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四弟,你这才几天啊,给我捅这么大个篓子”李兢心中悲叹不已。? ??? 中文 w8w?w?.?811?z8w1.?c?o8m?
他眉苦脸躺在椅子上,倦意上涌,不过瞬息中堂里鼾声如雷,睡了过去。
同样昏睡的还有李谡。
山洞中,阳光透过顶上大洞照射在李谡的身上,他已经足足昏迷一夜,全身浑然成了血人,狰狞恐怖,宛若地狱跑出来的饿鬼般,静静躺在地上,慢慢的他的手指动了动,绵柔细长的呼吸声,缓缓加,越来越快。
蓦然,洞中响起一声野兽般的咆哮声“啊!”
昏迷状态的李谡醒来,双眼通红,面目扭曲,痛苦的眼神,似有什么东西正在折磨着他,呲牙咧嘴,怔怔魔傻似的矗立在原地,许久都不曾动弹半分。
良久后,李谡双眼猩红退去,慢慢恢复了明亮深邃,他扫了一圈四周,困惑道“我睡了有多久?那头火红色的猛兽难不成真的是麒麟?”
他又展臂伸了懒腰,就觉身体充满了力量,精神极为饱满,笑道“感觉全身充满力量啊!而且被6危楼打出的内伤竟然好了,功力也恢复了,难道昨晚我吞下的就是麒麟血?”
李谡暗忖许久,世才动身走向一处,蹲下身子,伸出手指在烧焦的地上点了一下,道“这里应该就是我昨晚把怪物打伤后,溅出血液烧焦的,真强啊”
“呵呵“李谡傻笑一声,想到一个传闻,水淹大佛膝,火烧凌云窟,这个洞应该就是凌云窟了,不由一乐,迈着步子在洞里搜寻起来,不多时就瞧见洞壁上有一株藤蔓植物,上面挂满赤红色像小番茄的果子,抬手摘下一颗,用鼻子嗅了嗅,清香扑鼻,满腔都是这果子的清新味道,展眉解颐,欣喜若狂,自语道“哈哈哈,好纯正浓厚的火元之气!”
李谡凝神仔细观察手中的果子,暗忖“这个必是血菩提无疑了,传闻一颗能增加十年内力,不过试试应该就知道了”
“噗哧”
果子入口即化,端是神奇,不过李谡却脸色大变,果子的汁水如同滚烫开水,热灼无比,他赶忙一大口咽下去。
“呼呼”
灼热的感觉从口腔沿着喉咙,心肺,最后到了小腹,蓦然一团浓厚的火元气在丹田爆,如同火烧。
“好强的火气,天助我也!”
李谡兴奋高呼一声,不容迟疑,立时原地盘膝而坐,凝神静气,调息运功起来。
“啊!”
“不行,水火不相溶,我的水元决已经蕴含丰沛水气,难道真要将这血菩提的火元气浪费掉吗?”
“太极生阴阳,给我转!”
李谡脑海里做了一番激烈的挣扎后,还是决定不错过这股火气,想到一个土方,强行将丹田气海中的水元气调起,微微运动,又将火元之气强行融合,形成一个太极。
良久后,李谡睁开了眼睛,挥拳朝天猛挥,癫狂疯笑“哈哈哈,张三丰,你的理论果然有效,太极果然玄妙至深,我竟能同时修炼水元跟火元,我的功力如此以来,必定增长一倍,中午太阳最烈之时修炼火元决,无需多日,神功大成”
李谡傲立原地,蹙眉思索一番,回神走到血菩提边上,摘下几颗又扔进了嘴里“嘎巴”嚼碎咽了下去。
“轰”
“好吃,血菩提就像是吃枣子,味道棒极了”李谡大笑着又吃了几个,见密密麻麻的血菩提极多,顺手摘了几十个,这才觉自己全身都是血,还散着一股恶臭味。
“我去,真臭”
言罢,李谡沿着洞口按着原路返回,不敢再去寻火麒麟,这玩意太厉害,他有些心有余悸。
岷江水中,早已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江水依旧静静流淌,水中一人如同一只鱼儿般畅快的游着。
“呼,倍儿爽”
良久后,李谡才从水中起身,抬头辨识了一下方位,朝着南边走去。
一间破屋中,气氛有些凝重。
王朝双手握着刀柄,呆呆的看着大门口,不知在想什么,脸上呆滞的模样,同样也出现在其他三人身上。
“王朝,你说大哥会不会出事了,我们在这里都等了一天一夜了,照道理说大哥他昨天下午就该来了”张龙道。
“呵呵,大哥什么人,你不知道啊,说不准他昨晚睡在女人肚皮上呢”赵虎道。
马汉点了点头,意味深长的笑道“老四说得在理,不过大嫂这般美艳,难不成那老儿余家声真弄来了几个绝色倾城倾国的女人伺候大哥?”
