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雪梅有些失望,“哦,虽然你是他的妻子,但你也不例外地怕她。81wwんw.”西门晓娟脸色大变,却没反驳。
高雪梅心中不禁有些疑惑:“我在这里住了有些日子了,怎么没听过马凤魁提起过你呢?”西门晓娟听她这样说,不禁怒气冲冲地一挥手,又打了高雪梅一巴掌,然后掐着高雪梅的脖子,威胁道:“再敢取笑我,当心我撕碎你的嘴!”高雪梅措不及防,捂着脸被西门晓娟掐得一时有些上不来气。
李无言连忙跑了过来,向外面拉着西门晓娟。西门晓娟骂道:“李无言,你心疼了不是,男人都是一路货色。”李无言见西门晓娟挣扎的历害,一弯腰将西门晓娟抱起往屋外跑去。“哎呀,好疼!”西门晓娟吼着。
高雪梅捂着脸有些愤然地看着这场狂风暴雨的始作俑者被李无言带了出去。
“你再敢放肆,我就让李无言把你先奸后杀,然后剥皮抽筋……”
西门晓娟的话让高雪梅有些胆战心惊,高雪梅想离开这里,她一刻也不想多留在这个危险的地方。西门晓娟这个煞星看来是她唯一的希望了。
她走出了屋门叫住了李无言,李无言看着她放下了西门晓娟。西门晓娟威胁地指了一下李无言,让李无言别管闲事。回过头看着高雪梅,西门晓娟双手一叉腰:“你这个贱货,皮子紧了,是不?”
高雪梅压下气,试着再次说服西门晓娟:“我誓,我跟马凤魁什么事都没有。以前没有,以后保证也不会有。”
西门晓娟一撇嘴:“鬼才信你。”
高雪梅无奈的一跺脚:“我压根没有必要跟你瞎掰,西门晓娟,倘若我跟马凤魁真有一腿,凭马凤魁的条件,我最起码也应该住在宽敞明亮的大房子里吧?”
西门晓娟一撇嘴:“那可说不准,马凤魁可能跟你逢场作戏。”
这个西门晓娟,怎么就和她说话这么费劲呢,高雪梅有些烦躁的顶撞道:“就象马凤魁从来不想宠你一样是不是,西门晓娟。”
西门晓娟大惊失色,高雪梅是怎么知道的,她气恼的举起手又要打高雪梅,高雪梅连忙躲避改口道:“但是马凤魁可能真的爱你,好像好多男人都喜欢这样,喜欢朦朦胧胧的感觉,越是喜欢,便越是找好多理由来掩盖他的真实的感觉。就象你们?”高雪梅为自己的谄媚感到有些尴尬。可这些话却偏偏说到了西门晓娟的痛处。
西门晓娟原本是四平郊区农民的女儿,因为容颜秀丽。所以一直在马凤魁的企业做宾馆迎宾工作。同样因为工作的关系,她认识了马凤魁,然而要想接近马凤魁做掌印夫人却不那么容易。尤其马凤魁当时一心扑在建筑开上,不经常来宾馆。所以当她知道马凤魁在郊区开一套别墅时,她迅想到了一个接近马凤魁的好方法。她找到马凤魁说自己熟悉郊区的情况,要求马凤魁让她去那里工作。马凤魁想了想,决定让她做秘书。
而且没多久,她就找到了接近马凤魁的机会。马凤魁喜欢看报纸,每天都阅读好几份报纸,这个机会被有心的西门晓娟现了可不能浪费。所以她借送报纸的机会频频出现在马凤魁的眼前。
对于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来说,有美女上赶着投怀送抱,相信没有人会拒绝的。马凤魁很正常,而且在建筑工地别说美女,就是连年轻的女性都是很少的,所以马凤魁慢慢的注意起了西门晓娟。
干柴遇烈火,西门晓娟成为了马凤魁的女人。刚开始马凤魁为西门晓娟的泼辣热情所吸引,可是很快的他就现西门晓娟是个很跋扈的人。尤其西门晓娟成为他的女人后,她对待员工的那种颐指气使的女王资态使他极为反感,在她不经批准擅自提取一笔巨款后,马凤魁让她离开了建筑工地,并且为她买了一套别墅,让她深居简出,并对她美其名曰金屋藏娇,实际就是软禁。
西门晓娟心知肚明,但她一个人耐不住孤独,更耐不住寂寞,很快的就和麻将桌上一个赌友勾搭上了。但纸是包不住火的,一来二去的,终于有一天被马凤魁捉奸在床。
恬不知耻的西门晓娟最先现了马凤魁,她惊慌失措地将那个男人推开,然后跑到马凤魁的身边,跪在他的脚下梨花带雨地哭诉道:“是他强迫我的……”
那个男人气得怒目圆睁:“我强迫你怎么会在你自家的床上?”
