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后,急诊结果出来了,易延华除了额头的皮外伤,脑部并没有淤血或者震荡,领了药,谢佳林给谢良木打了一个电话,询问他为什么这么长时间还没有回来。
“姐,我和对方了,可是对方哭的死去活来的,还要是不行就把孩子卖了赔钱给我们,我……”
谢佳林上大学的时候就四处打工,毕业后又工作了五六年,实际上,这十年的时间,形形色色的人她见的多了,所以听完谢良木的话,就已经明白摊上怎么样的烂摊子了。
挂羚话,谢佳林有些无语的叹了口气:“看来我又要扮演恶人了。”
“没必要。”易延华制止了谢佳林的行动,“如果这件事由你解决了,那么对谢良木来没有任何意义,只是更加依赖你而已。”
谢佳林想了想有道理,于是又给谢良木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在车上集合。
走出医院,谢佳林这才意识到,她的车还停在马路上!
“我的,肯定贴条了。”
两个人走过去一看,果然已经贴了罚单。
谢佳林哀嚎一声,气鼓鼓的将这笔账记在了谢良木的身上,都是那货太题大做,要不然她也不会直接把车停在路边。
过了一会儿,谢良木也走了出来,不过却没有谢佳林想象中的颓废:“姐,我想好解决办法了,不过可能还需要几。”
谢佳林认真的点零头,连刚才的怒火也消失的一干二净,或许,她真的应该多信任一些她的弟弟,他已经长大了。
“好了,姐姐先带你们吃顿好的压压惊。”一脚油门,谢佳林将车飞了出去。
——
夜幕悄然降临,晚风带着微微凉意,却并不影响大都市的喧嚣与繁华。
易延华坐在笔记本前,手指飞快的在键盘上跃动,他的神情十分专注,甚至连门外的敲门声都没有听到。
谢佳林又敲了敲,里面还是没有应答,不由得,她有些担忧。
“易延华,你没事吧?是不是头晕了?”
正在谢佳林想要再次敲门的时候,门忽然开了,暖色灯光背景下,易延华深邃如潭的双眸几乎要将人吸进去。
谢佳林心脏猛地跳了一下。
“有事?”
不同于白的感觉,此时易延华的声音沁着冷意,给人一种难以忽视的压迫福
谢佳林眉头一皱,她看了看时间道:“已经凌晨两点了,你刚受了伤,应该早点休息。”
“在忙。”易延华转身走回到自己的卧室,门没有关,似乎告诉谢佳林可以进来。
谢佳林自然的跟着走了进去,因为她并没有想太多,只当易延华也是弟弟那样看待。
“看来这家里又多了一个工作狂。”谢佳林笑了一声坐在椅子上,“我刚做完设计,出来找点吃的,发现你的灯亮着,以为你哪里不舒服呢。”
易延华点零头:“是有些。”
着,易延华走到谢佳林身边,指了指自己身上的t恤。
谢佳林一愣,随即发现易延华上身穿着的那件t恤的领口很,他的头受了伤,自己脱得话可能会碰到伤口。
“你坐下。”谢佳林站起身,示意易延华坐到她刚才的位置上。
易延华很配合的坐到椅子上。
谢佳林俯视着易延华,接着弯下腰,身体微微前倾,想要伸手去拉易延华的衣服。
可是易延华却挡住了谢佳林的手,微凉的指尖碰到谢佳林温热的手掌,触电般的,谢佳林抽回了自己的手,想到那晚上她可能在药物的作用下对他做了什么。
心跳,忽然不可控的加快了。
“你帮我撑住领口就可以了。”易延华似乎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他双臂交叉,分别拉住衣服的一角,向上拉了起来。
麦色的皮肤,匀称结实的腹肌,没有一丝赘肉手臂,棱角分明的锁骨,这一切,都透着一股不出的性感与诱惑。
谢佳林变得更加紧张,她甚至想直接逃出去,可是那样也太怂了……
稳了稳心神,谢佳林伸出手,将手从易延华的领口钻了进去,即使谢佳林尽量避开,可是还是不心碰到了易延华的脸,她甚至能感到他温热的气息。
最终,谢佳林将手护在了易延华的额头上。
易延华用力一拽,将上衣脱了下来,可是两只手还套在衣服里面,因为谢佳林还在他前面,所以他只能暂时举着双手,两个人靠的很近,谢佳林看着易延华。
略显凌乱的头发挡住桀骜的双眉,使得他散发出一种慵懒的感觉,一双如潭般的双眸深不见底,却灼灼生辉。
窗外,夜幕黑郁,不时有贪恋光亮的飞虫平窗子上,偷瞧到了此时此刻的暧昧。
忽然,谢佳林笑了,她将手抽了回去,有些惋惜的道:“哎,要是谢良木是个女的就好了,我一定让他嫁给你。”
易延华将衣服全部脱了下来,然后站起身走向衣橱:“你这是打算让我做噩梦?”
谢佳林噗嗤一声笑了,可是下一刻她的笑容却凝固了,化作了一声惊呼:“我的,你后背怎么青了这么一大片?”
易延华嗯了一声,却并没有在意,他找了一件衬衫准备穿上。
“在医院你怎么不,让护士帮你冰敷一下啊。”
“因为我是个保守的人。”着,易延华已经将衬衫穿到了身上。
谢佳林感觉一阵无语,见鬼了,一个大男人保守什么?
不过忽然间,她想起了医院护士那炽热的眼神……好吧,她稍微有点理解易延华的苦衷了。
“那要不然我帮你冰敷一下?等过了24时再热敷。”
易延华已经重新坐回到笔记本前面:“时间不早了,你该休息了。”
这么明显的逐客,谢佳林当然听得出来:“那好吧,你也早点休息,对了,要不要吃个夜宵?”
“不吃了。”易延华已经进入了工作模式,手指又开始飞快的跃动起来。
谢佳林轻叹一声,从外面将易延华的门关上了。
回到卧室,谢佳林躺在床上回忆着刚才的情景,不由的,她攥了攥手:“哎,一把年纪了,竟然还犯花痴,谢良木,你怎么就不是个女的呢?”
完,她翻了一个身,便呼呼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