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梦拾和百里奈禾到东宫的时候,正巧也见到了南宫天阔也来了。
南宫梦拾:“天阔也在这儿呢?”
南宫天阔作揖:“姑父,姑母。”
百里安柔在南宫天翼的搀扶下到了南宫梦拾和百里奈禾的面前:“爹爹和娘亲怎么这会儿会过来?”
南宫梦拾:“慢点走,马上孩子都要出世的人了。”
百里安柔看着南宫梦拾,就是他那样性子的人,当初有了孩子肯定也规规矩矩不到哪儿,怎么她现在也不算没有规矩,就能够让她如此着急呢?
到底,是她的娘亲,娘亲对孩子就是不一样。
拾和百里安柔就到了内室说话,说是要交代百里安柔一些关于生孩子时候的事儿。
于是外面就剩下百里奈禾和南宫天翔还有南宫天阔。
南宫梦拾:“到时候你的身边会有很多经验丰富的人在,你什么都不必要操心。”
百里安柔知道,南宫梦拾就是希望她安安心心的生孩子,不要有任何的压力,可生育这种事儿,对百里安柔毕竟是第一次,她怎么可能会感到不紧张呢?
她道:“娘亲,到时候您能在安柔身边吗?”
“当然。”南宫梦拾握住了百里安柔的手,“等到安柔要生的那一天,娘亲一定是在你身边的。”
百里安柔看着南宫梦拾,莫名的就觉得心安了。
南宫梦拾也开始正色:“安柔,天阔可是常来东宫?”
百里安柔笑了:“自从跟着娘亲从南粤国回来以后的好些天没有,之后的每一天都会到东宫来。”
“每一天?”南宫梦拾觉得自己好像是听到了什么让她感到意外的事儿。
百里安柔笑着点头,她也是为此高兴的。
南宫梦拾:“那天翔呢?定是也常来吧?”
百里安柔:“但是娘亲你们还没回来的时候日日来,你们以后以后就变得隔三差五了。”
南宫梦拾:“是吗?”
百里安柔:“娘亲怎么突然问这个?是有什么问题吗?”
南宫梦拾笑着摇头:“看到你们都好好的,娘亲高兴啊!”
百里安柔微笑:“真希望一直都是这么好。”
南宫梦拾:“安柔,每日天阔一般都什么时候来东宫?”
百里安柔:“都是晚膳前,不过不需要到明镜院的时候,他便是午膳前来。”
南宫梦拾也让自己说得轻巧一些:“这么说,二皇子倒是来得很固定啊?”
百里安柔并没有意识到这句话有哪里的不对,笑着说道:“大概都是那个时候空闲了。”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去凤仪殿也去得这么勤快。”这话,南宫梦拾是脱口而出。
百里安柔却不太明白:“娘亲的意思?”
南宫梦拾笑着摇头了:“没什么,这也说明天阔和太子兄弟情深。”
百里安柔温柔一笑,她的心里也为此感到欢喜。
午膳时候,他们便都留在了东宫用膳。
只是在上桌前,忽然就看不到南宫天翼和南宫天阔。
南宫梦拾:“太子和天阔呢?”
百里安柔的眼睛也因为这句话而四处找寻了一下,还真的是见不到他们两个人。
南宫梦拾:“说悄悄话去了呢?”
百里安柔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但是也觉得不会有什么大事儿,便回了南宫梦拾:“应该马上就来了。”
原来,南宫天翼忽然感到了一阵不适,南宫天阔发现后就扶着他进了屋,然后拿了药服用下去就好了。
南宫天阔看着南宫天翼:“大皇兄,你还好吧?”
南宫天翼:“没事儿了。”
南宫天阔:“可是你都不舒服了那么久,怎么就是不愿意告诉父皇母后还有大皇嫂他们呢?”
南宫天翼马上看着南宫天阔,是希望他不要继续往下说了:“天阔,你声音太大了。”
南宫天阔:“要是他们听到了,那就听到了呗。”
南宫天翼:“天阔,我之前和你说的那些,你是不是都忘了。”
南宫天阔满脸的担心:“大皇兄,我没有忘记,但是这么久了你也没有一点好转,难道还不应该让他们知道情况吗?”
南宫天翼的神色却是非常的坚定:“天阔,你知道安柔马上就要临盆了吧?”
南宫天阔:“可是大皇兄还撑得到大皇嫂临盆之后吗?”
“可以。”南宫天翼想都没想的就回了这样的一句话。
南宫天阔:“大皇兄,你不要强撑着自己,万一有什么……”
南宫天翼用了药就已经恢复了:“我现在不是没事儿了吗?”
南宫天阔看着南宫天翼却是没有说话,有些叹气。
南宫天翼:“什么都别说了,我们赶紧出去吧!这要不然大家见不到我们,就要觉得奇怪了。”
南宫天阔点头:“嗯。”
他们出去以后,就道歉着说不好意思。
南宫梦拾:“都要用膳了,你们两个还干什么去了?”
南宫天翼:“岳母,天阔刚刚掉了一块玉佩,就进去找了一下。”
“这样?”南宫梦拾半信半疑,“那找到了吗?”
南宫天阔笑着回答:“是,已经找到了。”
南宫梦拾:“找到就好。”
直到午膳过后,让百里安柔去午休入眠了以后,南宫梦拾和百里奈禾才从东宫离开后,就是南宫天阔也跟随一同离开。
路上,南宫梦拾还打算和百里奈禾一起送南宫天阔回去自己的寝殿。
但是南宫天阔拒绝了:“姑父,姑母,天阔自己回去就好了。”
南宫梦拾:“无妨,我和姑父反正也是没事儿。”
南宫天阔依然是笑着摇了摇头:“姑父,姑母每日都那么忙,天阔也不是小孩子了,可以自己的。”
百里奈禾:“既然这样,那我们就不送天阔了。”
南宫天阔:“好,那姑父,姑母慢走。”
百里奈禾颔首,南宫梦拾却是没有出声。
回太师府路上,南宫梦拾就对百里奈禾说道:“我总觉得这事儿还是有点不对劲。”
百里奈禾看她。
南宫梦拾:“本来觉得天阔奇奇怪怪的了,可怎么好像太子爷有点奇怪。”
百里奈禾沉思,也说不出来他感觉到的哪里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