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宾客的增多,晚宴的入场接近尾声,这个大的会议式餐厅已经坐满了人,柔和的音乐声中,小声的交谈。中文? w=w≤w.
“据说今天善老爷子要出面?”
“那是必须的,想想上次看到善老爷子,已经是两年前了,他老人家风采依旧啊,我想两年时间过去了,善老爷子依旧不减当初。”
“还真别说,善老爷子已经有一百多岁了吧,两年前我也看到过,啧啧,那才叫神异,看上去和三四十岁的人没啥区别,岁月无法在善老爷子身上留下丝毫的痕迹。”
“我怀疑善老爷子是一位能者,否则说不通啊,虽然目前人均年龄到了一百三四十,但是不显老态却是无法做到的,就算是做了拉皮手术,身子板的硬朗可是没法装的,记得两年前,善老爷子登台亮相的时候,那身子板比之你我都要好上无数倍,轻身一跃,三米多高的高台,一下子就上去了。”
“可不是嘛,嘘,开始了……”
不少人在交头接耳的低声说道,他们所谈论的主题大多都是一致的,都在感叹善科博这人的不简单。
林锋竖起了耳朵,这些话一字不漏的被听取。
如果说之前是看的黑胡子社区的资料对善科博的了解,那么现在亲耳听到的感觉又完全不一样了,这么多的社会名流,从他们的口中说出几乎同样的话,对善科博极为称赞,足以说明善科博不简单。
不仅将使徒的身份隐藏的很好,同时在月球上的影响力也是相当大的。
但想想也正常,能够被冠名以‘级’二字的世家,定然不是普通的小家族,底蕴深厚啊。
林锋细细的听着,同时手上的结印并没有停下来,暗物质依然在不断的汇聚,他打算再等上一会,便开始对暗物质进行凝形,当善科博出现在中央的舞台之时,以雷霆之势,猛烈出击,不给一丝的回旋余地。
杀手对暗杀目标狠,对自己更狠,林锋卯足全身的力气,只为一击!
音乐声袅袅,舞台中央走上一名级名模,穿着喜庆的红色旗袍,洋溢着笑颜站在黄金分割线上,她是一名美丽的女人,是这场重量级的慈善晚宴的主持人,开启了晚宴的开场白。
她的声音悦耳动听,每一句话都还是黄鹂鸣唱,每一段话的结尾都在歌颂月球矿业慈善基金的功绩。
台下很多人都这类的开场白都没啥兴趣,但他们都全神灌注的聆听,神态注目,好似生怕漏掉一个字。
林锋啧啧称奇,一个级大世家的底蕴无可厚非,在情理之中。
终于,漂亮的模特主持人到了总结时分,并邀请上数位嘉宾,这些人在月球矿业慈善基金中持有股份,作为慈善基金组成的一部分,善家的人为之颁奖。
一片又一片热烈的掌声响起。
林锋知道,正主快要来了,暗物质的汇聚已经完美达到了所能控制的极限,现在开始凝形,平心静气,开始引导,继续等待着。
他的心里没有一丝的焦急,这是一名身为杀手的基本素质,耐心!
因为他知道善科博肯定会出现,而不会让他无功而返。
时间在点滴中过去,善家人为一位又一位的嘉宾颁奖,都是以慈善性质的名目颁,善科博依旧没有上台。
林锋耐着心,眉梢微蹙。
“上台领奖的人身份似乎越来越高,越来越重要,而颁奖的善家人,在月球矿业中的职位似乎也在提高,那么很有可能,最后最为重要的奖项才会以善科博上台进行颁。”
又是一会后。
“下面有请月球矿业集团董事长善科博先生,为我们月球矿业慈善基金本年度最大的慈善家进行颁奖!”
漂亮的大长腿主持人瞬间拉高了声调,整张脸的笑容洋溢,热情的说道。
善科博的模样与黑胡子社区中所提供到的情报信息一致,林锋很是佩服,因为情报中的图片,与现场的风格完全一致。
这里的一致是指的,在细节方面的相似之处,那么说明了,黑胡子社区不知道通过了什么方式,正儿八经的对善科博进行过调查,还是近距离的。
当然调查这个词不能有误区,留下的细节相似的近期照片也是调查的一种,并非是必须要面对面的洽谈才算是调查。
年龄看起来四十岁左右,丝毫不显老态,若是放置在人群中,很难想象出,这是一名年过百岁的高龄人。
身子板硬朗的很,步伐见充满了力量感,身上没有巨无霸般隆起的肌肉,去给人一种清新的味道。
就好似林锋现在的体型,看起来没有大块的肌肉,但却依然充满了强大的爆力量。
林锋目光注视着台中央,他平心静气,保持着常态,在台子上方的暗物质活络起来,做好了随时击杀的准备。
此时的他更加不敢大意了,赢了一切都好说,败了将会尸骨无存!
善科博带着笑意接过大长腿美丽的模特主持递上来的证书,走向台中央,行走过程中,他的视线不觉间朝着林锋所在的位置瞄了两眼。
眉宇微微一蹙,又不着痕迹的恢复了正常。
林锋的心脏突兀的猛跳了几下,暗道善科博不简单,他很确信完全隐藏住了身形,连呼吸的节奏都放缓到了极致,而且此时暗物质的汇聚与凝形已经完成,双手结印也保持着固定的手势,在他动击杀之前,他可以比作一块雕塑,好不动弹。
然而正是这般,却依旧引起了善科博的警觉。
不过从善科博的那一闪而过的疑惑中,可以看出来,对方并未真的现他的存在,否者表情与正常状态的心里动向不符合。
对方或许现了林锋所在位子的异常,但却无法笃定是怎么回事,故此才有那样的表情。
也或许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自负的善科博不认为林锋会对他造成什么威胁,毕竟来暗杀他的杀手太多了,但结局只有一个,都死了,活着的依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