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BOSS看她醉眼朦胧的样子,实在是爱不释手,这个小女人,喝醉的样子让他心动不已,于是手一紧,将她紧紧的揽在胸口,低头调侃着,“这样,够远了吧!”
他是欺负她喝醉了吗?挨这么近,还说远?她微微仰头,“松手。”
大BOSS似笑非笑,又揽紧了她。
宋轻歌头晕乎乎的,虽然有些醉了,不过大脑倒还没有完全失去意识,她知道这个男人有多无赖,便不再跟他硬对硬的碰,反倒是手一松,包又掉在地上,东西又散落出来,她无辜的说:“我东西掉了。“
嘿,正如她所愿,他立刻就放开她了,可当她正要蹲下来拣东西时,他已然利落的将地上所有的东西统统收拢到她的包里,不等她反抗,拉过她的手就走。
她挣脱不了,只得跟着,不过,他步伐太大,她穿着高跟鞋要小跑着才能跟得上他,她有些微喘。
当她看到他拿出房卡开门时,微微一怔,抬头看门上的房号,这……不是黄书慧的房间吗?
门打开后,他将她推了进去,听见身后门关上,咔的一声被反锁时,她才回过神来,却见他已然将她逼到墙角了,她心里大叫不好,手挡在胸口,头往旁边一躲,“顾丰城,你干嘛!”
大BOSS脱掉大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还认得我?那说明喝得不多嘛。”
见他扯开领带,解开衬衣,露出精壮的胸膛时,她哪还顾得他的调侃,浑身一紧,“你,你要干嘛!”
大BOSS边解皮带边走向她,像个慵懒高贵的猎豹一样,优雅的看着自己的猎物。
“你……你走开!”她趁着他扯皮带的瞬间,从他身侧跑出去,可她慌不择路,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然被他逼到床边。
这样一闹,她的酒醉了大半,看他的样子,自然知道他要干什么,她心跳得很快,不可否认,这个男人身材太好了,让她垂涎三尺,当他居高临下的将她压在床上时,她一慌,没有张牙舞爪,皱眉说:“可以不做吗?”
“你说呢?”他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看着他,他身上,只有一件小裤,某个地方蓄势待发,她咽了咽口水,呼吸太急,她的胸口鼓鼓的,罢了,这种事情,她也不算太吃亏,于是懒得挣扎,红着脸,眼一闭,头一偏,嘴硬着:“我没太多时间,你要做就快点儿。”
看她别扭的样子,大BOSS忍不住笑出了声。
“笑什么笑?”她不悦的睁开眼,却蓦然发现他已然压在她身上,她还要说话时,被他吻住了唇。
他的吻,带着惩罚,又急又猛,夺走了她的所有思绪,她不由自主的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借着酒劲,她抬起身子,迎合他。
仿若是得到了她的鼓励,大BOSS的动作更……
虽然与她的过往全然不记得了,可莫明的,他对她的身体却极熟悉,能准确的捕捉她的每一个敏感点……他们,像曾经的很多次一样,身心契合。
(此处省略五千字,请姑凉们自行想象。)
夜,越渐深沉,窗外,圣诞节的余温慢慢消退,房间里,却是春意浓浓,他们彼此互相索取,十指紧扣,情深意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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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首长坐在床上看书,卧室的门推开,见谷若秋回来,他合上书,“文宸睡了吗?”
