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胡一炎虽然自个和自个一直在说不要怕,可自个偏偏从头到脚都在直打哆嗦,这没走几步那已经出了一身冷汗,更是有好几回他险些扛不住想遛回房里头去死闭眼睛,就好装着这一切好似啥都没有发生一样.但是后来他还是顶着心里的恐惧,好不容易走到了主厅的大门门槛上,借着月光他看见一个人的影子被投射到地上,“这是……”胡一炎缓缓转动因为恐惧早已变得僵硬的脖子朝那影子的主人看去,哪想胡一炎那是看到那影子的主人是一个人……不对!强调地来说那个玩意不能说是人,因为观其呆滞苍白的面孔,这……这不正是自个今天赶和李震山送到义庄的尸体吗?!看到这里,胡一炎顿时浑身一颤,面孔因为恐惧早已经变得扭曲:“这……这,尸变啊!”
“尸变?!在哪?!”本来那是打雷都醒不来的李震山给胡一炎这么一喊,没想到就给醒了过来,而胡一炎见状赶紧跑了回来躲到了李震山的身后,示意门口那具自个动起来的尸体,“这……这算哪门子的尸变啊!这玩意身上怎么一点尸位都没有?!”按理说尸变的尸体浑身上下都应该弥漫着尸气,可李震山却根本就没从眼前那具自个动起来的尸体身上闻到尸气!
就在李震山感到挺疑惑的时候那怪尸似乎发现了原来这屋子里有活人,怪叫一声就朝李震山二人的方向奔去,“闪开点!别碍事!”来不及多想李震山后背一用力,用屁股把胡一炎挤开到后边去,紧接着踏弓步向前,两手上一较劲就把怪尸两只手给荡开,右手握拳直取中宫!只听“砰!”的一声,怪尸胸口中招,顿时向后退了两丈多。
李震山使得这一招可谓是行云流水,不要看其身子杆骨瘦如柴,而且那也是上了年纪了的,这一下可比那些三四十的壮汉来得要灵活多了,看得胡一炎那是眼睛都呆了,心里暗道原来这老家伙还真有几把刷子……李震山眼见这一招得手,自然是要趁胜追击,只见他从破布包里拿出了一张黄符,猛地欺身,对准其面门就是硬拍了下去!而那怪尸被拍中之后一下子四肢开始颤抖抽搐起来,好似得了羊癫疯一般。
“行了!”站在李震山身后的胡一炎见状那是大喜到,可李震山见状那是皱眉暗道:“不对啊!这……这反应怎么会是这样……”李震山那用的是专门用来对付尸变的符咒,这符咒一旦接触上尸变的尸体,尸体身体里的尸气就会暂时被封起来,而尸体自然也就无法行动了,可如今这玩意的反应李震山可是说是从来都没见过……李震山看到这情况就楞了神,可是只见这黄符贴上去没过那小半会的功夫那从中间就好似给火烤似一样向外直冒青烟,没过多久自个就从尸体面门上脱落下来。
“不好!小子,赶紧帮忙!”李震山大喝一声,从兜里拿出了一个好似工匠用的墨斗递给胡一炎,而胡一炎接到墨斗后先是一愣,逐说:“我说大师,你……你给我墨斗做什么…..”
“少给我在那废话!”李震山见胡一炎那副模样,急得直跺脚,于是赶紧冲了过去,一把扯过墨斗里的墨斗线,与胡一炎站在架势叫道:“尸变的尸体怕墨斗线,咱用墨斗线弹它!”
民间传说,墨斗线能治僵尸,只是这对付那玩意的墨斗与工匠所用的墨斗相比,其在墨斗的墨汁中多加了公鸡的鲜血,所以这墨斗线一旦弹到尸变的尸体身上立马可以冲掉尸体里的尸气。已经死了的人的尸体之所以会动,那全凭喉咙与胸腔间的一口尸气,要是这口尸气没了,尸体自然就不会动了,“拉!”李震山大叫一声,猛地把墨斗线拉向尸体,而胡一炎见状也是快步跟了上去,可这墨斗线一碰到尸体之后却是没有预想的结果,反而墨斗线本身因为受力过大给拉断了!
