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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你战士二号赶紧地去帮助战士一号啊别傻傻地在那边砍小瘙了”响亮干脆的吆喝声“是是是帕芙拉大人”被点名的战士急忙冲上前去帮手砍大神瘙“还有你看着点一号的状况及时给他治疗本姑娘这次可是对这家伙志在必得滴”用贪婪的眼神盯着面前不远处被自己率众围殴的巨大神瘙帕芙拉暗暗盘算着打倒他以后能换到多少电珠以及可以用它那身华丽丽的皮囊制成几套顶级的护甲
当原始的资本累积到某个程度帕芙拉与辛西雅便开始出钱组织起相当规模的团队主动出击讨伐各地的神瘙一來可以更快地赚取电珠;二來则能够挑选到适合店铺使用的“原材料”毕竟神瘙坟场中的尸体中不是每次都能找到帕芙拉需要的材料如今“帕帕与西西”(两人的店铺名)名声在外上门要求定制顶级护具者甚多帕芙拉的作品一直供不应求
于是把店铺主要交给辛西雅打理帕芙拉则常常根据四处搜集來的情报带队四处去猎杀适合自己需求的“神瘙”好在多年养成的女王气势让帕芙拉在指挥团队的时候并沒受到什么阻碍经过合理的分析和稳妥的准备每次帕芙拉都可以顺利地带领自己的团队完成任务渐渐地收拢起一批甘于为其效命的部属既能完成任务又可以全身而退领到报酬表现出sè者还有机会得到“帕帕与西西”特别量身定制的各式盔甲护具奖励想加入帕芙拉团队者不在少数
当然帕芙拉大人有几点忌讳是不少老团员都会反复叮嘱新人的第一是绝对绝对不许在任何情况下不听从大人的指令;第二与帕芙拉大人说话千万不要露出“和小孩子谈正事很奇怪啊”那种极不可取的神情;第三不要质疑大人的作品;第四帕芙拉大人不喜欢长时间抬头跟人讨论事情需要较长时间汇报的话最好采取单膝跪地或半蹲的姿势反正放低姿态和这么一个可**的小女孩讲话也沒有多少人会在乎什么自尊心的问題;第五要能接受大人**用某某几号來代替本人姓名的习惯……总之大人的种种忌讳是必须紧紧牢记滴这样才能快乐地跟着帕芙拉大人打神瘙赚电珠外带混出一身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好装备
另一所在不同的时间轴中岁月无情地流逝着年过六旬的齐赫拉在一天天不断老去接手店铺的义子把生意经营得蒸蒸ri上老妇人现如今早已在自己喜欢的乡间庄园内颐养天年享受弄孙之乐只是小孩子们同样对偶尔出现在nǎinǎi身边自己非要叫他“爷爷”的那个人十分抗拒总是不愿意在他回來的ri子去nǎinǎi那里玩耍
多年苦寻找不到出路东至双鬓亦染上了白霜原來以为他年纪大了就会收心养xing好好陪伴在母亲身旁可义子沒想到东至依然沒有改变多年來的生活习xing还是我行我素地把家当做临时歇脚处的样子要不是看在母亲的份上义子多年前就想请人來好好和东至“探讨探讨”他异于常人的生活方式了
明明家中有不少侍女家丁齐赫拉却依然喜欢亲自照顾只是间隔返家的丈夫慈祥的老妇人唯一的忌讳是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在她面前说自己丈夫的不是反而东至本人倒对此事完全不在乎不过猛虎虽老虎威仍在沒什么人会傻到会去主动挑衅他当年挨过老爷子铁拳的地痞恶霸可不在少数
这一年过年的时候齐赫拉看小孩子放烟火看得过晚不小心受了些风寒原本以为只不过是小疾沒放在心上不料想沒过几天病情突发老太太身体状况急转直下眼看着就要撒手西归全家大小忧心忡忡已经身为一方大员的女婿和女儿都急匆匆带着子女从外地赶了回來家里四处请來的各地名医经过替老人家反复检查后都表示回天乏力嘱咐子女们在最后的ri子里好好照顾老太太“老夫人是天命到了再高明的大夫都沒办法逆天改命啊”京城名医华签生这样说过
让子女们愤怒的是偏偏老人家一生最在乎的那个人又一次出门一年多后不见影踪大伙儿动用一切关系才打听到东至的去向联系上他却原來他跑去了某处谣传出现“仙踪”的边远地方在知道妻子的情况后东至连夜快马加鞭往回赶似乎两夫妻之间真的有某种心灵上的感应明明在两天前就出现“回光返照”迹象的齐赫拉硬是以在她这个年纪不可想象的惊人毅力坚持到了自己的丈夫赶回來见她最后一面
“母亲大人……”、“岳母大人……”、“祖母大人……”、“老夫人……”泪流满面的孝子贤孙和家丁奴仆们在处于弥留状态的齐赫拉g前跪了一地
急促的马蹄声在庄园门前骤然停止熟悉的高大身影闯入众人的眼帘
“东、东至大哥……”齐赫拉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丈夫的气息奇迹般地竟然坐起身來要知道老人家已然卧g动弹不得有大半个月时间
“齐赫拉我回來了你……”坐在g边扶住妻子东至虎目含泪“对不起、对不起我、我这次还是沒有找到……”他双手微微颤抖着把齐赫拉搂在胸前
“沒关系、真的沒关系”齐赫拉微笑着“这些年我、我过得很开心能像这样和你结为夫妻和你在一起携手度ri经过一个完整的人生我很满足”老太太伸出苍老的手深情地拂过丈夫的发角眉梢仿佛要为他抹去路途之上带來的风尘
“我、这些年、我、我都沒能好好照顾你……我、我……”东至愧疚地望着齐赫拉苍老的容颜心痛不已明明知道自己身处虚幻的世界却无法抵挡锥心的剧痛
“大哥你、你千万不要这样说不管其他人如何看你在我的眼中在你的妻子齐赫拉心里你、你永远、永远都是我的英雄……”用尽全身的力气说完最后一句话齐赫拉安详地在东至怀中阖上了双眼庄园内顿时哭声震天诸人尽情宣泄着心中的痛苦
子女们为齐赫拉举行了极为盛大隆重的葬礼而东至则全程无话只是默默地随着诸人走完整个过程按照义母生前的愿望子女将她安葬在两夫妻來到此地后第一个家那座简陋的小屋旁而东至从这一天起就再也沒有出过远门就此居住在故居小屋中与妻子的坟冢为伴老人拒绝了子女派來照顾他的家仆接受的只有一些齐赫拉生前指定要留给丈夫的财物也沒有一次向义子要求得到本该有相当部分属于自己的店铺资产
因为与“义父”的感情淡薄处理完义母的身后事已经人到中年的兄妹俩除去每年清明时节阖家來为义母上坟之外绝少來与东至见面东至亦从不去打扰他们的生活双方各自过着自己平常的ri子
两年后某个普通的秋天早晨东至吃完早点后按往常的老习惯前去打扫妻子坟前的落叶一道明亮耀眼的光门无声息的在齐赫拉坟前打开东至大半生苦寻不得的东西毫无预兆的出现在此地
呆呆地望着光门再看看身边妻子的墓碑东至一刹那间突然醒悟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他伸手轻抚妻子的墓碑“是你放不下想与我一起留在这里是你不舍得离开吗……”泪水一滴一滴从他眼中掉落
轻轻在妻子坟前坐下东至无视愈发明亮的光门“既然是你的愿望那我就在这里陪你到最后”秋风吹过隐隐有阵阵山歌传來:“入山看到藤缠树;出山看到树缠藤;树死藤生缠到死藤死树生死也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