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看到河马寒宇从外面回来,琳连忙迎了上去。
“嗯?哦——”,河马寒宇半天才反应过来,原来琳叫的是他啊!还真是有些不习惯,想到琳是刚进门的新媳妇,自己也不好拉着脸给她难看,河马寒宇的脸色缓和了很多。
研前元佐跟着后面进来,看到河马寒宇的笑脸无声的叹了口气,见河马寒宇在那里同琳闲聊着,朝里屋走去。
“寒宇他,没事吧!”河马智子和棋木凌也围在研前元佐的身边,不安地问道。
“暂时没事了吧!不过——”看到两女脸色刚放松的脸色随着他一句话又紧张了起来,研前元佐将后半截话吞了回去,“没什么。”
回到自己的卧室时,已经看不到红了,河马寒宇现自己居然松了口气,狠狠地鄙视了一把自己,就开始收拾自己的衣物和卷轴等。
“寒宇,你这是——”棋木凌也看着河马寒宇背着巨大的背囊走出了房间,紧张地问道,声音不知不觉有些大了。
听到凌也的叫喊,河马智子和研前元佐也从各自的房间中出来。看河马寒宇一副准备离开的样子,河马智子心中一沉,脚下一个不稳,差点摔倒,被及时出手的研前元佐给扶住。
“你要去哪?”河马智子地声音略为有些颤抖,就算他再怎么努力也掩饰不住自己此刻的慌乱。
“去道场。”看到河马智子那六神无主的样子,河马寒宇心中也不好受啊!但是,昨天的事情,他虽然可以理解,但实在无法接受,“先去收拾一下。”
“我——”河马智子刚要开口,被研前元佐给拉住了。
“让他一个人安静一段时间吧!”看着河马寒宇离开,研前元佐轻声道,“他会想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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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夕阳卫门一直端坐在客厅,看到女儿回来,他眼中闪过一丝心疼和歉疚。
“父亲,您怎么出来了。”本来心事重重的红,看到脸色苍白的父亲,立即走到了他的身边,担心地问道。
“没什么,只是你一夜没回来,有些担心了。”夕阳卫门看着女儿同样苍白的脸,眼色黯然,有些吃力地抬起手,放在红的头上,“出了什么事?”
“没什么,只是昨天太开心了,喝了点酒,就没有回来,让您担心了。”红悄悄擦掉眼角的泪水,不想让身体已经非常不好的父亲担心了。
“没事就好,看你,昨天一定没有睡好吧!再去休息一会。”红并不是个擅长说谎的人,更何况,她骗的人是他的父亲,曾经木叶最优秀的幻术忍者,也是很厉害的破幻术的高手,又怎么会那么轻易地被红骗过,只是,他不愿意去拆穿而已。
红也知道自己的脸色肯定不好,担心被父亲看穿,但是,想到父亲可能等了一夜,还没有吃放,便起身朝厨房走去。
“哎——”,夕阳卫门听着厨房出的声音,轻轻地靠在椅子上,深深地叹了口气,低喃道:“放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照顾夕阳卫门休息后,红才回到自己的房间,将门关上,整个人贴着门,慢慢地滑到地上,双手抱头紧紧地贴在了膝盖上。
压抑地哭声慢慢地传了传了出来,她此刻的心情很复杂,她不恨河马寒宇,甚至依旧深深地喜欢着他,只是她不知道如何去处理这突然的变故,而且,在知道河马寒宇喜欢的人是纲手后,她更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河马寒宇。前路,似乎一片谜茫,最后,哭累了的红就这样沉沉地睡去。
红房间外的阳台上,河马寒宇孤单地背影,默默地站立着,听着红得哭声,他紧紧蹙着眉头,拼出一个深深地井字,他也需要时间思考该以何种态度去面对红了。
“叔,红在家吗?”第二天,有了决定地河马寒宇终于敲响了红家的门,开门的是夕阳卫门。
“寒宇——”,看到他夕阳卫门苍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进来坐。”
“您身体不好?”河马寒宇扶住夕阳卫门,查看着他的情形,眉头又轻轻地拧在了一起。他这些年,总是在外飘荡,很长时间都没有来看望一下这位一直关注着他的长辈。而红虽然也经常去他家里,却从来没有提起过夕阳卫门的身体状况,居然已经这么差了。
“呵呵,一点旧伤而已,没什么大不了。”夕阳卫门对自己地身体可是很清楚的,早就不抱什么希望,只是,在他离开之前,有些事情要先安排好。
“红不在家,出任务了。”夕阳卫门解释道,并示意河马寒宇坐在自己的对面,问道:“找她什么事情吗?”
