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刀下去陈皮也会死的!”
陈峥嵘趴在地上,看着对魔灵陈皮痛下杀手的刀妹立刻喊道。
听到陈峥嵘的刀下留人,刀妹的大刀离陈皮的头顶只有一毫米,锋利的刀气已经在他头顶切出了一条中分线。
“你确定?现在不杀他等下它恢复行动我们都要死,而且还会有无数人类死在他手上!”
“诛邪符箓我这还有两张,应该能镇死那魔灵了。”
陈峥嵘忍着剧痛艰难的从身上掏出两张沾着自己血迹诛邪符箓。
刀妹一看,立刻过来拿走了两张诛邪符箓,在魔灵陈皮惊恐的眼神中一张贴在了他的脑门上,一张贴在了他的胸口。
类似昨晚的一幕再度出现,三张诛邪符箓爆发,在黑暗中犹如太阳一般驱散黑暗、融化魔灵邪气。
“刷刷”两刀玉冰清轻松的连根切断了魔灵背后的两条触手,那触手落在地上还犹如活物一般扭动但是很快干瘪。
或许是因为这次魔灵附体在陈皮身上,净化邪气时并没有发出油炸一般的暴响,只是陈皮一直面容扭曲口中怒吼看起来很痛苦。
诛邪符箓不断发光焚化,陈皮身上的邪气也冰雪消融层层褪去。
最后只剩下他脸上还凝聚着邪气。
刀妹收起短刀,左手运转灵力直接一巴掌拍在陈皮脸上。
随后“啪啪啪啪啪”的声音不断响起,左手一巴掌反手又是一巴掌。
陈皮的头颅左右摇摆,当他变成猪头时,一个淡淡的黑气鬼脸被刀妹用巴掌从他体内拍了出来。
随后刀光闪烁,将它劈成无数碎末消散。
陈皮也摔倒在地。
“哼,用他的肉身抵挡符箓的威力竟然苟延残喘了下来,但是躲不过我的眼睛。”
此时倒在地上的陈皮眼睛中诡异的黑色褪去,慢慢变成了正常的颜色,但是他的头已经完全肿成了猪头。
一道巨大的光束照来,原来是小蝶在远处打开了一盏强光灯。
此时警察局一楼大厅已经变得一片狼藉。
凳子翻倒破碎,满地玻璃渣和血迹。
陈峥嵘躺在地上穿着粗气,右手按着自己右腿处的伤口。
陈皮倒在地上脸如猪头一般昏迷。
玉冰清胸口起伏满脸冷汗,右臂的绷带也多处破碎,甚至有血迹渗出,在紧急时刻她还是动用了右臂。
而且这次幸好有陈峥嵘的诛邪符箓,否则面对那魔灵就算是她也只能撤退,她现在受伤硬刚根本打不过。
小蝶拿着聚光灯,在远处喊道:“刀姐姐,魔灵死了吗?”
“死了,我们又解决了一个案子。”
“耶,咳咳咳。”
小蝶靠在墙上,嘴角也有着血迹,她刚才也受了伤。
玉冰清来到身峥嵘旁边蹲下,看着他正在不断冒血右腿,在他大腿上有一个深深的血洞,这是刚才被魔灵的触手扎出来的。
在他伤口周围的穴道上点了几下,流出的血液顿时小了很多,随后玉冰清又找来一块布条帮他简单包扎了一下。
十多分钟后在百米外蹲点的警察赶到,早就准备好的救护车也赶了过来。
陈峥嵘和陈皮都被抬上救护车,玉冰清和小蝶也坐了进去。
“又没了,他的家当又全部耗完了。”
“他三张符箓可是值十五万啊,不过也算物有所值,他的月光宝盒肯定又可以凝聚一颗月光小丸子了。”
“幸好之前一张已经卖给了暴力女,还赚了五万。”
“而且这次干掉了魔灵本体,一直萦绕着他的危机感终于散去,他可以安心睡觉了。”
“对了,刀妹,这次我们干掉了魔灵,那我的五十万津贴是不是落实了?”
“嗯,落实了,等这个案子的资料上交,你的津贴就会发放下来。”
“这次多亏你的符箓发挥了大作用,否则今晚还真的难以除掉那魔灵。”
“对于你的贡献,我都会如实跟组织上报。”
“哦,那好的,刀妹这么说,我一半老婆本有了着落就放心了,不枉费我这次用命来拼了,我有点困先睡一会。”
……
陈峥嵘这次受伤太重,昏昏沉沉的睡去。
一进入睡梦中,陈峥嵘又来到了那个神奇的梦境。
他还是在一群妖魔鬼怪中冲杀,当他冲出来后到了那个山谷中央又看到了那个巨大的石像头颅。
这次的梦境比上次要完整一些,因为那石像头颅的周围不再是一片混沌,而是出现了许多盘坐的骷髅。
一个个盘坐的整整齐齐,一眼望去成片成片,四周八个方位全部坐满了骷髅。
这时那个诡异的声音再度出现。
“你终于来了,我已经等了你几千年!”
这个声音一出现,陈峥嵘再次从梦中惊醒,看到了自己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外面刺目的亮光透进来,天已经亮了。
目光一瞥他自己身上被包扎的像个木乃伊一样。
他的左半边身子之前被那魔灵的触手抽到,现在动一下就是浑身剧痛,右腿也是如此,最可怕的是当时他被魔灵倒提而起落下时脖子也扭到了,现在转一下脖子都痛。
幸好他的脑子还是正常的,并没有什么异常感,当初那魔灵的怒吼,普通人绝对要被震死了。
这个病房只有他和陈皮两人,此时陈皮正坐在病床上吃着水果,看到陈峥嵘醒了,立刻大叫一声。
“陈超度,你终于醒了,说真的看见你这个样子我是真的想笑。”
“哈哈哈哈,不好意思,实在是忍不住,看样子昨晚大战很激烈,你都快变成木乃伊了。”
目光一瞥看到了头包扎的像是马桶一样的陈皮。
“陈皮,很早就醒了?”
“对啊,我天一亮就醒了,看你睡得深沉所以没有叫你。”
此时的陈皮看起来精力旺盛,完全没有了昨天那种病恹恹的感觉。
“不对啊,他前天才被吸过阳气,昨天又被魔灵附体,按道理应该是元气大伤,怎么可能恢复的这么快?”
“陈超度,昨天晚上后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怎么看你都快残了?哈哈哈哈,抱歉,是兄弟的不对,但是我实在是忍不住。”
“哼,我虽然现在残了,但是我赚到钱了,已经有了一半老婆本!”
看着陈皮幸灾乐祸的样子,陈峥嵘冷笑一声,“陈皮,你不要笑的这么开心,你的脸不痛吗?你的菊花不痛了吗?”
听到陈峥嵘的话,陈皮的菊花立刻不自觉的一紧,嘶,还真有一种撕裂般的疼痛感。
“还有我的脸,刚才一笑现在传来了阵阵剧痛。”
虽然看不到陈皮的脸色,但是看到她眼睛中的笑容渐渐消失,陈峥嵘知道被自己说中了。
接着又说道:“怎么样,你的脸是不是有一种被碾压的疼痛感?特别是你的菊花,撕裂感强不强烈?昨天晚上你叫的噢噢噢噢的可激烈了!”
“说实话,你昨天都被**了,今天竟然还能笑的这么开心,皮是真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