“哈哈,老二那可说不准呢”张龙道。
王朝脸色一变,心中升起一股焦躁不安感,沉脸道“闭嘴,万一大哥真的出事了,那该怎么办?我们去不去救?”
“救不了,二哥,余家声那老儿都是羌人,我早打听清楚了,最厉害就是那个关七,说得好像挺厉害,关羽后人,实际上也就是给人家看个院的主!”张龙不屑道。
四人聊了会天,王朝心中更觉心烦,不理会三人,起身走出了房间,站在大门口张望,希望能看见李谡。
不过等到天黑,李谡依旧未曾出现,他们四人无奈只好离去,返回南安镇再做打算。
“噼啪”
夜深人静,蓦然天空响起一声惊雷,嘉州最大的松树林中,突然刮起一阵大风,顷刻间,大雨滂沱泻下。
官道上,李客大声指挥着商队的人们前去荒废的寺庙躲雨。
大唐国教乃是道教,尤其是纯阳宫吕洞宾更是国师,但武周推崇佛教,一时间全国各地大寺兴建,太平公主跟中宗推翻武则天后又恢复了道教,许多在建的寺庙自然立马停止,成了破庙。
这松北林人烟罕至,前后数十里地唯有这间废弃的破庙能够躲雨,李客也暗悻刚好走到这里才下暴雨。
“快点,到寺庙去避雨,茶叶都用油纸包好没有”李客朝身边的镖局联盟副盟主,振威镖局总镖头谢长亭焦急问道。
“放心吧,老李,出前我叫人都一一检查好了,茶叶跟丝绸都是不能水泡的贵重物品,我自晓得”彪悍的谢长亭道。
他本是天策府精锐,堂堂羽林营中郎将,不过朝中得罪了人,之后辞官回相乡,带着一波家族子弟还有旧部创建了镖局,军中熟人颇多,结交的贵人也多,镖局生意自然越来越好,眼前的李客更是认识多年的好友,加上这批货沿着丝绸之路进行贩卖,一趟足以他们镖局吃三年,比老友还要紧张。
破庙中,满满当当挤满了彪悍壮汉,两堆熊熊篝火烧得“啪啪”作响。
“老李,喝口酒,暖暖身子吧”谢长亭取出随身携带的牛皮酒囊递给李客。
“咕噜”
李客接过酒囊便是猛灌了一口,烈酒下肚,顿觉一暖,蹙眉道“早知道就直接从长安出了,这次也是我为了节省开支,从剑南购买货物,真是耽误了时间”
“话不能这么说,老李…”话未说完,谢长亭立马抽出了腰间钢刀,满脸警惕之意,朗声道“大家小心,一里外有一队快马而来,拉弓!”
“遵命!”
