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这件事情我们一定要告诉纲手大人。离开了雨忍村,五名暗部因为是否该将河马寒宇未死一事告诉纲手生了分歧,而羽田新煦坚定地认为应该揭此事,“作为暗部,我们必须对火影大人负责。”
“我不同意,不管怎么说,寒宇大人救了我们,如果我们告此事,就太无耻了。”森立即反驳道,性情直率地他最看不起的就是背恩忘意的人,所以他与羽田新煦的分歧也是最为激烈。
“妇人之仁”,羽田新煦冷冰冰地道,“虽然我不清楚为什么河马寒宇还活着,但他屠杀无辜村人,十恶不赦,人人得而诛之,身为木叶忍者,怎么能够因为个人的小恩小惠而放过这样的大恶。”
“不行”,森双手结印,与对面的羽田新煦对峙着,他是暗部没错,但是作为一个人,他还是懂得知恩图报的,“如果你真的要这么做,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森,不可。”另两人也没想到森这么性急,连忙上前劝阻,“这件事,我们再商量,何必这么激动。”
“没什么好商量的,寒雨大人为何死而复生,我不管。今日之事,他本可置身事外,若非为了救我等性命,寒宇大人何须明知暴露身份必有身命之忧却仍然如此做。若非寒雨大人出手,如今我等都已为死人,哪有能力去揭露寒雨大人身份。”森看两人阻拦,对两人也露出戒备之态。
“哼,河马寒宇诈死逃避村中责罚,视木叶如无物,实在可恶。而且,他今日与雨忍领相处甚欢,想必已经投靠雨忍,这样的叛忍,绝不可容。”
“这不过是你的猜测,我相信寒雨大人绝对不会背叛木叶的。”森越的激动了,他跟河马寒宇不熟,但他在年幼之时,河马寒雨执教木叶学校之时,曾多次帮助孤儿寡母的他们,这么些年来,他一直铭记在心。
而他入暗部之时,正是河马寒宇创建木叶道场,接受三代邀请代训练暗部之时,所以他也曾接受河马寒宇的指导,虽然只是短暂的接触,但河马寒宇随和的性格深得他们的好感。
在知道河马寒宇的真正实力之后,森更是对他崇拜非常,即使是河马寒宇在木叶被纲手击毙,这种崇拜也不曾减少半分,只是这些,他一直埋在心底,直到的人并不多。
而别人不知道的是,森在进入暗部之后,就一直在宇智波静手下,在静的带领下,他学会了不少的东西,因此,不论是出于对河马寒宇的崇拜,还是对静的尊敬,他都不允许羽田这样放肆的诋毁和攻击河马寒宇。
羽田新煦自然不会坐以待毙,性情都有些急躁地两人很快就大打出手。
一旦打开,剩下的三忍反而不好出手,因为不论帮谁,都会激怒另一方,使得矛盾更加的尖锐。
“武平目大人,您说怎么办?”两名劝告阻无效的暗部无奈下,只好向一直处于沉默的武平目寻求帮助。
武平目是五人中唯一的队长,虽然五人分属于同三个小队,武平目无权命令另外四人,但武平目的资历和地位无疑使他说的话更加的有份量。
“先劝止他们”,武平目沉吟了片刻后,终于做出了决定,若是单打独斗,他是双拳难敌四手,但此刻他还有两个帮手:“一会你们看我手势,一起出手。”
森和羽田各具优势,一时间打斗得旗鼓相当,而武平目也没有急着出手,直到森和羽田都显出疲态,他才出手。
只见武平目右手一扬,一条黑色的影子灵动地落在两人的中间,狠狠地砸在地上地一声巨响过后,地面扬起了无数的灰尘。另两名暗部趁着视线受阻,立即上前,将两个给隔离开来。
“住手,这件事情没什么好争执的,我们只要履行我们的职责,将我们的所见,如实告知纲手大人即可。”武平目看了一眼被拉住的两人,道。
“不行”,听到最有资历的武平目都这么说,森有些难以自抑,“如果不是为了救我们,寒宇大人根本就不会暴露真实的身份,你们这么做,跟刺出卖同伴有什么区别。”
“可不向纲手大人汇报,我们就是背叛火影大人,背叛木叶。森,木叶和寒宇君,谁轻谁重,你应该分得清楚吧!”紧紧抱着森的暗部提醒道。
“森君,寒宇大人是我的老师,我们五人中,我比任何人都不希望看到寒宇老师出事。”武平目打断了两人的话,道:“但是正如羽田君所说,如果我们对纲手大人隐瞒此事,便是背叛木叶。”
“但是——”,森有些哑然地看着武平目,既然有这样的情分,武平目应该更没有理由去害寒宇大人了。