听到红不再家,河马寒宇微微愣神了片刻,看着夕阳卫门,觉得他深邃的眼中有些他不明了的东西。
“我——”,河马寒宇略作沉思,有些犹豫是不是该向夕阳卫门坦白。不过他虽然在感情上患得患失,但绝不是个敢做不敢为的懦夫,更不会找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去掩饰自己的错误。“我是来向红道歉的,前天我喝多了酒,做出了一些不该做的事,伤害了她。”
“嗯?什么事?”夕阳卫门似乎不明白河马寒宇隐讳的意思,但听到红被他伤害,刚刚还很柔和的眼神立即变得严厉了起来。
河马寒宇苦笑着,将事情的简略的讲过一遍,不过他并没有提到自己是被老妈下了药,才犯下这样的错误。不管是谁的原因,这责任终究要算在自己的头上,而且,就算他再怎么对河马智子不满,也不会在外人面前诋毁自己的母亲的。
听着河马寒宇将一切的罪过都揽在了自己的身上,主动地承担着这一切,夕阳卫门眼神缓和了一些,冷冷道:“道歉?道歉有用吗?”
“道歉当然没用。”河马寒宇苦笑一声,道:“但道歉至少代表了我的态度不是吗?就当聊胜于无吧!”
“你准备怎么办?”虽然是病中,但夕阳卫门地气势却不减分毫。
“我不知道。”河马寒宇不想说谎,“我来,只是做一个男人该做的事情,该我承担的,我绝对不会推脱。”
夕阳卫门向前挪了挪身子,凝重道:“我要你娶红。”
河马寒宇看着夕阳卫门那红色的眼,道:“没问题,我保证,我会好好对待红的。”
“那就好。”夕阳卫门听到河马寒宇干脆地回答,一颗心也算放下来了,这样的结果,红应该会满意的吧!
“我不同意。”红的房门突然打开,一身木叶忍者装束地她走了出来,腰肢笔挺的她看起来英姿飒爽,如果不是那双充满血丝的眼中有些未干的泪痕的话,就更加的完美了。
“嗯?”夕阳卫门的眉头皱了起来,他可是很清楚女儿是多么的喜欢河马寒宇地,这些年来,为了他,人都消瘦了许多,就连原本活泼的性格也变得有些沉闷了。
“红——”,河马寒宇当然知道红在房间里,不然他也不会进来。
“我不同意,这次的事情,并不是寒宇的错,而且,这只是意外。”红的声音很轻,但也很坚决,就想河马寒宇思考了一晚做出了决定一样,红也有自己的想法。
“红——”,河马寒宇和夕阳卫门都有些意外。
“道歉地话,我接受,但如果是因为这件事而结婚地话,我办不到。”这一刻,红不像是一名受了伤害的女子,更像是一名忍者,一名优秀的木叶忍者。
河马寒宇愣住了,他仿佛现在才认识红一般,第一次没有将红当成小孩子来看待,直视着红那坚定的双眼,河马寒宇有了种震撼。
“我知道了,我尊重你的决定。”河马寒宇点了点头,面容沉静,他读懂了红的潜台词。
红不需要他出于责任和愧疚才同她结婚,她要的是河马寒宇真正的喜欢她,欣赏她。
送走了河马寒宇,红就没有刚才看起来那般的傲然了,轻轻地偎依在夕阳卫门地身边,将头轻轻地靠在父亲的肩上,有些哽咽地问道:“我是不是很傻?让您失望了?”
“不会,你是我的女儿,是我的骄傲。”夕阳卫门微笑着,虽然事情的展似乎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但河马寒宇的表现没有让他失望,红的表现更加令他欣喜,这样的话,就算他有什么事,他相信红一个人也能够很好的生活下去了。
这件事似乎并没有给红带来很大的影响,几天之后,红就全神的投入到任务中去了,只有夕阳卫门知道,女儿比以前更加的拼命努力。
河马寒宇的家,却没有如此的平静,卡卡西和琳在知道这件事情时的表情,只能用惊诧来形容,本来对河马寒宇提前离去十分不满的卡卡西,也彻底无语了。本来他觉得自己被老妈逼着结婚已经够可怜的,可么想到河马寒宇的遭遇更让他同情,难道是自己的诅咒起作用呢?
在河马寒宇独自在道场思考了一个月后,卡卡西和琳就开始了伟大而艰难地劝和历程,棋木凌也和漩涡玖辛奈轮番上阵。研前元佐更加干脆,直接带着研前藤子母子和晴天兄妹入住道场。
在长达半年的僵持后,河马寒宇才放下了这件事情。
此事了结之后不久,河马和棋木这一家举家搬到了后山,这一年,研前洞天和神风两人都以优异的成绩毕业,成为光荣的木叶忍者的一名下忍。
而在他们两人毕业后,河马寒宇便建议晴天和白几人在学校挂名,在研前元佐和卡卡西的支持下,他们成为道场第一批全日制的学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