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公司就有人看秦洛,她就在后面低着头不肯抬起来,有的人奇怪,傅总怎么带了个孩子来学校,他家还有这么大的孩子?
直到进了电梯,秦洛都还低着头。
傅诤铭进了电梯把人拉了过去,挑起她的下巴看她:“你害怕?”
秦洛扭开脸,她没回答,她也不想回答。
傅诤铭捏了捏她没涂东西的嘴唇:“几岁了,嘴唇还那么嫩?”
秦洛看他,想躲开,傅诤铭低头亲上去,秦洛双手按住傅诤铭的肩膀,她的本意是推开傅诤铭,但他双手松开搂住她的腰身,收紧朝着电梯边上按过去。
她再想要抗争,已经没力气了。
电梯叮一声打开,她才被放开,傅诤铭离开去了外面,秦洛喘息了一会,才跟着出去。
到了外面傅诤铭身后很快出现一个人,朱宏看到秦洛立刻打招呼:“夫人。”
秦洛的脚步迟疑了一下,朱宏似乎不一样了。
秦洛没反应,傅诤铭转身看她:“没听见?”
秦洛那双眼睛黑白分明,她朝着傅诤铭那边看,但是没回答。
“傅总,夫人最近心情不好,不要为难夫人了。”
“有你什么事?”傅铮铭的脸色不好,莫名看谁都不顺眼,特别是帮忙秦洛说话的男人。
他和秦洛玩笑的话,要的着他来打圆场?
这女人愚蠢,要他们提醒?
朱宏吓得大气不敢喘,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秦洛,退到一边。
傅诤铭转身去办公室,进了门脱了外套忙,秦洛就坐在沙发那边坐着,茶几上有周刊,她就用那个打发时间。
傅诤铭开会的时候她起来去门口,傅诤铭指了指朱宏,他立刻去外面跟着。
秦洛从洗手间回来,去冲了一杯咖啡,回来后就坐在沙发那里一边看周刊一边喝咖啡。
傅诤铭开会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分心,但他开会的时长两个小时内,他一直都在分心,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秦洛身上。
他如果不注意,还没意识到,这女人的面容清纯到这个程度,就像是高中生一样。
郝俊文说她是女神,就像是一根刺,扎在傅诤铭的心口上。
会议结束,朱宏等人离开,出了门朱宏告诉他们:“注意你们的嘴,把下面的人也看好,傅总现在对夫人的态度你们看见了,出了事,都一样吃不了兜着走。
大家同事一场,我不希望有人因为这种事闹出事。”
“朱助理,多谢提醒,我们明白。”
大家相视一笑,去管自己的地盘。
有了朱宏的提醒,公司上下都明白,谁在少夫人身上做文章,谁就是要自找麻烦。
“过来这里。”
傅诤铭把东西放下,叫秦洛过去,秦洛看了一会他那边,继续看周刊。
“叫你过来。”秦洛不动,傅铮铭彻底失去耐心,手里的文件啪一声扔到桌上。
秦洛放下周刊亲身去找傅诤铭,最多也就是个死,现在他还没打算把她弄死才对。
走到傅诤铭面前秦洛依旧低着头不说话,傅诤铭拉了她一下,结果她躲开了,抬头傅诤铭看她:“你躲?”
秦洛想了想,靠近一些,傅诤铭抬起手抓着她的手腕,她坐到腿上,从后面抱住。
“饿么?”
出了一口气,傅诤铭问她,秦洛摇头,才几点,就饿了!
“身体还不舒服?”
秦洛摇头,就是不爱说话。
傅诤铭也没什么可说了,似乎他们都不爱说。
认识的时候,就是如此。
抱了一会,傅诤铭把手从宽松的衣服下面伸进去,刚进去,就被秦洛握住了,她低着头,语气平平:“我肚子疼。”
“肚子疼?”
傅诤铭的手不自觉滑到秦洛小腹上,侧过脸:“真的?”
“你不信就算了。”
秦洛一脸我解释你也不相信,傅诤铭另外一只手抱着秦洛,这只也没离开,护着她按在身上:“要不要去医院?”
提起医院,怀里的人还真有反应,立刻摇头,还挺猛。
他都跟着晃。
“那喝热水?”
“不用,我去躺一会。”
挣扎着从傅诤铭的怀里起来,秦洛走到沙发那边坐着,生怕被强占了一样。
傅诤铭沉吟了片刻,他才开始工作。
时不时看看沙发上发呆的人,开始还真是能发呆,注视着茶几不知道看什么,后来她就睡着了,蜷缩着就在沙发上睡了。
傅诤铭起身拿起外套,走到秦洛面前给她盖上,伸手给她弄了弄发丝,才回去工作。
秦洛睡了一天,晚上下班她才睡醒,睁开眼她在周围看了一会,她有些奇怪,这里是哪里,为什么连个人都没有。
想到自己跟着傅诤铭来了公司,她睡着了,那按照傅诤铭的做法,她是要被扔在公司的,让她自生自灭,是傅诤铭惯用的手段。
秦洛当即起身站了起来,她朝着门口走去,开了开门,锁住了。
果然,傅诤铭不会放过她。
秦洛转身环视偌大的办公司,她是不会被自生自灭的,她是打不死的小强。
她走到办公桌那边,找了半天找到一把名片和一把纸板刀,秦洛走到门口,开始撬门。
先用名片划锁,然后用刀子弄锁头。
她其实不会弄,倒是看见过监狱里其他的人撬锁,但是锁是那种按压的,和这种高档房门锁完全不一样,不过她知道这个锁的结构,只要能划开就没问题。
弄了一会,咔……
打开了。
秦洛舒了一口气,推开门,看了看周围,一个人没有。
她从楼梯走下去,天黑了,她不喜欢独自乘电梯,没有安全感。
二十八层,一层层的,不知道多久,但她竟然下来了。
门口灯光依旧,而且保安正在坚守岗位,秦洛等了一会,等人去说话的时候,她就趁机离开。
就在秦洛出门的时候,保安问:“你看见了,有个人过去了。”
“胡说,外面一个人都没有。”
……
秦洛松了一口气,好在出来了。
街上的人不多,她摸了摸口袋,没钱。
她在周围仔细看了一下,决定先回家看看再说。
打了车秦洛告诉司机在门口等她,她去里面拿了钱给司机,司机又等了一会,因为是个女的,她也不担心出事。
收拾了一下,她从别墅里面走了出来,手里拖着一个大箱子,这是她要离家出走的决心,更是和傅诤铭划清界限的决心,从今往后,他们就是陌路人。
上了车秦洛就有些惆怅,出来也没地方住。
“你是和丈夫吵架了?”
女司机仔细打量秦洛,这是个五官精致的女人,只是眼底的担忧很重。
秦洛勉强笑了笑:“就算是吧。”
“那你想去火车站?”
秦洛摇头:“你送我去紫金阁那边。”
“好。”司机把人送到,秦洛下了车拖着行李去找穆然的房子。
穆然是秦洛唯一的朋友,是结婚后认识的,穆然和丈夫离婚的时候,曾找她借钱,她把自己所有的积蓄都给穆然了,穆然住在紫金阁这边,她希望还能见到穆然。
结果找到了,大门却是锁着的,秦洛拖着行李无处可去也走不动了,她只好坐在穆然的大门口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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