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那我就等着龙老板,用掉这五万两白银。哈哈哈,今日就此别过,过些天我们在签契约书。再会。”南宫月明告辞道。
南宫月明一走下楼,离开日出阁。
“傲倾,这回我可以好好的扩建日出阁了,又不怕占用自己的资金。傲倾,我决定出去一个月订购货物,还有选择木料,谈好木工,把一切都定一下来,再过四十天就过春节了,过完春节,就扩建日出阁。傲倾,我不在的这一个月时间里,日出阁你就多照看着点,有什么生意上的事也可以和苏宝商量,越到棘手的事可以找阿卿。”雾龙日天看着雾龙傲倾说道。
“日天,你要去这么久。不过你放心,我会好好护住日出阁的。”雾龙傲倾坚定的说道。
“好,今晚,我们在把酒畅谈,明日我便出发。”雾龙日天又唤来苏宝交待到,“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一切都要听二爷的。和二爷好好护着日出阁。”
“龙少放心,苏宝定当全力支持。”苏宝应承到。
“去忙你的吧。”雾龙日天吩咐道。
雾龙日天走到书桌旁,拿起笔在一个纸条上写着,接着卷起纸条,走到窗前,吹了个口哨,一只白鸽闻声而至,落在窗前,雾龙日天将卷纸塞进了鸽子腿上的小竹筒里,将鸽子放了出去。
“日天,你这是给谁飞鸽传信呢?”雾龙傲倾问道。
“不就是给阿卿,飞个信,叫他今天来吃晚饭,也到个别。以后你有什么需要,也飞信给他,便可。”雾龙日天答道。
今天对日出阁来说是特别的,特别忙忙碌碌的一天,特别生意火爆的一天,特别名声鹊起的一天。
渐渐的日落下去,余辉照着金陵城,所有的房屋都被染成金黄色,分外美艳。
飞天彘凌麟卿踏着落日的余辉,也来到了日出阁。
日出阁后院,竹炭取暖,雾龙傲倾、雾龙日天和飞天彘凌麟卿团坐在圆桌前,对着刚刚升上天边的明月把酒言欢。
月光照在日出阁后院,雾龙傲倾微红着脸,举起酒杯,望着明月,飞天彘凌麟卿夹起一块酱牛肉放入嘴中,雾龙日天双手向后撑着座椅,仰望着天空。
丫鬟桂花又端来一壶金陵春,雾龙傲倾给三人又各倒上了一杯,三人又举杯共饮。
戌正时刻,飞天彘凌麟卿离开日出阁,微醉的他,走入轿子,差遣来的侍从抬起轿子返回长孙府邸。
而雾龙傲倾和雾龙日天也各自回到了房间。
雾龙日天的房间,桂花早已将热水放置妥当,以备雾龙日天沐浴。微微醉意,走到浴桶前,除去衣裳,进入浴桶中。温热的水包裹着雾龙日天的全身。雾龙日天倚在浴桶边上,双手扶着浴桶,闭着双眼。桂花用娴熟的技巧在雾龙日天的双肩上按摩,不一会又在雾龙日天的头上轻轻的挤按。
过了许久,雾龙日天让桂花回去休息,自己一个人继续泡在浴桶里,闭着双眼,静静的依靠着浴桶边上。
房间里的香炉,飘出淡淡的檀香味,闻着,使雾龙日天渐渐的舒缓身体,放松精神。
雾龙日天离开浴桶,拭干身体,着好衣物。缓缓地走到镜子,看着镜中的自己,抚了抚衣角。
雾龙日天打开了一个书柜,从里面拿出了三本书,他轻轻的拂拭这三本书,又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
噔噔噔,雾龙傲倾的房门被敲响了。刚刚躺下的雾龙傲倾,从床上又翻身起来,走到门前,开启了门。
一看是雾龙日天,披着裘衣在门外。
“快进来,你想冷死自己啊,日天。”雾龙傲倾说道。
雾龙傲倾走进房间,点亮了一盏灯,二人在圆桌边坐了下来。
“傲倾,我明日一早便动身,我不在的一个月时间里,万事拜托了。”雾龙日天说道。
“我会竭尽全力。”雾龙傲倾答道。
“傲倾,混元金刚功。你还是要勤加练习,我相信,也只有你能够练到最高重,到时候,你便不惧暗器和偷袭。比起周身披盔甲,还要有保障。”雾龙日天看着雾龙傲倾说道。
雾龙日天从怀里拿出了三本书,放在了桌面上。
“傲倾,这三本书是我这十年收集到最珍贵的书籍,其中一本是棋谱我已经参透,虽是棋谱但其实却是一些阵法。还有两本我这些年都是看不透,看来看去都是一些大小李杜等等文化名人的诗词和注解,亦或一些名山名画的介绍等等,我觉得,这两本应该只有你能够看得明白,如果真的只是两本普通的书籍,那也正好适合你。这三本书你就好好的赏析一番吧。记得好好保管它们。”雾龙日天脸色轻松的说道。
雾龙傲倾,拿起桌上的书籍浏览了一下,开心的说道:“写书之人对唐宋诗词却有自己的一番见解啊,日天,这书给我真是太好了,我这一个月都不会觉得孤寂了,哈哈。”
“傲倾,混元金刚功你也要多加练习,你是雾龙谷未来的谷主,虽然谷主现如今不许你练习武功有其原因,但是,如今你身处于这世间,不似雾龙谷,外面的人心叵测,不得不防,所以,传你防身之功,不传你伤人之术,也算没有违反雾龙谷主的叮嘱。”雾龙日天关切的看着雾龙傲倾说道。
“放心吧,日天,混元金刚功我每日睡前都在练习,自觉已经进入佳境。”雾龙傲倾说道。
“哈哈,以你的资质,我相信一个月后我回来,你一定已经有大成。”雾龙日天笑着说道。
月光静静的铺在窗台,房间内暖炉在自顾自的散发着暖气,被子平整的待在床上。雾龙日天回到房间里,躺到了床上。
这边,雾龙傲倾,还仗着烛光,浏览着那三本书。
那边,飞天彘凌麟卿,被抬回自己的房间,抱着被子,正呼呼大睡。
清晨,天色微微亮,雾龙日天又披上自己的裘皮衣,骑上白驹,回头望了眼日出阁,策马而去,俊朗的身影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