“听我说,寒宇大人未死之事,目前只有我们五人知晓,按照暗部保密条例,这件事情,除了向纲手大人和自来也大人汇报,不得向任何人提起。我们只需遵照条例办事,剩下的教给纲手大人即可。”武平目见森似乎还有疑惑,指着自己的胸口道:“纲手大人是个恩然分明的人,我们应该相信纲手大人。”
“我支持武平目大人的观点。”
“我也是。”
两名劝架的暗部立即支持武平目的话,他们也不是无情无义的人,只是在木叶的规矩和个人德感情之间,两人有些左右为难。现在武平目开口,也算给他指明了一个方向。森孤掌难鸣,只好无奈地点点头。
森肯就此放手,武平目也松了口气,他自然是不希望河马寒宇出事了,而他也相信河马寒宇不会出事,他可是当初在木叶参与围堵河马寒宇的十来名暗部之一,同时也是曾经跟随河马寒宇穿越死亡森林的几名暗部中的一个。
从他看到河马寒宇和红的第一眼起,他就隐隐觉得事情绝对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相比较而言,看到河马寒宇还活着远没有上次看到河马寒宇死在纲手之手给他的震撼大。
能够再次见到他,他心中的喜悦要比惊讶来得多。但同时,无数的问题涌上了他的心头。
如果这个河马寒宇是真的,他是如何骗过全村人的?纲手大人和自来也大人是否知道此事?红既然和他在一起是否代表卡卡西他们早已经知道却隐瞒着所有人?河马寒宇为什么会出现在雨忍村?他和雨忍村的领究竟是什么关系?……
他之所以提出问题交给纲手解决,并不代表他真的赞成羽田的看法,只是他知道,就算木叶满世界的追捕河马寒宇,也不见得能够对河马寒宇威胁,这是实力的差距。
而另个很重要的理由是,他想向纲手大人要不个答案。
“我说过,你一定会承认自己是河马寒宇的,你大概没有想到,会这么快应验吧!”佩恩淡漠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得意。
河马寒宇轻轻地摇了摇头,他确实没想到佩恩会用这样的招数来逼他承认自己的身份,不过,他是不是河马寒宇,大家心里都有数,这层窗户纸捅破了就捅破了。反正自己身份曝光是迟早的事,只是比预料中的早了些,又要麻烦纲手替他收拾残局了。
“佩恩先生不是说有话要对我说吗?现在应该可以说了吧?”河马寒宇问道。
“当然。”佩恩指着对面的椅子,“坐。”
“我想这个东西,寒宇先生应该认识吧?”佩恩扬起了自己右手,道:“寒宇先生对我手上的这样东西应该不陌生吧?”
“零之戒指?”河马寒宇目光落在佩恩右手拇指上那醒目的戒指,笑道:“当然熟悉,这样的戒指说起来,我也有一只,只是我的这枚戒指上写的是个
说完,河马寒宇如同变戏法一般,掏出一枚看起来与佩恩那枚一模一样的戒指戴在了左手的大拇指。
“玉之戒指,原本属于赤砂之蝎,不过在他死后,这枚戒指就归我所有了。”河马寒宇毫不在意地看着佩恩,继续道:“据我所知,这枚戒指晓成员中人手一只,我研究了很久,都不没有看出这戒指究竟有何特别之处,不知道佩恩先生可否告知。”
“这戒指并无独特之处,只是我们成员的一个普通的标示而已,加入我们组织后,个人名声对我们来说已经多余,而这戒指唯一的作用,就是证明身份。”佩恩这话有些不尽不实。
河马寒宇能够理解佩恩的用心,毕竟自己目前的身份,对佩恩来说,还是敌友未明。“真是这样吗?我还以为有什么特别之处,原打算拿去拍卖,一定可以卖个好价钱。”河马寒宇也跟着装傻卖傻,心中各自盘算着。
“如果这枚戒指对寒宇先生没有用处,先生何不让给我们,我们愿意提供一定的赎金。”看得出来,佩恩对这枚戒指还是颇为重视。
“哦?”河马寒宇一手抚摸着戒指,一边盘算着是否应该将这枚戒指还给佩恩,横竖他也没有弄清楚这戒指有何用处,对他而言,这枚戒指不过是一件看得过去的装饰品,“这戒指本就不属于我,就算我还给佩恩先生也不过是物归原主,只是我对这枚戒指还颇为的喜欢。”
“如果寒宇先生喜欢,那就留下好了。”佩恩此话有些言不由衷,手指轻轻地敲击着桌面,似乎在等河马寒宇考虑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