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shenlyin声充斥着整个牢房,说实在的,我手下的这帮人都是从小地狱带出来的,其实也都不是什么好鸟,干起这种事情自然也是熟门熟路。
当然,其中也有例外,比如武士小笠原因为心有所属,所以倒是也和我一样,插着双手,充耳不闻身边正在激战shenlyin的男女。
好了,有这伙人在这里发出动静,相信那黑皮一伙也不会再对我们的动机产生怀疑了。剩下的,就是等鲥鱼他们过来接应了……
大概到了快凌晨的时候,一伙人该整的也差不多整完了,外面我还依稀的能听到有水匪打瞌睡的呼噜声。
看样子那黑皮一伙在外面喝饱了酒瞌睡呢。
当然,我也不可能现在就带着人mo出去把他们给解决掉,因为鲥鱼他们不可能这么快就能调人过来,我们从申城走水路跟船过来路上也花了两个多小时,鲥鱼的人过来,至少也得是到晌午了,趁着黑夜偷袭肯定是不可能的。
按照我对鲥鱼的了解,他很可能会先带了现金进来把我们一行赎出去,然后再对水寨发动总攻。
鸡啼以后,这于老大倒是立刻就差人给我们送来了油条大饼和豆浆等早餐。
说起来,被这于老大扣押在水寨里,除了住的牢房磕碜了点,其他的待遇倒是还不错--毕竟我们都是肉票,这于老大要拿到钱,肯定得伺候好我们。
大概到了晌午的时候,果然鲥鱼来了,和他一起进来的,居然还有个有些脸熟的女孩。
仔细一看,她正是岳老大的妹子岳思琪。
说起来前段时间我在申报的李志清的帮助下,把她给弄进法租界的圣伊丽莎白女子学院后,因为住校的关系,我已经许久没有见过这姑娘了,怎么她今天会突然出现在于老大的水寨?
“嘿嘿嘿嘿,李老板,果然爽气人,合作愉快~~”这于老大从我的手里接过包着金条的红布包,透开用呀咬了咬后,满意的点头道。
“呵呵呵,怎么样?于老大,我李某说话算话吧?”我笑着点点头道。
“当然当然,我是个粗人,之前有什么冒犯之处,还望李老板您多多海涵~~”这于老大收了钱,倒是一切好说。
“呵呵,既然如此,那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希望于老大能够答应。”我见他心情不错,便笑着继续道。
“您说您说,只要我于某人能做得到的。”这于老大一边欢快的摩挲着手中的金条,一边满口答应道。
“哦,是这样的,昨天您给我们送来的那几个水乡女人,我的兄弟们很享用,所以希望于老大能够通融一下,把这几个女人借我们用几天,当然,为此我们可以适当的再付一点酬劳给你们。”我笑着道。
“诶?”这于老大闻言先是愣了一下,不过在反应过来以后,顿时眉开眼笑道,“嘿嘿嘿,我说的吧?李老板,我们水乡的女人,皮薄肉嫩,绝对你玩了一次以后,天天想玩”这于老大说着顿了顿继续道,“这个好说,几个残花败柳,您们拿去就是,以后您如果想要玩新货色,和我打个招呼,我绝对给你抓些新鲜的回来,包您满意~~”
卧槽,听他的这个口气,似乎是还想给我抓女奴拉皮条啊?
不过我的目的已经基本都达到了,所以便也不再和他废话,笑着点点头道,“那行,于老大,我们回见。”
我说着,便挥了挥手,带着我的人,朝着水寨的大门口走去。
而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个水匪神色慌张的从水寨大门外跑了进来,好像是跑到了于老大的身边,附着他的耳边轻声的嘟囔了几句。
“慢着!!”只听得身后于老大的声音突然传来。
我则是带着身边的十几个人和一众刚从于老大手里要来的水乡女人停住了脚步。
“怎么?”我转过身看向了于老大。
“哼哼,李老板,您是什么意思?”这于老大冷冷的看向我道。
“诶?什么什么意思?你要的钱不是给你了吗?”我不解的问道。
“哼,我的人发现寨子外面的芦苇荡里埋伏了很多人,你能给我解释一下吗?”这于老大冷冷的对我质问道。
“诶?什么人?鲥鱼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我故作不解的看向鲥鱼道。
“回先生,小的不知,小的回家拿了钱就连忙赶来了,真的不知道什么人啊?”这鲥鱼连忙装无辜的表示道。
好吧,看现在的情况,应该是鲥鱼带来埋伏在外面芦苇荡子附近的人被于老大的手下发现了。
说起来这也正常,几百号人涌过来,想不被发现也确实是很难的。
“嗯?你不知道?”这于老大闻言,不禁皱了皱眉头道。
我和鲥鱼闻言连忙一起摇头。
“那,那是你们斧头帮的人?”这于老大说着,又看向了刘全。
“妈的!我整个晚上都被你们关在这里,到那里去找人?!”这刘全怒回道。
“那就奇怪了,外面的是谁的人呢?难道是张啸林的人?”
这于老大自言自语的说完,便抬头看向了我们道,“李老板,不好意思,在没弄清外面的人是谁之前,你们谁都不能离开我的水寨。”
“妈的!我们的钱都付了,凭什么不让我们走?!”这个时候,我身边的王胡子终于忍不住跳出来指着那于老大骂道。
“胡子。”我见状,对着王胡子使了个眼色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冲动。
我也看出来了,这于老大应该是猜测外面的人是张啸林派来的,所以正寻思着把我们交给对方处置,以撇清关系。这种情况下,最好的办法就是静观其变,我们一行人此刻正好是站在水寨中心的广场上,四面几乎没有掩体,如果现在就混战起来,我们就是活靶子。
“唉,于老大,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先回牢房吧,等事情弄清楚了再放我们出来好了。”我故作无奈的叹了口气作息事宁人的态度服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