怒火冲上了马凤魁的眼睛:“你们都给我滚!滚的越远越好!”那个男人见状慌忙拿着衣服向外跑去。
愤怒的马凤魁扬长而去,丢下西门晓娟让她自生自灭。可是当惯了夫人的西门晓娟怎么能适应得了孤独的生活,她见马凤魁没对她做什么,心中便以为马凤魁对她还有所留恋,便想也许过一段时间再找机会和马凤魁重修旧好。前一段时间听人说起马凤魁的弟弟去世了,西门晓娟便以为机会来了,于是偷偷地又来到墓地准备找机会安慰安慰马凤魁,谁料想墓地竟然还藏了个女人,而且还是个闭月羞花的大美人。所以不管高雪梅说什么西门晓娟都有一种很强烈的危机感。不管这个女人是不是马凤魁的犯人,西门晓娟都要防止这个女人爱上马凤魁。想到此西门晓娟对高雪梅说:“现在你跟我走,我给你看些资料,相信你会有所收获。”
李无言着急的拦着西门晓娟,不让她们离开。
西门晓娟眼一瞪:“李无言,这是我们女人之间的事,你给我让开。”李无言低下了头,脚不由自主地往旁边挪了一步。
西门晓娟一扯高雪梅的手,高雪梅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但又心怀希冀,便一瘸一拐的跟着她。
李无言看着她们远去的身影,长长叹了口气。他的死穴在西门晓娟手里捏着,他对西门晓娟真是没法可想。
西门晓娟将高雪梅带到墓地林带一处幽静的角落。高雪梅怀疑的看着西门晓娟,西门晓娟将自已红杏出塥的事告诉了高雪梅。
高雪梅怔怔地望着西门晓娟,不明白她要表达的意思。
“他把我一个人丢在别墅。”西门晓娟气哼哼的说,“我知道马凤魁仍然爱我……”
高雪梅一面抚着让风吹起的头,一面听着西门晓娟讲着,但她的心中有种不敢苟同的想法。可是高雪梅不想说,这个西门晓娟情绪如此的不稳定,她怕说多了激怒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可当我来找他,竟然现了你,他把你藏在这里,你个贱货。”西门晓娟情绪又上来了。
真是怕啥来啥,西门晓娟又怪上她了。
高雪梅连忙解释道:“我跟你说我们什么事情都没有,是他劫持了我。”
“少跟我扯犊子,拿我当傻子呢,老娘眼里可不揉沙子,倘若你勾搭他,我会活剥了你!”西门晓娟指着高雪梅警告着她。
虽然断定自己没有那种什么占有马凤魁先生的念头。高雪梅看着歇斯底里的西门晓娟,也不禁有些毛骨悚然。她看着在身边狂笑的西门晓娟,心情突然很压抑。
马凤魁忙完了工作回到了岛上,早上吃的地三鲜让他念念不忘。马凤魁来到菜地,准备摘些青菜让高雪梅再做点别的,然而刚一到菜地,马凤魁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菜园里的菜被人踩的狼藉不堪,怒火冲上了马凤魁的眼,这个该死的贱货,她为什么要这么不知好歹?马凤魁抓着菜叶怒气冲冲的回到人字形窝棚。
高雪梅艰难的走回到了人字形窝棚,西门晓娟又躲起来了,她不敢见马凤魁,高雪梅劝她面对马凤魁好好的解决问题,却招来了西门晓娟的警告。
“我要怎么做还轮不到你来教我,我再警告你一次,倘若你想让我救你脱离苦海,就别告诉马凤魁我曾经来过。”
高雪梅不解的说:“你为啥要躲着马凤魁呢。”
西门晓娟不耐烦的说:“别的不要你管,总之你要相信我,就连李无言都很听我的话,就像服从马凤魁的话一样,所以我是唯一的一个能带你离开这个墓地的人。如果你不肯听我的,我也爱莫能助,你好自为之吧。”
高雪梅无奈地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四周的环境。说实在的,如果没有别人的帮助,她要想立刻这里还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