“他娘的,这……这玩意怎么什么都不怕啊!”一般的尸变,只要其修炼未到旱魃,这一般类似黑狗血、墨斗线的玩意都能对付它们,可如今这刚刚尸变的尸体竟然如此凶悍,没想到李震山连续下来的手段都不能把他给收服了,这可是打从他出师以来都是从来没有见过的事啊!
就在李震山吃惊之间,那怪尸早已经回复了动作,怪叫一声就朝离自个最近的胡一炎扑去,双手好似铁箍般死死掐住了胡一炎的脖子,“大师,快……快救救我……”胡一炎只觉自个喉头卡住了一口气,那是怎么都喘不上来,没过几秒自个那意识就开始模糊起来了。
“鸡叫?!”李震山听那怪尸一叫,心想这畜牲的叫声怎么好似鸡叫一般,难不成……想到这里,李震山那是跑到自个刚刚睡的床边,拿出桃木剑晃了晃,没想到那怪尸见状竟然好似很害怕一般,猛地就把掐住胡一炎的手给放了开来,而胡一炎只觉得自个脖子上一松,顿时就半蹲在地上直喘大气!
李震山眼见怪尸害怕自个的桃木剑,大笑一声,说道:“孽畜!你的真面目已经给我识破了,快受死吧!”只见李震山忽然咬破自个的中指,然后将那鲜血给摸到桃木剑之上,紧接着双手握剑就这使劲一挥,那怪尸的脑袋应声落地,还咕咚地在地上滚了好几下才停了下来……
“大师,这……这完事了吗?您……您不是说这尸身身上的法术已经给你收了吗?怎么还会自个动啊!而且还掐咱的脖子……”看着瘫在地上的尸身,胡一炎心有余悸,生怕其等会真是自个给蹦起来,又跑来掐自个的脖子,于是他只敢站得远远的说话,可哪想胡一炎吐了吐唾沫,骂道:“它动个屁啊!这他娘的根本就不是尸变!”
“不是尸变?可是……是它刚刚的却自个动了……”听了这话李震山也没有直接回答,只见他抽出几根细长的银针,那是在尸体身上扎了几针,没想到那尸体断脑袋的地方竟然冒出了个鸡头来!“凤凰鸡?!怎么会是……”胡一炎一眼就看出来,尸体里边的鸡根本就是自个的那只黑鸡,打从李震山说过这黑鸡不是什么好东西的时候胡一炎就不敢再像从前那样老把这玩意带在身边了,之前到义庄的时候胡一炎老早就把黑鸡用鸡笼套好放在了院子里。
“这还狗屁凤凰鸡啊!这根本就是‘尸魁’!”李震山没好气地说到。
“‘尸魁’?!那……那是什么东西……”
“所谓的‘尸魁’其实那是和修仙的畜牲一个样,只是这种畜牲道行比较低罢了。”李震山吹了吹胡子,解释道:“这‘尸魁’都是畜牲变的,它们因为自个的道行比较低,所以就老想着走一些歪门邪道,钻进人的尸体里边增加自个的道行!真不懂你小子脑袋里想的是啥,竟然把这玩意给带回家去,也难怪你倒霉倒到家去了!”
“那……那大师您的意思咱村黑二的死也是……是这玩意弄的了!”李震山听后皱眉直,只见他摇了摇头,说:“不对!这‘尸魁’没占据尸体的时候那一般不会有啥本事,只不过是比一般的畜牲要强点罢了,你拿来‘咬鸡’倒还行,可说它杀人的话未免有点太过牵强了!”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杀了黑二了?!”
“这我当时不在,那儿我也不是很清楚……”李震山想了一会说:“这‘尸魁’的道行那得看尸体的年份,尸身年代越久远它的道行就会越高……而且其一般它只会出现在坟地或者是死人的古战场上……”,“可我是在咱家的村口那株榕树上看到这只黑鸡的啊!”胡一炎说到,“难不成是你们村的那株榕树有问题?!”李震山忽然说:“不行,咱们不能再等了,必须得现在就去你们村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