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铎扬了扬眉毛,那几个人就动手了,罗硬冷笑,身周出现了色的光芒,就在这时,那几个人突然一起掏出了手枪,砰砰砰一阵乱枪攒射。
罗硬想不到这几个人都玩阴的,以至于他醒悟过来的时候身上已经变成了筛子眼,就算他现在能逃出去,有秘法护命,死也是旦夕之事了!
“巴铎,你竟然敢暗算我,你死定了!”
罗硬怨毒的看着巴铎,他猛然间一咬牙,轰,他的脑袋被爆掉了,一颗灿灿的牙齿抛到空中又掉落在巴铎的脚下,他捡起来看了一下,冷笑道:“想通风报信,哪有那么容易!”
巴铎让人收拾了一下现场,叶白道:“这个罗硬很牛啊,究竟是什么来路?”
巴铎走出了这个房间,说道:“南陵道的关门弟子,仗着他师父是国师就为非作歹,从来就没见他做过什么有用的事情,但还霸着第九处副局长的位子,我早就想动他了,但是一直没有机会,现在他给了我机会,那就怪不得我心狠手辣了。”
撒情说道:“从今天开始,罗硬的位子就由你来坐了,不用看我,不是我要坑你,这是我哥的意思,也是大帝的意思,算是对你的一个奖励吧,至于罗硬的死我来善后处理,肯定不会祸及到你。好了,恭喜你这次为帝国做了一件大好事儿,我也因为沾了些光,有事儿先走了,回见。”
巴铎看起来心情非常好,挥挥手就没影了,丰都回到包厢,众女见他回来都松了一口气,张爱萌问道:“怎么样,没事儿吧?”
“没事儿,已经处理完了。吃好了吗,吃好了咱们就撤吧,找个地方玩一会儿也好,还是各自回家也好,总不能一直都在这里蹲着吧。”
叶白的话引来附和声一片,众人都说要去玩,于是叶白结过账之后就一同去了附近的酒吧街。
酒吧街灯红酒绿,暧昧的灯光营造出暧昧的气氛,这里是一个充满了暧昧的地方。
酒吧街不仅有酒吧,还有歌厅,叶白一行人要去的地方就是歌厅。
天上人间,这个歌厅的名字很让人想入非非,叶白他们就进了这家歌厅,在三楼找个大包厢,漂亮的服务小姐打开了设备,众人就开始点歌开唱。
第一个开唱的是素有麦霸之称的司徒涅槃,这厮今天在天翼传媒把到了一个美眉,心情非常的好,他先高歌了一曲,顿时就把气氛带动起来。
这不是说司徒涅槃唱的有多么的好,而是他的嗓门很高,唱的非常有热情,又是一首快歌,就起到了给众人开唱预热的作用。
第二个开唱的是陈科,众人都以为陈科是音乐教父一定唱的非常好,结果让人大跌眼镜的是,他唱歌不但难听而且超级跑调,跑调能够跑到他这种程度,已经是令人发指了。
陈科唱完一首歌,气氛顿时就压抑了,好在叶白这个时候开唱了,在他唱过两首歌以后,气氛再次被带动起来,接下来就是美女们的表演时间,等到所有美女都唱完,看看也一点多了,众人还是没有睡意,于是就直接来到天上人间的酒吧里泡吧。
天上人间不单是歌厅,更是整个酒吧街上最著名的夜店,酒吧迪厅都有,走进酒吧,一股浓浓的暧昧气息就扑面而来。
凌晨一点多,正是夜店最疯狂的时段,酒吧里的舞女正在吧台上狂舞,一些白天里的淑女这个时候都在舞池里狂舞,身上的衣服少的可怜,不时有男人的身体和手爬上她们的身体,吃吃的恍惚的笑,迷蒙水汪满是欲望的眼睛,在这种地方玩的女人,基本上是没有好的,都是一些放浪形骸的女子。
琴萝忧桑本身是经营娱乐场所的人,所以对这些见怪不怪,张爱萌见过的阴暗面更多,所以更不当回事儿。
司徒白羽夜小禅她们以前都经常来酒吧溜达,虽然只是喝点酒凑个热闹就走,也知道这里是怎么回事儿,但灵犀是个好孩子,她是第一次看到这么混乱的地方,很是有些不适应,尤其是看到那些不知道自爱的女孩子,她的眉头就皱在了一起。
灵犀低声说:“老公,这些女孩子都是做小姐的吗?”
