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怎么样？”
唐清茹看着如同水捞起来的唐芊芊，慢慢的将精神力收了起来：“因为你的精神力弱，我下手很轻，不到那些实验员的一半。”
唐芊芊满头大汗，整个人都瘫软在椅子上，脑子现在还是一片混沌。那种刺痛的感觉，让她一辈子都不想体会。
那种疼痛，发晕呕吐的难受，一直持续了十分钟，她都觉得有些不行了。
她望着躺在一边，还没有醒来的唐果，眼睛又红了。她的小果，还不知道遭受了多少这样的折磨，才是的精神力崩溃。
那个时候的小果，该会有多么难受啊。
让小果遭遇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还是她的亲生父亲。想到这些，唐芊芊崩溃了。
“要不要再试试每天被抽血？也不抽多的，你一天放血一小碗试试，坚持十天半个月吧。”
唐芊芊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但她还是想试试看。
一到三天的时候，以她的身体程度，每天放一个小碗血，她还能够支撑住。
第五天的时候她就觉得偶尔会腿发软，头发晕，心里泛着恶心。补充再多的营养，她也觉得身体有些不舒服。
到了十天的时候，这种情况更多了，脸，唇，几乎变得苍白。
半个月下来，她整个人瘦了一圈，精神看起来也不太好。
这时，唐清茹让她停了。
“感觉怎么样？”
“很不好。”唐芊芊眼神有些空洞，“那个时候，他是眼睁睁看着小果被抽这么多血的吗？”
唐清茹点头：“也是小果那孩子身体还不错，换一个孩子，可能早就支撑不住了。”
“小果从前还和我说，她和他说想回家，怕疼，想上课了。但他从来都不理会，只站在实验室的外面，看着他受苦。”
“他为什么那么不喜欢小果？”
“他不是不喜欢小果，也不是喜欢小果，只是小果对他来说，不重要。我说了，他是机器，是武器，不算是小果的爸爸，不是小果的英雄。”
唐清茹转身：“和你说这些，我只是想要你明白，他将来还可能对小果进行另外的伤害。如果还是想在他的身边呆着，忘不了他，等你保护不了小果的时候，将她交给我吧。”
“我会用生命护着她成长，我想你不会怀疑这点。”
“不会。”唐芊芊摇着头，她怎么会怀疑唐清茹。
她当初除了爱慕贺廷，也羡慕能够和贺廷并肩作战的唐清茹。为了小果，唐清茹远比她和贺廷做的多。
“但我一定会保护好小果的，你要相信我。”
唐清茹低笑了一声，回头：“唐芊芊，我很愿意相信你，但你能够做到吗？以你现在的价值，其实能做到，就看你愿不愿意了。”
【宿主，你这是啥事都不没干，什么都被那个养你的妈妈干了啊。】系统露出羡慕的眼神，【要我是个人的话，这妈我也认了。】
虽然事情发展的跟着轨迹，实际上中间有些细节都改变了，这样的改变，唐果乐意见得。
原本和伊曼纽尔打算碰面的，也因为唐芊芊担心她，也没有见成，就被带了回去。
安奈林这一次亲自护送他们，没有提任何要求。
“芊芊。”
唐芊芊牵着唐果的手，回头。
“祝你好运。”
“谢谢。”
望着安奈林的背影，唐芊芊突然感觉，他们的距离变得远了。她握住了唐果的手，现在她在意的只有她的女儿。
唐芊芊平安带着唐果回归，许多人都非常高兴，包括贺廷。
但唐芊芊回来提出来的第一个要求，让无数人大吃一惊，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