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南粤王府了,可因为恰逢南宫倾遥产子,所以百里奈禾就揽下了许多的活儿,好让百里无双有更多的时间陪伴南宫倾遥。
这个时候,南宫梦拾一个人在房间里,不停地来回踱步,似有什么心事一般。
朵朵在旁边看着了都忍不住要问:“公子夫人,您这是怎么了呢?”
南宫梦拾好像是没有听见的没有做出任何的理会。
看着这样的南宫梦拾,朵朵就更加觉得奇怪了,也没见过她什么时候有过这样的心事儿呀!
又过了一会儿,南宫梦拾依然还在不停地来回走动着。
朵朵张了张口想要再次询问南宫梦拾是不是有什么事儿,但最终还是欲言又止了。
南宫梦拾忽然就走到了床边停下来,然后背对着朵朵自己小声的自言自语:“难道是我有问题?不会吧?”
朵朵看着南宫梦拾的背影,虽然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但还是可以知道她应该是在自言自语些什么的。
因为是背对,所以也让人看不见南宫梦拾愁眉不展,有所疑惑的样子。
朵朵的眼睛可都是盯紧了,到底是怎么了呢?
“朵朵。”南宫梦拾忽然回过身子。
“诶。”听到叫唤的朵朵也是快速的回答。
南宫梦拾:“你把武悦找来一下。”
朵朵疑惑:“武姑娘?”
南宫梦拾:“对,我有点事儿要问她。”
朵朵:“是关于王妃的?”
南宫梦拾看着朵朵,让她去找武悦前来,怎么就还那么多的话了呢?
一个眼神,就已经让朵朵整个人都绷紧了:“奴婢马上就去找武姑娘。”
看着朵朵就要踏出门槛,南宫梦拾出声提醒了一句:“等一下。”
朵朵回头看南宫梦拾:“是,公子夫人请讲,还有什么别的吩咐?”
南宫梦拾:“让武姑娘过来的事儿,不可让他人知道。”
朵朵充满不解的看了南宫梦拾一眼后,马上就点头答应:“是,奴婢知道了。”
直到朵朵完全出去了,南宫梦拾的神情才不那么严肃了。
对于朵朵,南宫梦拾已经看在她是南粤王府的婢女份上,很给她面子的了。
若是旁的人,她怕是也就没有这么多的理会了。
南宫梦拾走到了坐垫坐下,心里还在想着百里奈禾昨天说的话,整个眉头都已经皱成一团了的想着。
……
平时里,南宫梦拾也没有找过武悦。
现在忽然怎么一找,瞧着朵朵的神色又紧紧张张的表明不可让他人知道,心里疑惑的同情立马就往南宫梦拾那边去了。
到来南宫梦拾那儿,南宫梦拾就让朵朵退出去,并且把门关上了。
出去有的朵朵还觉得十分奇怪,又是把武悦秘密找来,又是关上门的,公子夫人到底是要做些什么呢?
武悦:“公子夫人,可是有什么要属下做的?”
南宫梦拾就坐在那儿,朝着武悦招了招手,让她过去。
南宫梦拾对武悦从来都没有过什么特别的对待,这会儿的动作举止,让武悦觉得很是疑惑,她慢慢,慢慢地走到了南宫梦拾的面前,拱手弯腰:“公子夫人,不知让属下前来所为何事。”
南宫梦拾把手抬高,然后招着武悦别站得那么高。
这样的举止,可不似南宫梦拾会对她做的。
武悦心里莫名的一慌。
南宫梦拾:“你站得那么高,怎么给我把脉什么的?”
“……”武悦震惊的看着南宫梦拾,“公子夫人是有什么不舒服了?”
南宫梦拾:“你站太高了。”
武悦这回儿很快反应过来了,马上就“跪”了下去,用膝盖以下的小腿部分撑着地面上。
南宫梦拾主动把自己的手伸出来:“你给我看看,我的身子如何。”
武悦:“公子夫人为何忽然要看身子?可是在战场上有受了什么伤?或是……”
“没有没有。”南宫梦拾毅然的打断了武悦的话,“就是纯粹的想让你帮我来个例行检查罢了。”
武悦:“那公子夫人平日里的身子状况如何?”
南宫梦拾自己一边认真想着一边点头的说道:“我觉得没毛病。”
武悦微微一愣的看着南宫梦拾,没毛病怎么就把她找来了?还是秘密不让别人知道的?
南宫梦拾看着武悦,蹙眉:“没毛病就不能瞧一瞧吗?你不是南粤境地最厉害的女医师吗?你就好好的帮我瞧一瞧,是否有什么潜在的毛病,是我自己不自知的。”
“如此也好。”武悦虽然在心里面还是觉得有什么猫腻,但是既然南宫梦拾不愿意说,那她便不多问,好好的帮南宫梦拾检查一番就好了。
在武悦帮南宫梦拾检查的时间里,南宫梦拾非常淡然的坐在那儿,一句话没说,也没有看武悦,就是目光平视前方,还有些许的空灵,好像思绪已经飘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
就是这样的感觉,让武悦觉得南宫梦拾也许是有什么事儿才会要她过来把脉什么的,不过是自己要强不愿意说出原因。
为此,武悦的态度变得更加的紧张起来了,为南宫梦拾诊断的态度也十分的严肃起来了。
可诊断完后的最终结果,是武悦出乎意料的好,并没有丝毫的问题。
南宫梦拾仿佛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武悦:“所以确定我是没有问题的。”
武悦:“是,公子夫人的身子都好。”
南宫梦拾:“肯定吗?就没有说什么潜在的,很难检查出来的?”
武悦肯定:“没有。”
南宫梦拾:“这么肯定?”
武悦还觉得南宫梦拾的反应有些奇怪:“公子夫人怎么好像觉得会有什么问题似的?”
南宫梦拾:“没什么,就是人稍稍更年长了,也就更怕死罢了。”
武悦:“公子夫人瞧着可是一点都不怕死的人。”
南宫梦拾:“我这不是没表现出来而已吗?”
武悦:“那真不知道公子夫人表现出来了,会是什么样子的。”
南宫梦拾:“还能是什么样子的,无非也就是不想死不想死。”
这样的玩笑话,她能说,别人便能听了并不信。
武悦也是配合:“那属下可就和公子夫人一样了。”
南宫梦拾的嘴角上扬的笑了,她当然也知道武悦就是在陪着她一起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