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山河乘坐高铁赶在中午之前回到了祁城。.
市里医院,董山河再一次的来到这里,“妈,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和我说。”董山河来到医院的时候已经看到躺在病(床chuáng)上的父亲。
现在的母亲已经不像早上哭泣着,“你爸早上开车的时候被一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过来的汽车撞了一下。”
虽然母亲说的很简单,但是董山河明白这并不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qíng)。
“妈,你放心吧,没事的。”躺在病(床chuáng)上的父亲还在昏睡之中,他的左腿已经包裹的严严实实。
据董山河了解才知道父亲的左腿小骨有两处骨折。
“小河,你不是有朋友吗?让他们查查撞了你父亲跑了的那个人到底是谁?咱们不能这么轻易的放过他。”原来那个开车的货车司机撞了自己的父亲,把车子给撞翻之后直接就跑路了,直到现在也没有抓到人。
“妈,你放心吧,我一会就给陈志打电话,让他找找人。”其实董山河也明白,如果真的是唐林做的话,自己想找到那个肇事司机是很困难的。
唐林的父亲曾经在祁城做市长市委书记一共七八年的时间,就现在祁城的大小官员们有很多都是他父亲的门生故吏,陈志的话并不一定好使,况且人家老唐还没有退休正年轻的他还有上升的空间。
董山河站起来走到父亲的(身shēn)边摸着他的手看看他,在袁玉兰的眼中,董山河可能是观察董琦的(情qíng)况,殊不知董山河正在给父亲输入空间灵气。
伤筋动骨一百天,董山河也不清楚自己给父亲输入了一些空间灵气之后,他需要多长的时间能下的。
就在董山河松开父亲的手的时候,病房的门打开了。
董山河一看原来是大姑走了进来。
原来父亲住的病房和大姑父住的病房都在一栋楼里面,只不过一个在九层一个在十层。
“小河你回来了?姐,这是中午饭,你吃一点吧。”大姑说着就把盛饭的保温桶递给了母亲。
“大姑,我叔的病(情qíng)怎么样了?”董山河觉得自己输入了两次空间灵气之后,大姑父的病(情qíng)按道理来说已经应该缓解了不少,但是具体的(情qíng)况自己也不清楚。
“你叔的病现在已经好多了,头也不疼了,吃饭也能吃的很多,我打算带他再仔细的做一个核磁共振看一看。”当初看核磁共振,里面有一片(阴yīn)影,具体的(情qíng)况也不是很清楚。
“行,大姑那你和妈在这里聊,我去上面看一下我叔。”董山河听了大姑的话才知道大姑父的病(情qíng)已经好转成这个样子,既然如此那就再给大姑夫输送两次空间灵气,董山河觉得再来两次的话,大姑父的病(情qíng)就应该痊愈了吧?
“你去吧,你叔叔刚刚吃完饭,现在应该还没有睡觉。”大姑一边说着一边从保温桶里把饭菜给端出来。
董山河来到十层脑外科,大姑父正躺在(床chuáng)上和表妹聊天。
董山河看这(情qíng)况,只能和大姑夫表妹一块聊天,他原本打算大姑父睡着之后,趁人不注意给他治疗一下,现在如果就拉着他给她治疗,那就太明显太刻意了。
很凑巧的是没有聊几分钟,大姑父就有一点困,他躺着要睡觉,董山河一看(情qíng)况来了,赶紧的把大姑夫放倒让他睡觉,在扶他的时候顺便给他输送了一些空间灵气。
塞好被子之后,董山河和表妹说了两句就下了楼。
回到九层骨科的时候,父亲还在昏睡之中,董山河看了两眼就走了出去给陈志打电话。
虽然董山河明白就算是陈志也有可能找不到那个肇事司机,但是打个电话求志哥帮个忙,自己这个做儿子的这么做也是应该的。
“志哥,我父亲今天被车给撞了,肇事司机跑了,我们也找不到是谁做的,只能来麻烦你,你在公安局里面有人帮忙给查一下肇事司机的资料。”董山河直接了当的给陈志说到。
“小河,你放心吧,这事包在我(身shēn)上,你哥也已经和我说了。”电话那头的陈志和董山河保证着。
“那就谢谢志哥了,下次有时间出来吃个饭。”董山河客(套tào)的说着。
“你这个小子,咱们兄弟之间谁和谁,你父亲那就是我叔,我还能不帮忙?就这样说了,我还有事,等查出来我给你回个电话。”陈志说完就挂了电话。
和陈志聊完之后,董山河挂了电话,从市立医院出来拦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前往汪六叔家。
董山河知道这一次要求汪六叔给自己帮忙。
而自己这一次要做的事(情qíng)也很简单,董山河打算拎着一瓶空间灵液去汪六叔家,把它作为礼物用来交换。
只要汪六叔喝了空间灵液,(身shēn)体一定会改变,不能说年轻3o岁,但是至少(身shēn)体的一些毛病,会变小减轻甚至是消失不见。
董山河相信没有任何人能够抵挡得住这种(诱yòu)惑,而且董山河也想通过汪六叔把自己的能力扩散出去。
“六叔,我来看你了。”来到汪六叔家的时候,老人正在院子里遛鸟。
“你小子怎么来了?”汪六叔看到董山河过来就知道他有事(情qíng)要求自己。
“这不是有事(情qíng)求六叔帮忙的嘛!”董山河说的很干脆,没有遮遮掩掩不好意思。
“说吧,你小子有什么事(情qíng),看在你给我送礼的份上,我能帮你的一定会帮忙。”汪六叔也没有推脱,自己说过这话还能打脸不成。
“六叔,我在徽州那边得罪了一个人,不知道你在那边有没有朋友?”
汪六叔听到董山河的话,笑了笑说,“你小子不是个人精吗?怎么会得罪人家?”
董山河却不能把事(情qíng)的经过告诉汪六叔,含含糊糊的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得罪了人家。”
“说吧,你小子到底有什么事(情qíng)?我看看我能不能帮你解决,能的话我就帮你打个电话,不能的话就恕我无能为力。”汪六叔和董山河也不过是泛泛之交,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利益关系,也犯不上使出浑(身shēn)解力来帮助董山河。
“六叔,这是我送你的一瓶活(性xìng)水,你可以品尝一下,品尝完之后决定帮不帮。”董山河说着就把手中的玻璃瓶递给了汪六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