数十名彪悍壮汉毫不迟疑,立时从背后取下弓箭从箭囊中抽出白羽箭。
大唐士兵们有三宝,一是以防御名动天下的明光铠,而是丈余大马槊,骑兵的最爱,用来破甲最好不过,数次击败突厥奇兵就是依靠这二宝,三就是吹毛断的唐刀,而振威镖局的镖师们自然三宝齐备。
为了加强竞争力跟战斗力,谢长亭还吸取突厥弓箭手们的长处,每日都让镖师们勤加练习箭术,此番李客的货物颇多,他极为重视,派来精锐镖师一路护送。
“李客,你先带着家眷还有下人躲到后面去,这群人恐怕来者不善啊!”谢长亭乃是行军打仗多年的老手,经验无比丰富,刚才看着地上军中独有的羽毛术,用一根白羽毛插在地上,只要骑兵来犯,三里之外,轻如鸿毛的白羽都能微微颤动,给他提醒。
李客点了点头,朝着门口正张望的一个小孩喊道“李白,快进来”
“哦,好的爹!”小孩双眼极为灵动,容貌青秀,说完就蹦蹦跳跳跑乖巧跑到李客面前,小脸好奇看着满是戒备的谢长亭问道“谢伯伯,是有土匪吗?”
谢长亭摸了摸他的头,笑道“对,快跟你爹躲在后面去吧,待会可能会死人,李白你怕血吗?”
小李白摇了摇头,道“我不怕,跟爹从波斯回来的路上就碰见许多土匪,都给我家护卫杀了,呵呵”
“嗯,快到后面去吧”谢长亭急道。
“轰隆”
雨夜松北林里,声如战鼓的马蹄声越来靠近破庙,谢长亭面露凝重,大声道“鬼狼,你带人上屋顶,此次恐怕不得了啊,竟然来得是土蕃短腿马”
“明白!“
“谢伯伯,你怎么知道是土蕃马啊?外面那么黑,雨又那么大,什么都看不见!”李白问道。
“住嘴,李白,不要打扰谢伯伯”李客喝止道。
谢长亭握着钢刀侧笑道“李白,你听,外面的马蹄声是不是如同暴雨一般极为密集,我们的党项马奔跑时虽然也很密,但是声音并没有这么密,这么重,只有土蕃马马腿短,但耐力极好,而且爆力极强,身体又跟党项马一般,所以你只要仔细听还是能听出来的”
“哦”李白道。
“咻”
“躲开!”谢长亭怒嚎一声。
言语刚落,黑夜中突然一根巨大的长矛大小巨箭电快射进屋内,长箭不但大,而且箭尖乃是一个三角倒钩,显得极为怪异。
“彭!”
谢长亭挥动迎面而来的怪箭,不过箭太快,加上这根箭通体竟然是由精铜打造,唐刀砍在上面豪无反应。
“扑哧”
箭矢登时将谢长亭身后的李客穿心而死,强的劲力竟是直接将他的身体穿透,最终深深插进了寺庙里的墙壁上。
“不好,是破城箭!来的是巴旺幕寮兵!快撤!”谢长亭怒嚎一声,奔向怔傻的小李白。
众多镖师闻言,纷纷冷汗淋漓,不由分说,撒腿便撤,连货物也不敢在要一丁点。
因为他们都知道,这样的巨箭,代表的是什么,天下唯有一支军队使用,那就是土蕃巴旺幕寮兵,且能射出这样的巨箭,唯有巴旺麾下一个巨人家族,白马西仁,每一代只出一个巨人,身高9尺,每一代的名字都是白马西仁。
幕寮兵更是巴旺大土司最为彪悍善战的一支队伍,平日里从不休憩,常年累月作战,每一名战士,皆是身经百战精锐中的精锐。
“轰隆“
乱做一团的寺庙内,條地又爆射进一根巨箭,不过这根箭矢尾部还有一根拇指粗细的铁链。
“快离开寺庙!“谢长亭焦急吼道。
不及众人回神,铁链竟然绷得笔直,似有人正拉扯这根巨箭一般。
“咻咻咻”
雨夜中,漫天箭雨划过天空,如同无数蝗虫朝着破庙落下。
“啊!”