谷若秋揉揉肩膀,“睡了。”
这小妖孽,知道爸妈晚上出去没带他,不哭也不闹,只是把所有的玩具都拆了个遍,他们夫妻看完演奏会回来时,看着客厅里满地狼籍的玩具,朱首长拎着小妖孽,“狠狠”的揍了一顿。
被揍之后,小妖孽躲在谷若秋怀里,拿一只眼偷偷瞧了瞧朱首长,朱首长见他又在妻子胸口蹭啊蹭的,皱了眉,又将他拎过来,扔进了婴儿床。
这下子,倒真把小妖孽给弄哭了,这不,谷若秋哄了好久才哄住。
等谷若秋上了床,朱首长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体贴的帮她捏着肩,可这捏着捏着就变了味儿,带着粗茧的手滑进了她的睡衣里。
她微微扬着脖子,闭着眼,轻轻的嘤咛着……
“是长胖了不少。”朱首长埋在她胸口。
谷若秋脸色涨红,微恼着,要推开他。
朱首长抬头,吻住她的唇,惹得她浑身轻颤,手脚无力,后又凑近她耳畔,“以前就是太瘦了……还是胖点好,手感足。”【懒鱼捂脸,这朱首长,也太不要脸了吧!】
……
事后,谷若秋侧身靠躺在朱首长胸膛上,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感觉很幸福。
朱首长低头,看着妻子美好的侧脸,今晚的她,跟平时不一样,特别的温柔,柔得他差点失控提前“交作业”。
平时的她,一那个完,就累得眼都睁不开了,今晚怎么睡意全无?呃!难道是刚刚没尽兴?朱首长有点点怀疑自己的“能力”了,看来,他还得加强体能锻炼啊。
“润泽,”谷若秋低喃,“你还记得今笙吗?”她无睡意,是因为宋轻歌那张酷似今笙的脸,让她太过震撼了。
“哪个今笙?”朱首长问。
“就是小时候跟我形影不离,后来嫁给我三哥的那个女孩。”谷若秋说,当看到朱首长摇头时,她戏笑道,“今笙长得那么美,你怎么可能对她没有一点印象?”她可是记得,大院里的毛头小子们,天天绕着圈往谷家门口过,都是为了看今笙一眼,不过,后来被三哥发现了,但凡见着有毛头小子来,就放狗……
呃!说实话,对今笙,朱首长还真不记得。他年少时,眼里只有她,哪儿还记得另一个女孩?不过,这种矫情的话,他是说不出口的,“你是说,你三哥以前的那个妻子?”
“嗯。”
“怎么想起她来了?”朱首长问,如果不是谷若秋提及,他几乎快忘了谷永淳曾娶过妻子,不过,那个女孩,似乎已经去世很多年了,
“我今天看到一个女孩,跟她长得……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谷若秋说话时,有些激动。
朱首长倒不在意,反而说,“这个世上,长得像的人多得去了。”
“不是……那个女孩给我的感觉,就像是……”谷若秋想了想,“就像是你和文宸一样。”
众所周知,小妖孽朱文宸跟朱首长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不光是外表,举手投足都特别的像。
朱首长听罢,倒略略的吃惊,“真有那么像?”
“我对今笙太熟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一个碗里吃饭,一张床上睡觉,”谷若秋略略的有些激动的说,“甚至,我连她身上哪儿长了一颗痣都记得清楚。”
“那……你记不记得我”朱首长凑近她耳边低声说,“……有没有长痣?”
呃!谷若秋脸红了,轻嗔他的不正经,“我跟你说正经的!”
朱首长握住她的手,说,“我哪里不正经了?”
谷若秋抿唇,皱皱眉。
见妻子大半夜不睡,跟他讨论一个离世多年,无关紧要的人时,朱首长有点吃味,搂着她,“睡了。”
灯关了,过了好一会儿,谷若秋自言自语低喃着,“应该不可能!”
“什么?”朱首长睡得迷迷糊糊的,问。
“没什么。”谷若秋微叹一声,“睡吧!”很快,枕边人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可她却仍旧睡不着。
刚刚,她脑洞大开,竟然幻想,宋轻歌会不会是今笙的孩子?可很快,她自己便打消了这个念头,她记得,今笙去世时,才怀孕不到五个月,甚至,连身形都不太明显!五个月的孩子生下来,根本不能活。
当年,车子掉进河里,今笙的尸体在离首都一百多公里外的河下游找到,是老嬷嬷去认的尸,她回来时曾哭着说,“都变形了……真可怜!”
越想,她越睡不着,又想起年少时候的事。
那天,她午睡后醒来,趴在窗台上看着远处篮球场,当看到朱润泽一跃而起投中了一个球,那群毛头小伙子拍掌欢呼叫着“二哥”时,她心里有小小的雀跃,目光,一直跟着朱润泽的身影。
想到此,谷若秋目光温柔的看着身边的丈夫,她爱他,已经好多年了。
记忆的思绪,渐渐的往下走,后来,她渴了,下楼找水喝,经过三哥房间时,看到三哥在教今笙写毛趣÷阁字,只见三哥握着今笙的手,一趣÷阁一捺写得很认真,今笙半垂着眸,脸色微红。直到现在,谷若秋只要一想起那一幕,就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后来三哥娶了何舒云,两夫妻虽然相敬如傧,可她却从未从他们夫妻身上再看到那种感觉了。
何舒云虽然系出名门,可身上却有种市侩,还有种难言的精明,她未嫁给三哥前,就经常到谷家来串门,嫁进谷家后,更是讨好着家里的每一个人,可谷若秋却并不喜欢她,甚至,她觉得,何舒云根本配不上才气横溢的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