叶白摇头:“不但不是做小姐的,有的家境还非常好,甚至很有些背景,她们白天里看着也可能是贞洁烈妇一样的淑女,但是到了晚上就忍不住出来找找刺激,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不定哪个晚上就发生了一些不该发生的事情,于是慢慢就习惯了这种醉生梦死夜夜换新郎的生活。”
张爱萌淡淡的说:“都是一些非常空虚的人,活的很充实的人没有时间在这里浪费,更不会随随便便找个人就共度良宵,结果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竟然一点都不认识对方的脸孔,这是一种很悲哀的事情,但是一旦陷入了这种生活里面,还可能会沉迷进去。所以说,这里不是好人应该来的地方,当然了,像我们坐坐就走的好人还是大有人在的,有人就是为了好奇,或者是为了观察。”
“随着经济的发展,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人们在不断追逐钱名利的过程中迷失了自己,又没有信仰支撑自己的人生观,于是就自然而然的堕落了。”
陈科啜了一口酒说道:“尤其是那些学习艺术的女孩子,为了出名就在这里一次又一次的出卖自己,有的人确实得到了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但是绝大多数的女孩子得到的都是伤害。但是这又怪得了谁呢,如果一个人能够正视自己的人生,不是一味的追逐物质上的东西,其实可以过着非常平淡但是很幸福的生活,但是更多的人都想过上安逸舒适做梦一样的好日子,人心的贪婪是永无止境的,这样的人还会一直都存在下去,甚至还会越来越多!”
陈科指着角落里的一个喝醉了给两个男人上下其手的女孩子:“那个是一个艺术学校还没有毕业的校花,就为了一个角色把自己当成工具来使用,但是她从来都不明白,对于男人来说,只有得不到的才是最珍贵的,偶尔能够得到的是稀罕的,如果随便就能得到的那就是破烂,她就成了人家眼中的破烂,为了一个角色,曾经和一个剧组的男人睡觉,从导演睡到场记,低贱得已经不行了!”
陈科喝了一口酒,冷笑道:“结果她什么都没有得到,她和那些男人在一起的照片还给她的男朋友看到了,那个男朋友一直都把她当成女神一样供着,她还总是挑三拣四,甚至连手都没让他摸过,但是却和那些践踏她自尊的垃圾随便怎么样,你说这样的人是不是得到什么样的下场都不可怜?”
众人听到陈科的话都压抑了,看着那个美丽的女孩儿给两个猥琐的男人随便施为,还有无数的目光在窥视她那空空如也的裙底,顿时都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是恶心,是厌恶,还是什么,都已经无法说清,只是这个地方,已经是呆不下去了。
“走吧,这里呆着太闹心了,还不如去迪吧那里玩一会儿了。”
司徒白羽的建议得到了众女的赞成,于是众人就离开了酒吧去了隔壁的迪厅。
迪厅里更乱,简直就像是群魔乱舞一样,不过这里都是在跳舞,或许也有乱七八糟的情况发生,而且还不是或许是一定,但总体来说想要放松一下在舞池里蹦一会儿很不错,而且人很多,也不怕给人占便宜。
叶白把保镖都叫来在舞池里圈起来一个地方,美女们就在里面跳舞,叶白司徒涅槃和陈科三个大男人和保镖一样充当保护墙的作用。
但是美女是祸水这话永远都不会错的,但凡有美女的地方总是容易发生血案,且不说先前在一品鲜里灵犀夜小禅和司徒白羽引发的血案,到了这里,那些胆子很大自以为是的男人看到这么一大堆极品美女在跳舞,都想凑上去占占便宜。
“小子,你让开,是不是找死,敢当着本少爷的路?”