一名从正门跑出的李家仆人,眨眼就身中数箭,射成马蜂窝,瞪大着眼睛倒地而亡,鲜血参杂着雨水,瞬间就将地染成了红色。
“驾”
谢长亭跑出了破庙后,胡乱找了一匹马就把吓傻的李白放在了马背上,当他正准翻身上马时,背后却是传来一声尖锐的啸叫声“呜呜”
一根旋转飞刺的箭矢如同一道光射向他的后背。
“当”
谢长亭握刀急忙侧身劈砍,将这偷袭的长箭砍成了两半,庙里已然响起了刀兵碰撞的“当当“声,还有不绝于耳的惨叫声,他不敢再想,抬头望着李白焦急狰狞吼道“快走,李白!为你爹报仇,他叫白马西仁!”
“咚”
话音刚落,一个穿着皮衣的巨汉飞奔落在了谢长亭身后。
“你要杀我?”巨汉握着一把半丈开山刀,狞笑道。
其硕大的头颅如同牛脑袋般,身上的肌肉更是充满爆性力量美,雨水不停拍打在他圆圆的光头上,顺着脸颊流下。
谢长亭用刀背狠拍了一下马臀“愈”马儿吃疼,瞬间迈动,奔跑冲向黑夜。
不过,巨汉突然一动,两步竟然绕过了谢长亭,猛的出手抓住了马尾巴,水桶粗的胳膊大力一拉,巨汗满面戏虐笑意,抬脚狠踹在了马腰上“彭”一声巨响,马儿凄厉惨叫一声“咔嚓”,马脊骨竟然被一脚踹断,瞬间一匹党项马被拦腰踢死。
“不,李白!“谢长亭嚎叫一声,双腿陡然力,冲向跌落马背的小李白。
“滋滋”
谢长亭侧倒在地上,伸出的双臂稳稳接住了跌落的李白,脸上也浮现出一股笑意。
不过,白马西仁的开山刀也是到了,只见那刀并不锋利,反而有些钝“呼呼呼”巨力挥动下的大刀出的破空声如同鬼叫一般,格外阴森恐怖。
谢长亭腰身一扭,直接使出一招懒驴打滚,在地上转动数圈,躲过了开山刀。
“彭”
力大无穷的开山刀狠狠砸在了地上,将里面砸出了一条尺深的沟壑,白马西仁见谢长亭竟然能躲过去,脸上戏虐一笑,提起刀,又是抡圆了劈过去。
“彭!”
谢长亭不及翻身跃起,那刀就又来了,只得抱着李白在湿漉漉的地上继续翻滚,不过眨眼间,他就滚不下去了,一颗大树挡住退路。
“哈哈哈”白马西仁狞笑着又是一刀准备落下,不过很快他的脸上浮现出好奇,愣在原地。
谢长亭见状,赶忙从地上爬起,正准备跑进黑暗的松北林时,却是眼睛蹬得大大的,张大着嘴,眼珠子都凸出来般。
松树林边,一名披头散,赤红双眼的男子正静静站在原地,望着白马西仁,在这漆黑的雨夜中,宛若一只地狱厉鬼般,连见多识广的谢长亭也吓得怔傻。
“哈哈,你是什么东西!”白马西仁好奇道。
男子漠然不语。
“哼,竟然不理我,砍死你!”白马西仁怒嚎一声,抡起手中的开山刀就朝着红眼男人头上砍去。
“不好!快躲!”谢长亭急呼道,似在提醒呆傻的男人。
“啪”
红眼男子的手紧紧抓着白马西仁的开山刀,轻描淡写一拨,竟然将大刀从白马西仁的手中挣脱,举着刀呆傻站在原地。
白马西仁满脸惊恐之色,虎口已然被强劲的扭转之力所伤,鲜血迸流不止。
“这是…!”
