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颠覆了众人的人生观,这孔局长可是出了名的护犊子,怎么此刻居然对自己的儿子拳打脚踢?
这是神马情况?
很多人都倒吸一口凉气,尤其是刚才那些站出来指证滕玄男生,心中不断打冷战,冷汗直流。
连亲儿子都被打得鼻青脸肿,惨不忍睹,等下自己岂不是更惨?因此那些人转身就走,根本不敢待下去了。
而彭举看着孔局长痛揍自己的儿子,他也是目瞪口呆,心中打颤,这事情可以说是他引起的,以孔大少的性格,事后的报复简直不敢想象!
想到这,彭举一个趔趄,感觉昏天暗地的,差点就晕死过去了。
“彭举,你怎么了?”
旁边一人扶住了他,并且问道。
“特么的真倒霉,快扶我离开……”
彭举两腿发软,哭丧着脸说道,心中别提有多后悔了,真不该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最后狼狈的逃离。
众人都在目瞪口呆,但是滕玄神色淡然,眼神隐隐闪过寒光,毕竟她这个人最不喜欢的就是麻烦。
而孔局长可是动了真怒,因为他很清楚滕玄的实力恐怖至极,真想杀人也只是抬手之间的事情。
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这种猛人,这不是找死吗?
同时他心中一阵害怕和窃喜,若不是自己及时赶来,恐怕就真的要断子绝孙了。
孔征很清楚,武道高手尤其是滕玄这种年轻气盛的绝顶高手威严最不可侵犯,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现在武道局不惜一切代价的拉拢滕玄,哪怕他是警察局长也只能百般讨好。
“啊,别打了,爸,我知道错了,日后再也不敢……啊……别打……”
看到火候也差不多了,再打下去可能这儿子不断子绝孙也会残了,孔征才有收手的姿态。
然后他转过身来,想要一脸陪笑的向滕玄说道:“滕……”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我不喜欢麻烦,希望下次不会再有!”
滕玄冷漠的说道,然后转身便离开。
原本孔征还提着心吊着胆,生怕滕玄恼怒,后果不堪设想。
可是万万没想到滕玄居然并没有追究,而是就这样放过了?
这可是天大的恩德,让他感激涕零啊!
此刻根本没有人敢逗留,毕竟这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若是被孔征父子记恨上,日后下场会很惨。
因此在滕玄离开之前,已经很多人也都先离开了,都不敢继续围观下去。。
就是牛主任也只能灰溜溜的在几名学生的搀扶下一句话都不敢说,直接离开。
而其他警务人员也是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好愣着作甚?还不赶紧送医院?出什么事情老子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孔征松了一口气之后,看到儿子还倒在地上痛苦的哆嗦着,瞬间就慌了,怒骂周围的手下。
到了下午的时候,医院里,孔长城躺在病床上,一脸的黑线,鼻青脸肿的,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胯下的小鹏鹏没有伤到根本,还能龙抬头,否则就真的断子绝孙了。
“爸,我不服,那小子算什么东西?您怎么能为了他打我?您怎么能这样对我?爸……”
孔长城想到中午被收拾得太惨了,实在是心中气不过,还是想让老爸帮报仇,但是却迎来了一声呵斥。
“住嘴,真是混账东西,不知死活,什么人都敢得罪,你死了不要紧,没准还要拉你老子跟你陪葬是不是?”
说到这,孔征实在是气急,伸手都想再次削一顿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实在是愚蠢至极,但是看到他已经肿的都跟猪头似的,还是忍住了。
而孔长城也是头一次见到老爸这么火大的,这才意识到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于是缩了缩脖子问道:“爸,您可别跟我说他是中海那边来的领导的儿子?”
“要只是领导的儿子,那就好办多了,可是你有眼不识泰山,那滕玄虽然看着才十六七岁,但确实绝顶高手,你今天能活着回来,还能保住你的小鹏鹏,这已经祖坟冒烟了!”
孔征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道,对这个儿子实在是太失望了。
“绝顶高手?”
孔长城一怔,然后再次问道:“您的意思是说他是以为武道高手?”
“那你以为呢?现在上级领导要不惜一切代价的拉拢他,别说是我,哪怕是我们滨州的一把手恐怕都要给三分薄面,你瞧瞧你,算什么东西?绝对敢得罪那尊大佛?”
孔征指着儿子的鼻子骂道。
这让孔长城心中一颤,想到中午的时候小鹏鹏突然锥心般的疼痛,几名小弟更是轻易被对方干翻,他就觉得一阵哆嗦。
此刻他才知道自己真实在鬼门关转了一圈,原来那滕玄真实武道高手,很牛逼的存在,怪不得没有人看到他是怎么出手的,当真是出神入化啊!
“哼,不成器的东西,等你伤好了之后必须去向滕玄道歉,求得他的原谅,而且不惜一切代价的跟他攀上一丝关系,日后对你的前途绝对有莫大的帮助!”
不得不说孔征老奸巨猾,能屈能伸,都这时候了还不忘让而且去巴结这种武道高人,为将来寻得一大靠山。
“额……好……”
孔长城则是有些木讷的点了点头。
差不多与此同时,曹氏集团掌舵人曹义田掌握了确切的消息,他的三儿子曹真和管家曹海等人失踪,其实都已经被杀了。
而且根据掌握的消息,这件事情很可能跟一个年轻人有关,而且还调查处这个年轻人就在滨海一中。
“哼,敢杀我儿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现在立刻派人将这小子抓来,我要亲自将他大卸八块!”
曹义田在得知儿子曹真死了的时候,勃然大怒,直接下令让手下的人去抓人。
到了下午放学之后,滕玄想要去玉器市场转转,看看能否找到一些拥有灵气的古玉。
可是路过一条巷子的时候,前后都被人堵住了。
“闪开!”
滕玄的话很少,也很简洁,冰箱说任何的废话。
“呵呵,小子,够嚣张的,你得罪难以想象的庞然大物,想死都没那么容易!”
一个中年人冷笑道。
“曹家?来送死的吗?”
滕玄神色古井无波,眼神中却闪过一丝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