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大有深意。
陈浩南绝对不仅仅只是来上香这么简单!
不错,陈浩南确实是对大佬b深情厚谊,那番话更是情真意切,这一点没有人会怀疑和否认,就算是苏建雄也承认,人家确实是真感情。毕竟,大佬b可是陈浩南的“事业引路人”,对他也相当够意思,真的如亲儿子一般。
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合情合理大佬b对陈浩南好,陈浩南对大佬b自然也是情深意重。
人心都是肉长的,将心比心嘛。
不过呢,谁让他遇到了苏建雄呢,这家伙可是个标准的“阴谋论者”,向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去揣测人心。
最主要的还是,陈浩南用力过猛,今天的戏演的有些过了。
“孝子哭爹”的戏码,绝对可以打动人心,可是你陈浩南演的比自己亲爹死了还要伤心,这就有些过分了吧?难道你缺爹啊?
这背后要是没鬼,才是有鬼呢。
哎,其实说到底,还不是利益和地盘惹的祸!
大家都对大佬b的死震惊不已,却也别忘了,他死后可是留下了铜锣湾的一大片地盘和场子这可是天大的利益啊。所以,这时候谁越表现比死了亲爹还要痛不欲生,在情理上,谁就有可能赢得“口碑”,最终成为大佬b“社团遗产”的继承人。
人家都哭的这么情真意切、痛不欲生了,难道还不够资格继承吗?
如此一来,陈浩南卖力地演了这么一出“孝子哭爹”的苦情戏,就完全说得通了。
至于陈浩南已经不是洪兴的人这个问题,呵呵,看看今天这个状态,他像是把自己当成外人的样子么?很显然,陈浩南始终没把自己当成外人,他坚信靓坤这家伙长不了,自己绝对很快就会重新出山。
更何况,陈浩南已经准备干掉靓坤帮大佬b报仇了,那样的话,就真的是名正言顺了。
一切都谋划的很好,可是,谁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苏建雄硬生生地插了一脚。
“暴熊,你不要太过分。”
“基哥和兴叔他们都已经同意了,你凭什么拦着南哥?”
“在洪兴你算老几,轮得到你说话?”
……
别说,大天二和包皮还真是两个尽职尽责的“好兄弟”,一看到苏建雄出来当这个“拦路虎”,赶紧站出来鸣不平。而陈浩南的女朋友更是恶狠狠地盯着苏建雄,仿佛是要把他千刀万剐一般。
抠了抠自己的耳洞,吹了一下手指,苏建雄满不在乎地说道:“我怎么听到有臭虫在叫?是谁带来的臭虫,还不赶紧碾死?”
“基哥、兴叔,有人说你们同意了让陈浩南进去?是么?”
卧槽,肥佬基和兴叔真的是恨透了大天二和包皮两人,好不容易把自己从这事里面择出来,你们两个混蛋又想托我们下水。
“阿雄,别听这个混蛋瞎说,他都不是我们洪兴的人了。”
肥佬基和兴叔赶紧辩解道:“我们肯定是要讲规矩的啊。”
“对啊!”
故作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苏建雄猛地指着大天二和包皮两人说道:“差点忘了,你们两个混蛋也跟陈浩南一样,都已经不是我们洪兴的人,赶紧滚吧。”
“勾引大嫂的混蛋。”
正所谓,打人要打脸,骂人要揭短。
一听到苏建雄这么说,大天二和包皮直接炸了,大骂道:“你娘啊,都是靓坤和你两人陷害的我们,别以为我们不知道。”
“你个混蛋扑街!”
“这次还害死了我老哥,你和靓坤都不得好死。”
……
如果说陷害你们被赶出洪兴,这一点苏建雄确实是有参与,他不否认,可是,想把大佬b被人害死的屎盆子扣在他头上那绝对不可能。
脸色瞬间冷了好几度,苏建雄向前走了几步,仿佛看死人一般地看着大天二和包皮:“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
“我暴熊做事一向光明磊落,敢做敢当,的死跟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不要什么屎盆子都往我身上扣。”
“小心走夜路的时候,遇到鬼啊。”
伸出手戳了戳大天二的肩膀,苏建雄环视了他们几个一眼,豪气十足的说道:“事情,我暴熊肯定没做。”
“如果你们几个不服气,看不惯我,随时欢迎来找我报仇。”
摇了摇头,继续嘟囔着骂道:“几个臭鸡蛋烂番薯,还真当自己是一盘菜了?”
“勾引大嫂,真该死啊。”
缓缓地走了回来,苏建雄看着全程一言不发的陈浩南,毫不留情地追击道:“陈浩南,管好你的人,小心因为嘴贱被人砍死。”
“还有,今天进去上香你是别想了,你有心就在这里磕个头吧。”
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苏建雄毫不留情地下了“逐客令”:“然后,赶紧滚吧,等会我们洪兴内部还有事情要做呢。”
听到苏建雄这么说,陈浩南真的是气的牙根痒痒,恨恨地紧握着拳头让自己不要爆发,理智、理智、一定要理智,小不忍则乱大谋。其实,最主要的是,陈浩南也知道苏建雄不是害死自己老大的凶手,所以,他才忍了。
始终低着头的陈浩南缓缓地抬起头,盯着苏建雄,说道:“暴熊,你到底想怎么样?怎么才能让我进去?”
“进去?”
冷笑一下,苏建雄毫不留情地说道:“不可能。”
“还有,不是我想要怎么样?而是你想怎么样?规矩就是规矩,你陈浩南怎么被赶出洪兴的,难道心里没数么?不要再坏了规矩。”
说完这句话,苏建雄转身就要离开回座位上去,实在是不愿意再跟陈浩南等人扯皮了,实在是没意思。
“等等!”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突兀地响了起来,叫住了苏建雄。
我擦,苏建雄回头一看,这不是牧师嘛,这老头也跟着来了,有点意思啊。别人不知道,可是苏建雄清楚地知道,牧师这家伙可是相当的不简单,曾经也是威震香江各大社团的存在。
谁知道,后来牧师突然感受到“主”的召唤,居然去当个鸡毛牧师去了。
不知道他叫住自己要干什么?
难道,他想管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