现在叶白一听到少爷这两个字就胃疼,因为他每次遇到少爷的时候,总会大打出手,几乎没有一次例外的,而且还几乎都和女人有关系,这都已经成了他的梦魇,或者是别人的灾难!
其实,叶卓云可不给人带来灾难也不想经历自己的梦魇,但是就有那么一些人犯贱,巴巴的送上来找死,让他想要不动手都成了不可能!
叶白看着那个小子:“我就是在找死,来吧,孙子。”
那个穿着银色衬衣的小子火了,一拳就向叶白打来,一看那架势就是练家子,虎虎生风的,很有气势。
叶白轻轻避过,旁边的保镖一脚就踹在了那个小子的小腹上,那小子的几个同党都拥了上来,身手都不弱。
“小子,你今晚有难了。”
银衣小子站了起来,眼中闪过一抹寒光,从口袋里掏出电话来,叶白没给他打电话的机会,闪身过去一顿暴捶,直到他不会动弹为止,手机也让他给碾碎了,电话肯定是没打成,救兵也就没搬来,白挨了一顿揍。
美人们也玩够了,众人就一起离开了天上人家,各自回家休息。
叶白很快就忘记了银衣小子的事情,他当晚睡在了司徒府,夜小禅灵犀和张爱萌自然也都在那里安歇,一夜的无限旖旎,不知不觉就到了第二天。
清晨,叶白正在和美女还有大舅哥吃早餐,突然间管家急匆匆进来,低声在司徒涅槃耳边说:“少爷,叶天狼来了。”
“他怎么来了?”
司徒涅槃十分的纳闷,叶天狼是天狼军的首脑,张家和安家素无来往,他来这里做什么?
管家不知道为什么,所以只能摇头,司徒涅槃道:“去会客厅吧。”
“是,少爷。”
管家领命而去,司徒涅槃放下饭碗也去了会客厅,到了那里,他看到了叶天狼,这位帝国军队之中大名鼎鼎的人物。
叶天狼今年四十岁左右,长得很斯文,戴着一副眼镜,如果不是亲眼看到的话,谁也想不到天狼军那么厉害的军队就是他一手创建并且在短短十年内成为帝国三大军团之一!
“叶将军,您好。”
司徒涅槃见惯了大世面,所以见到叶天狼根本就没有什么感觉,叶天狼点头:“司徒少爷,你好。”
“请坐。”
“谢谢。”
“请喝茶。”
“茶先不用忙着喝,我今天来这里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件事情要问一下司徒少爷。”
叶天狼的脸色一直都绷着,司徒涅槃就知道他肯定有事儿,而且还不是什么好事儿,便说道:“您说吧,究竟什么事情。”
“我的侄子昨晚给人打伤了,在天上人间迪厅,昨晚司徒少爷应该也在那里吧?”
叶天狼从小看着侄子长大,在他眼中侄子就和亲生儿子一样,儿子给人打了,打得还挺惨,他要是不急眼才怪。
司徒涅槃一下子就明白了,原来这是侄子挨打叔叔给找场子来了,不对啊,他侄子和他长得也太像了吧,,怎么看着像他儿子呢。
不过司徒涅槃随即一想人家是叔侄两个,长得像一点也很正常,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不过叶天狼到这里来找场子,他是找错了地方,司徒家不是随便谁都能欺负的。
“我昨晚确实在那里,那个想要轻薄我妹妹的小子就是你侄子?如果是那样的话,保镖确实揍他了。”
司徒涅槃淡淡微笑道,他没说琴萝忧桑也在那里,这是在给叶天狼下套,如果他要追究下去的话,倒霉的肯定是叶天狼,不会是别人。
昨晚如果不是保镖拦住了那个小子,没准公主正给轻薄了,那样的事情一旦发生,掉脑袋的人会很多,叶天狼虽然是军中的大人物,但是也撑不住这个事情。
叶天狼近年来春风得意,自信满满,已经很少没有人敢这么和他说话了,他冷冷的盯着司徒涅槃:“你的意思,是我的侄子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