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已经回到天齐国了,一切又好像回到了从前时候的样子。
只有南宫天阔总是一个人闷在自己的房间里面不出来。
南宫玄夜和林沫儿对于这个情况也是感到非常的忧心,到了夜里的时候就去找了南宫天阔。
让他们觉得奇怪的是,南宫天阔竟然被他们的到来吓了一跳,整个人的脸色都苍白了。
南宫玄夜:“天阔,你这是怎么了?”
南宫天阔连忙摇了摇头表示没事儿。
林沫儿走到南宫天阔的身边:“那你怎么好像吓着了?是在想什么想得那么入神?”
“没有啊!”南宫天阔摇头坚持这个说法,“就是……我也不知道自己脑海里面在想着什么,但就是没事儿。”
南宫天阔咬了咬牙,他总不能够告诉他们,他是在等随时可能出现的屈银。
南宫玄夜和林沫儿都觉得南宫天阔并没有说实话。
南宫玄夜看着南宫天阔,语重心长的说道:“阔儿,回来已经好几天了,父皇和母后听说你一直就在屋子里面,哪儿也不去,什么也不做,可是有什么心事儿?”
南宫天阔摇了摇头:“没有。”
林沫儿有些急了:“阔儿,难道和父皇母后都不能说吗?”
南宫天阔有些赌气地走到了窗户边:“父皇,母后,儿臣都说了没事儿。”
林沫儿本不想说的,但是现在看到南宫天阔的样子,就没忍住的脱口而出:“是不是因为太子妃怀孕了?”
南宫天阔微微一僵,原来他们这么认为的。
是,开始的时候他听到百里安柔怀孕的这个消息,整个人都瞬间不好了,但是很快也就没关系了。
南宫天阔:“母后,不是。”
南宫玄夜眉头紧蹙,他对南宫天阔的这个态度很是生气:“阔儿,那你倒是自己说说怎么回事,不要总是这个样子,你可是堂堂的皇子,岂能这般姿态呢?”
南宫天阔:“就是赶路累了,所以打算好好休息几天,休息够了儿臣就会恢复的。”
对于这样的谎言,南宫玄夜和林沫儿当然是不信的,但是他们也再次清楚了,南宫天阔的嘴巴就是紧,想要问出来些什么也真的不是那么容易的。
南宫玄夜:“那阔儿就好好的休息休息,然后就赶紧恢复往日的生气吧!要不然大家都担心阔儿。”
南宫天阔点头作揖:“让父皇母后牵挂了。”
林沫儿:“还是阔儿没事儿就好。”
南宫天阔提起精神:“母后放心,儿臣不会有事的。”
南宫玄夜:“那就好,阔儿也好好休息,父皇和母后就不扰了你。”
南宫天阔作揖:“儿臣恭送父皇母后。”
南宫玄夜和林沫儿从南宫天阔这儿离去以后,携手走在前往凤仪殿的路上,都是忧心的。
林沫儿:“我还是觉得阔儿有事儿,就是他不愿意告诉我们。”
这一点,南宫玄夜也是这么认为的:“我们这也不能够逼着他。”
林沫儿:“本希望他走南粤国一遭回来,便放下了心中的结,可如今看来还是没有什么作用。”
也就是希望南宫天阔还是现在的这个样子,南宫玄夜和林沫儿仿佛才开始觉得也许真的不是依赖而已,当时的南宫天阔是真的对百里安柔是喜欢。
南宫玄夜搭在林沫儿肩头上的手紧了紧:“再给阔儿一些时间吧!”
林沫儿点了点头,除了多给南宫天阔一些时间,她也不知道还能够有什么其他的办法。
……
南宫天阔就是面对南宫玄夜和林沫儿都莫名的觉得吃力,他现在就是不希望面对任何一个人。
“三皇子明明是回到了自己的家,怎么还一点回到自己家的感觉都没有呢?”是屈银来了,他慢慢地走了出来。
坐着的南宫天阔马上站了起来,他真的连皇宫都进来了。
屈银笑了:“三皇子,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南宫天阔看了看即便是关着的房门,他还是不放心的走到了门口处挡着,以防着有人会突然的闯进来。
他说道:“你们现在到底是想要怎么做?”
屈银:“我们想做的很简单。”
南宫天阔仿佛也是有些脾气了:“不要和我费口舌了,怎么做直接的说。”
屈银从他的腰间取出了一个小瓶子。
南宫天阔的眼睛一下子就被小瓶子吸引了:“什么意思?”
“这是我们独有的药,交给三皇子了。”屈银说着伸长了手,把小瓶子递到了南宫天阔的面前。
南宫天阔看着小瓶子却是没有接过手。
“这瓶东西叫做去魂散。”屈银解释完以后顿了顿,才接着说,“有些人总是要除掉的。”
去魂散,也一下子就听出来是毒药了,南宫天阔感受到了自己的心跳加速:“你是让我给大皇兄下毒?”
屈银:“就算南宫天翼死了,也轮不到你来继承皇位,你的前面可还有一个二哥南宫天翔。”
南宫天阔惊愕的看着屈银:“那你是想让我对谁下手?”他的心里好像有一点点的猜测,但是他完全不敢肯定了这个猜测。
屈银:“看来三皇子还是想要我给你细说……”才肯接下这瓶去魂散。
南宫天阔:“百里护和百里航在太师府,我根本不好下手。”
屈银:“不,那两个人当初没除掉,我们暂时也不管了。”
南宫天阔更是震惊了:“那你们到底要我对付的人是谁?”
屈银一个字一个字铿锵有力的说清楚出来:“南—宫—玄—夜——”
南宫天阔瞪大眼睛的看着屈银,完全不敢相信听到的是真的:“你们是疯了吧?要我对付我自己的父皇?那是我的亲人。”
屈银:“可三皇子真的在意这份亲情吗?何必还装呢?”
南宫天阔:“我不可能答应你们这么做的。”
屈银:“三皇子别忘了,他可是立南宫天翼为皇太子殿下的人,等他死后,我们就让南宫天翼没有上位的机会。”
南宫天阔觉得这一切根本就不可能,简直是痴人说梦:“你简直就是个疯子,你是不是想得太简单了?你以为我父皇是什么样的人?能由得你们这样?还有我那姑父姑母,他们可都厉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