谢长亭惊讶无比看着眼前一幕,未及料到此人电快从白马西仁手中夺刀,怀中的小李白亦同呆傻般,望着面前之人。
“呼呼”
白马西仁颤抖着身体,转身就跑,那红眼男子太过怪异,不过刚跑没几步,背后风声骤起,回一望,瞠目结舌,自己的开山刀迎面劈来,他颤抖着足下一软,瘫倒在地,使刀之人正是红颜男子,他倒地后,真以为自己要死了,但男子突然身体腾身而过,奔向破庙。
白马西仁吓得肝胆俱裂,急忙从泥泞不堪的地上爬起,亦不顾眼前的谢长亭,跑向了破庙,当他到了破庙时,脸色苍白一片,一股凉气袭遍全身,庙里地上,满是他毫不陌生的鲜血,断臂,令他真正感到恐怖的依旧是那个男人,他正握着那把开山刀,不分人乱砍,一刀一个,只要站立的人,就绝计逃不过他一刀,顷刻间,庙内庙外,全是尸体。
“嗒嗒嗒”
男子提着鲜血直流的开山刀疾步走进了庙内,白马西仁吓得赶忙匍匐在了地上,他不敢站着,害怕被其一刀砍死,更不敢逃跑,因为刚才有人想逃跑,被其掠空一刀砍成了两半,他很后悔,为什么要好奇回到庙里,为什么不直接跑进黑暗的森林离开。
“咚”
红眼男子一脚踩在了白马西仁的头上,就这么站着,殷红的鲜血滴在白马西仁的眼前,他很想抬头,很想反抗,但心里一股直觉告诉他,为了生存下去,为了性命,不能这样做。
“咕咕”
天慢慢的亮了。
白马西仁拍在地上足足一夜,脸上满是干涸的血迹,怪人就踩着他的头站了一整晚,他只觉全身都僵硬了,很想动一动,不过却是不敢。
“呼”
男人深呼吸了一口气,猩红如同野兽般的眼睛慢慢恢复了清明。
“你是什么土蕃人?“男人道。
白马西仁长舒了口气,从地上爬起,撇了一眼这个杀人狂,却是见到一张满脸络腮胡子青秀的男人,道“我是白马西仁,您有什么事吗?”
“哦,有事,你的身体不错,愿意跟随我吗?”男人道。
白马西仁闻言,脸上浮出怒意,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彭”一声巨响,白马西仁被男子一脚踹飞数米,摔得七荤八素,他正准备出言时,耳边却是响起冷漠的声音“我很讨厌这样的眼神,曾经过誓,以后没有人敢这么瞧我,你是不是很想逃跑,可以现在就走,但我会杀了你全家老小”
男子赫然就是李谡,昨日他本来打算正午时分修炼完火元气就去找王朝等人,但没想到走火入魔,整个人如同呆傻般,最后自己都不知道走到了哪里,生了什么事,之所以出言,也是在演戏,故作神秘,想糊弄眼前的铁塔壮汉。
“哐当”
李谡丢掉了手中的开山刀,冷漠道“你跟我打吧,击败我就放你”
白马西仁闻言,吓得脸色一白,想到昨夜眼前男子轻描淡写一招就从他手里夺过了大刀,他自己晓得自己的力量有多强,能从他手里夺刀的,必定强于他,立时坦然道“好,我愿意跟随你,你叫什么名字!”
“哦,我叫李谡,我是一个好人!”李谡道。
白马西仁大脸抽搐几下,暗道“你杀这么多人,还有脸说是好人”
心中的想法自然不敢表露,他道“我是白马西仁,巴旺土司麾下…”
“彭”
话未说完,他就被李谡一脚踹飞,重重的撞在了墙上。
“卡卡卡”
墙壁上陡然出现了龟裂,李谡闪身到了此人面前,冷道“现在你的主人是谁?”
“是你,李谡”白马西仁颤声道。
“这个壮汉还真是皮糙肉厚,在我的连番攻击下居然没受重伤,虽然我故意留手,不过能接下我7成内力,也不错了”李谡暗忖道,撇了一眼此人,道“起来吧,我们走了,记住以后不要问为什么,你要做的只有三件事”
“什么事?”白马西仁道。
李谡背手踱步到了庙门口,故作姿态道“第一件事,两个字,服从,第二件事两个字,服从,第三件事还是两个字,服从!”
言罢,他漠然回,鹰隼的双眼盯着拉起来的白马西仁,又道“明白吗?杀你全家,对我而言,只是一件小事”
“明白,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