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一逍以为百里无双在手,就什么要求都可以提出来了,整个人都嚣张到得意洋洋的模样了,开口道:“百里奈禾,你要是现在马上下令让他们退兵投降,并交出降书,你的王兄就可平安了。”
“呸。”百里无双差点就一口唾液吐在了百里一逍的脸上。
百里无双是什么样性子的人呀!哪里是会轻易有此番举止的人?为此这样的一个动作难免是会让人觉得有些傻眼了。
尤其是常年跟随在他身边的赤炎,看得一愣一愣的,还好最后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了,神色恢复了正常。
百里一逍也从怔神中反应过来:“干什么?百里无双?”
百里无双神色泰然自若的看到百里奈禾和南宫梦拾的身上:“南粤之军绝不降,这是不得违背的命令。”
袭人族长不可置信的看着百里无双:“南粤王难道疯了吗?如果不降,你的性命可就要归西了。”
百里无双:“一人归西又有何惧?只要南粤依在,袭人部落才终将消失。”
袭人族长的眼皮子微微一眯的打量式的看着百里无双,虽然这些话显得颇有豪气,但是所表现出来的模样实在是与他这些天所接触到了的百里无双完全不一样。
百里涛也抽了一把剑抵到了百里无双的脖子上:“百里奈禾,只要你不降,我就立马杀了他。”
百里奈禾:“军令如山,王说了不能降,那就一定是不能降的。”
袭人族长惊愕的看着百里奈禾。
就是百里一逍和百里涛都非常意外,这话听着是放弃了百里无双的节奏。
百里涛:“百里奈禾,你别以为我们不敢动这个手,我们可以先挑断百里无双的手筋脚筋。”
百里奈禾:“试试。”
百里涛:“……”
南宫梦拾:“行了,胡颤亦,回来吧!差不多了。”
百里无双:“是。”
百里涛和百里一逍愣了一下,南宫梦拾刚刚说出来的名字是胡颤亦,怎么百里无双要回答呢?
就在他们还没有想明白的时候,百里无双已经夺过了他们手中的剑,然后伸手去打百里涛和百里一逍。
袭人族长目瞪口呆的看着,百里无双不是服用了他们的药物,根本就不可能还使出来什么功夫吗?
袭人族长:“百里无双,怎么可能?”
百里涛和百里一逍也就是仗着一掌嘴巴不停的说,实则上并没有什么精湛绝伦的武功。
面对百里无双,也顾着想要逃跑罢了。
而百里无双好像就一定要抓住他们一样。
就在这个时候,百里奈禾的声音响起:“胡颤亦,回来。”
百里无双听到了百里奈禾的指令,便没有继续要与袭人部落这边的人纠缠,快速地轻身一跃,就奔着南粤大军那边去了。
这个时候两边的大军都已经举起了手中的武器,做好了随时要攻击或者防守的准备。
百里涛和百里一逍这个时候倒是知道害怕的躲到了袭人族长的马后。
这个时候,又有一个百里无双出现了,他一身戎装的骑在马背上威风凛凛地朝着他们来了,身后还有也骑着马的乘野。
大家看到了同时有着两个百里无双的时候,都怀疑是不是看错的这个看看,那个看看。
“王兄。”百里奈禾和南宫梦拾同时喊道。
百里无双颔首。
百里奈禾和南宫梦拾稍稍的调整了一下自己的马,把中间的位置让出来给百里无双。
袭人族长甚至是无法控制的发出声音:“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呢?”
南宫梦拾对着满是震惊的袭人族长:“是否感到十分的惊诧?世上当然也是不可能会有两个南粤王的。”
袭人族长是在等着答案。
“很简单啊!”南宫梦拾神色不然的说完后,看到了起初那个站在陆地上的百里无双。
也就是刚刚被剑架在脖子上的百里无双,他看到了南宫梦拾给他的眼神,就是在指令他可以表露真实身份了。
于是,他伸手撕下了自己的人皮面具。
这个人,是胡颤亦。
南宫梦拾笑着对袭人族长:“现在如何,是我们该谁降呢?”
袭人族长难以相信的看着他们:“怎么可能的?”随后又看到了百里涛和百里一逍的身上。
人是他们抓回来的,怎么会原来不是,这个是不是应该由他们来解释。
百里无双:“把百里涛祖孙交由南粤境地处置。”
袭人族长:“……”
百里涛:“族长,您别听他们的。”
百里无双:“现在你们的手里已经没有可威胁的了?难道还不降吗?”
百里涛:“只有战死,岂有投降之理。”
南宫梦拾:“现在倒是会说这些话了,好生不要脸啊!”
百里涛也不与南宫梦拾回应,伸手就不经同意的拍了一下袭人族长所骑马匹的马屁股。
受到了惊吓的马匹自然是不管不顾的就冲了出去。
趁着这个时候,百里涛快速的对袭人部落的将士发号施令:“快,杀。”
百里一逍也在旁边帮忙助威呐喊:“投降便是死路一条,现在卖力的拼一场,或许还要活下去的机会。”
袭人族长已经被迫往前冲了,后面的军队也只能是紧跟着。
百里无双马上挥手下令:“战……”
趁着两军交战,百里涛和百里一逍就要偷偷的从这个撤离。
注意到的乘野马上喊了一声:“不好,百里涛祖孙想要逃走。”
南宫梦拾:“胡颤亦,你负责截住他们。”
胡颤亦:“是。”
看到胡颤亦带着人朝他们这边来了,百里涛着急的对百里一逍说道:“一逍,快,再快一点。”
现在如果不走,就真的没有任何活命的机会了。
当初袭人部落救了他们,他们就利用起来,搅起了今日的两军交战。
而现在两军交战中,很明显袭人部落会败,百里涛祖孙又开始不顾他们死活的想要抛下的窜逃了。
对于他们的逃离,袭人族长也是看在眼里了。
就是在这种时刻,他才真的觉得自己好像信错了人,当初真的不应该那般冲动,自以为是能够将南粤境地变成袭人部落的领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