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明尘才刚刚入狱,并不会传得太快。
尤其宋煜扬,完全没有料想到褚明尘会出事的他嚣张的带着几名随从先到了舒梦园。
南宫梦拾来到院子见了宋煜扬,看着宋煜扬还带兵前来了,依旧是一副冷漠面无表情的样子,目光冷咧,显然对他的再次造访极为不欢迎。
宋煜扬:“南宫梦拾,今日是你主动把那个胡人交出来,还是要我们把他给找出来。”
南宫梦拾:“还真是想来就来。”
宋煜扬冷笑:“你若是不主动,到时候可有你惨的。”
还以为这样会吓唬到南宫梦拾,但是她竟是泰然处之的显得平淡无奇。
宋煜扬烦躁的翻了个白眼,转头看了看跟随的人:“还愣着干什么?本公子的脚都酸了,不赶紧去拿张凳子来。”
说完,很快就有一个随从搬来了凳子供宋煜扬乘坐。
南宫梦拾:“宋公子还是别太嚣张,怎么样这里都是我的地。”
“你的地?”宋煜扬极为讽刺的看着她笑了,“落难的凤凰不如鸡,你以为你还是昔日威风凛凛可以得意忘形的西北女狼王,郡主将军吗?不不不,不是的,现在的你不过是人人可骑的一条狗罢了。”
南宫梦拾注视宋煜扬,他今日的嘴脸,她会牢牢的记在心里。
宋煜扬:“你们都去搜,今日就算是再次掘地三尺也要将这舒梦园翻过来,找出那个胡人。”
“是。”
南宫梦拾看着他们都应答后就去搜舒梦园,依旧一副心平气和的样子。
宋煜扬看不得南宫梦拾这副临危不惧的样子:“南宫梦拾,你也不必这副好像别人奈何不了你的样子,等本公子把那个胡人找出来了,你的罪责是怎么都逃脱不得的了,到时候我看你还怎么做到这个姿态。”
南宫梦拾看着宋煜扬翘着二郎腿的眼神,是毫无掩饰的冷漠与仇恨,若是局势允许,她一定会直接上前将他大卸八块。
“啊……”宋煜扬忽然惨叫一声的整个人往前一扑,趴了个狗吃屎的模样。
“公子。”留下服侍的随从着急的上前去扶宋煜扬。
宋煜扬一边起来一边摸了摸自己被人踹到一脚的屁股,莫名其妙的转头后看到了百里奈禾和乘野。
很明显,刚刚的那一脚就是站在前面一些的百里奈禾踹的。
宋煜扬瞬间大吼道:“百里奈禾,你疯了吗?”
百里奈禾甚至都懒得回答宋煜扬的朝着南宫梦拾走去了。
南宫梦拾有些吃惊百里奈禾如此直接的态度。
百里奈禾到了南宫梦拾的面前停了下来:“你没事儿吧?”
南宫梦拾摇了摇头,她没事。
宋煜扬更加的恼羞成怒的指着百里奈禾:“百里奈禾,被动了手的人是我,你倒好意思问南宫梦拾有没有事儿?”
百里奈禾无视的看到了乘野身上:“忙正事。”
“是。”乘野走到了宋煜扬的面前,“宋公子,还请随我走一趟刑部大牢。”
“什么?”宋煜扬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乘野。
乘野:“你今日来到此处之前是否见到太子殿下?”
宋煜扬:“对,而且太子殿下也很快就会来到这儿了。”
乘野:“见过太子殿下就对了,随我去刑部大牢吧!”
宋煜扬:“你说什么呢?”
乘野:“太子殿下企图谋朝篡位,现在已经被陛下下令捉拿到了刑部大牢,而你与太子殿下走得亲密,自然免不了一番调查,走吧!”
宋煜扬激动的动了动自己的双手,将扶着他的两个随从往后推开,然后莫名万分的看着乘野:“这样的话也是你能够胡说八道的吗?”
百里奈禾:“那便走一趟。”
宋煜扬猛然转身看着百里奈禾:“百里奈禾,是你搞的鬼对不对?”
百里奈禾:“乘野,还不带走。”
乘野再靠近了宋煜扬一点:“宋公子,是你自己跟着我走呢?还是要我动手呢?”
宋煜扬咬牙瞪着百里奈禾,他是想要不从。
百里奈禾加了一句:“圣上有旨,若有人意图抵抗不从,可就地正法。”
百里奈禾刚刚说完,声音刚刚落下,乘野手中的剑已经出鞘的抵在宋煜扬的脖子上。
“你们……”宋煜扬惊吓的瞪大了眼睛,看着亮到光芒刺眼的剑,心脏都加速了。
乘野:“宋公子,就算你现在不反抗,我们要杀你照样杀,陛下若是问起完全可以说你自己反抗不从。”
宋煜扬咬牙切齿:“你们敢。”
乘野一脚踢得宋煜扬跪到了地上,说道:“你看我们敢不敢。”
宋煜扬就是不信他们敢,咬牙:“我要杀了你们。”
百里奈禾夺过乘野手中的剑,在宋煜扬的手臂上砍下了一道伤口,是为提醒他到底敢不敢。
宋煜扬握住自己受了伤的手,现在是吓住了,疼得立马怂了的求饶:“百里奈禾,别别别,千万别杀我啊!”顾及自己的性命,也只敢求饶。心里却在暗暗的想着等真相大白之后,这笔账我一定会讨回来的。
百里奈禾:“带走。”
乘野把宋煜扬从舒梦园带走,也将在搜索舒梦园的人都赶离了。
百里奈禾看着南宫梦拾:“没事吧?”
南宫梦拾摇了摇头表示:“无事。”
百里奈禾:“那便好。”
南宫梦拾:“褚明尘的事儿真的吗?”
百里奈禾点了一下头。
南宫梦拾注视着百里奈禾似乎很惊讶,在这个时候褚明尘怎么会突然就落马了?
是百里奈禾?可他从未对她说过任何有关这方面的行动。
南宫梦拾还是小心翼翼的问了出来:“是你?”
百里奈禾摇了一下头:“他确有此心,我不过是在他行动之前揭开了罢了。”
南宫梦拾似乎非常不可思议:“他已经是皇太子了。”
百里奈禾:“不过摆设,他不是骏帝心中的帝王人选。”
南宫梦拾虽有七分的猜测,但仍有三分的不解怎么会这样。
百里奈禾:“不过是一对如同君臣互相利用的父子,如今局面实属正常。”
南宫梦拾觉得太讽刺了,脱口而出:“最寒不过帝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