计你那朋友。。。”
一说我才想起来正事是什么,这脑子到底怎么了,赶紧问:“我那朋友会怎么样?”
卿儿捂着嘴笑着说:“这事让我怎么说呢,哎呀,你自己去看吧,我一个女孩子可说不出口!”
我埋怨道:“你明明知道是我朋友,你就不能出手帮一把?”
“哎哟,你还有脸怪我?要不是我守着你,你以为你还能醒过来和我叫板?再说了,你知道你朋友遇到的是什么事吗?那种事,我能帮?赶紧的,你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要不是因为你,我才懒得管这种破事。不过你放心,人一时半会死不了!哈哈!”
怎么看,卿儿都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实在是因为她现在是一副老者的面貌,看不出真实的表情。
得了,还是赶紧去看看吧,被她这么一说,更加好奇客店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我们一行人赶到客店的时候,卿儿死活不进去,说是嫌害臊。没办法,我和鸡蛋还有栋哥进入到客店。
客店老板看见我的时候,表情有些不自然,但是掩饰的很好,礼貌地打个一个招呼。
进了客店,鸡蛋和栋哥关心的反而不是丁总,而是好奇等在门外的卿儿是什么身份。
栋哥小声问:“老冯,那老头真的是神仙?还是一个女神?”
我现在根本没心思给他们解释这个,就说:“这件事很复杂,回头我慢慢和你们说。现在赶紧去看丁总,他怕是有危险!”
栋哥不解:“他有什么危险?我看他挺好的啊,他嘴上说不舒服,但是怎么看都特别开心的样子。对了,他还特意开了一个单间,说是嫌我们吵,不利于他养病。”
鸡蛋忽然一把拉住我说:“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不对。我们已经好几天没有见他了。”
栋哥大大咧咧地说:“废话,咱们这几天就守着老冯,哪里能见得上他?”
鸡蛋眼珠一转说:“不对,昨天我回来拿东西的时候还特意去找他,但是他死活不给开门,说是不舒服。我担心他,就透过门缝看了一眼,现他脸色却是不好看,当时还以为是因为生病的缘故,特意嘱托了客店老板好好照顾。现在细想起来,他的脸色煞白煞白,生病哪能成了那样。哦,对了,我想起来了,当时他躺在床上,还在笑,笑的很开心。”
栋哥抱住胳膊:“蛋哥,你这话说的我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咱不带这样的啊!”
看来确实不对劲,我说:“去看看就明白了。”
我们三个来到客房门口,敲了半天门,里面没人答应。我一着急,冲上去一肩膀就把门撞开。
从门口冲进来的时候,我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赶紧捂着眼睛,就要拉着旁边两人往出走,一边走一边说:“哎呀,哎呀,哎呀,这都什么啊,哎呀。抱歉啊丁总,打扰你的好事了。不是故意的啊!”
栋哥和鸡蛋傻眼了,偷偷拉扯我小声说:“老冯你怎么了?”
我没看懂他们一脸无知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们瞎吗?于是小声说:“你们是不是瞎?没看见丁总正在,正在,那个吗?”
栋哥浑身一抖,惊恐地对我说:“老冯啊,我现在可肝颤的厉害,你可别吓唬我啊。到底是我们瞎还是你瞎啊,丁总不就在那好好躺着睡觉吗?”
鸡蛋也小声说:“你说的那个是哪个啊?我们确实没看到啊!”
“什么?你们没看见,那个,那个,苟且吗?”
我赶紧回头一看,这才看出了端倪。按理说我们这么大动静,丁总不可能没察觉啊,但是他依旧躺在床上,面带微笑,重要的是赤身**,一丝不挂,一柱擎天真真的一览无余。
尤其是那一嘴的笑,只能用一个字形容,笑的真,荡!
而在他身上,坐着一个人,是一名体态丰腴的女子,当然,也是一丝不挂,一览无余。我们推门进来的时候,两个人正在做着上上下下的运动。
我正是看到这一幕才说出那些话。
可鸡蛋和栋哥竟然没有看见,那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这个女子只有我能看见。只有我能看见的,那肯定不是人啊!怪不得卿儿不进来,原来是因为这个事!
我的天哪,太尴尬了!这你妹的让我如何,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