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文学)他们这里煤铁行业发达,所以大多数都是加工成钢材金粉边角料来发家,环境污染的厉害,可是经济发展水平,却是周围省份比不过的。
重工业发展起来,运输餐饮之类的自然也要发展。
好多人都买了那种重型的大卡车,就等着拉运输,也有些有钱人,直接买了十好几辆,弄成一个车队,等着人来给他拉货。
一般有这种栽重几十吨的大车,都是跑长途拉货的,林悦家附近的国道,几乎每天跑的都是这些大货车,车一多,加上长途开车,疲劳驾驶,在同一路段上,几乎天天都有出事的。
许花芬小叔子就是在跑这种长途车的。
因为这种行业非常容易出事,所以,这些大车司机都是交着全险的,一年两万块钱,如果出事的话,不论是你的过失还是对方的过失,都可以全额赔偿。
几乎每个大车司机都会交钱。
长途车勤快些的话一年差不多能挣二十来万,如果出个事,修车动辄得上万,而且还得赔偿对方的车,这么一算下来,二万还真不多。
许花芬的儿子就想出了这么个招,和他叔叔假装撞一下,然后把保险公司的人喊来,等最后不就直接能去拿赔偿了?
这叔侄俩当时一拍即合,那感情好,保险公司要是能赔钱的话,当前的困境不就解决了吗?
晚上二点多的时候,两个人开车这到了一个偏僻的拐角处,许阳大姑的小叔就在原地停着,许花芬的儿子,则是直接开车撞了过去!
直直的撞击了过去。一点迟疑和犹豫都没有!
两个人各自拨打了电话。
保险公司的人和事故科的人都来了。
人家那多少年的经验?一个个都连成了火眼金睛不说,光是看一个车子这么严重,另一个车没啥大毛病,顿时心里就有些怀疑了。
这俩人聪明的是,知道这诈保也是犯法的,所以就故意装作认不出对方,言辞激烈。焦急气愤的模样。就像是双方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后来还是保险公司的人若无其事的走来,说是借用手机给家里打个电话,谁都没怀疑。也没想到会用这个法子来验证。
把许花芬儿子的好吗往里面一输入,当时直接就跳出他的名字,后面备注还是侄子,这下被人抓了个现行。
骗保。当时被带到了事故科,后来又做了一下调查。调出了当晚那个时间点的他开车的录像,真相大白。
所以,因为骗保被拘留起来了。
“所以呢?”许鹏程眉目没多少波动,反问着他。
“你说呢。那是你外甥,外甥被送到警局了,难道你不应该帮着忙把他弄出来?我知道你现在财大势大。这种小事根本不费一点劲,你打个电话。打个电话就能做成,姐虽然以前胡涂,可是往后,保准不再这么胡涂了”
“呵,我倒是奇怪了,你把我当成啥了,我就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遵纪守法好公民,这种事找我没用的”
许鹏程冷笑,这种事,还真的别把他拉下水,不值的reads();。
这么多年斗智斗勇的经历告诉他,有些人你还真别指望她有啥羞耻心和上进心,小的时候仗着是自个姐姐,没少欺负了他。
“你真的不管?不管我就去你公司,去你家酒店闹,让所有人都看看,这家老板是多么丧尽天良,多么无情无义的小人,从小照顾他的姐姐有困难,向他伸出手,他都不舍得来帮助!”
“好啊,你尽量去说,最好把我不帮着你们的原因也说说,我不就是不愿意助纣为虐?你说吧,闹得越大,我的名声越好,免费宣传”
许花芬想了想,确实也是这么回事,反正便宜了别人,让自己吃亏,这种事情她是绝对不想做的。
两个人的全程对话,都被林悦听了进去,对这个未曾谋面的男的,是充满了浓浓的敬佩之情啊。
许花芬不满的走了。
许鹏程在原地烦躁的挠挠头也开着车出去了。
林悦趁着没人的时候,偷偷跑到空间里,看看到底有什么东西,能对许奶奶的病情有帮助,中风过后的人,有的能再次行走,说话不利索,面目麻痹,可是也有很少数的,除了说话能稍微看出点不一样外,别的跟常人一样。
把自个的需求跟小兽说了说,它带着林悦跑了后山一个特别特别远的地方,趴在她肩膀上,让她摘了好多的野草,那些野草看起来跟星星草有些相似,闻起来有点薄荷一样的清爽味道。
“这个就是能治好许奶奶的药?”
“不是啊,这个可以做糖吃,熬成的糖可好吃了,甜的一点都不腻歪,不信你尝尝”它用爪子摘下一片叶子,塞到她嘴里。
确实有种甜滋滋的味道弥漫开来。
“不是,这没用,你让我跑这么远干什么?”林悦还以为是来采什么灵丹妙药呢,兴冲冲的赶来,又颠颠的听着她的指挥,谁知道,这是玩她呢。
“我要是不让你先给我采草,你只把要用的东西拿走,肯定不管我了”
小兽实事求是的点了出来。
林悦竟然无言以对。
采了一筐子的草,小兽回去把那些草给分了开来,“这些是做糖用的,那些是给老人家泡澡用的,那水必须得用咱们的空间水,然后把这些草捣烂扔到水里面,必须得泡的时间稍微长点,才能起效用,她身体里的血液骨骼才能吸收这药草,你知道了不?”
小兽耳提面命。
“行了,知道了,每天就你事多”
林悦把那些草给拿了出去,至于如何让大人们把这些草给用了,她就更有法子了,就说这东西是老中医给的。
当初他把大哥给治好,又把赵锦城那废掉的手给治好,已经获得了众人的信任,这次听说是人家给的药,更是激动到不行。
就是,那个许阳大姑,好像看起来不是很高兴的样子。
林悦后来觉得自个太敏感了,好歹那也是她的妈,人家那不是不高兴,没准只是不善于表露感情罢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