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嬷嬷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吴洛宸这句话里隐含着的浓浓关爱,她立刻磕头,事无巨细的阮依依的情况都说了出来。{}
当吴洛宸问到阮依依伤势时,年嬷嬷如实相告:“阮姑娘身上的皮外伤好了大半,正在长新肉,痒得厉害。至于阮姑娘的内伤,怕是还要有些时日,要等王御医来请过脉之后,才知道何时能下床。”
“哦……”吴洛宸若有所思的应了一声后,又问:“皇后知道吗?”
“知道,奴婢刚从朝凤殿过来,是皇后娘娘差奴婢来报信的。”年嬷嬷磕头说道:“皇后娘娘这会子应该就在归燕阁看望阮姑娘。”
吴洛宸点点头,挥手示意年嬷嬷退下。
年嬷嬷离开后,吴洛宸才招来李德荣,说道:“今晚……朕住在朝凤殿……去宣旨吧。”
李德荣愣了一下,本想提醒吴洛宸今晚他已经宣了其它妃子来侍寝,可是看到他眼角春风得意的样子,识趣的弯腰退了出去,往朝凤殿去。
吴洛宸等李德荣走后,转身来到议事厅后面的小卧房。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件衣裳,正是阮依依宫变当晚所穿的云锦月裳。这衣裳,早被刀剑划得破破烂烂,洗净之后甚至不能重新叠回去。
吴洛宸将整张脸都蒙在云锦月裳里,这衣裳没有丝毫的血腥味,反而因为阮依依的原因,带着淡淡的药香。
吴洛宸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就跳出阮依依那娇小可爱玲珑有致的身体,牛奶般的肌肤,香滑细腻,她的气息,香甜如她糯糯嗓音,清新如她淡雅气质,好闻的药香里,莫名的掺杂了些只有婴儿才有的奶香,混在一起,简直就是一剂醉人春药。
“阮依依,你这个折磨人的小妖精,朕一定要得到你!”吴洛宸一手揉着那柔软衣裳,一手握住自己早已膨胀得快要爆炸的部分,紧闭双眼,幻想着刚刚苏醒的阮依依无力拒绝他的强壮,在他身下婉吟求饶,快速的套弄之后,一声低吼,将所有的滚烫都喷洒在手心里。
齐浓儿梳妆打扮完后与年嬷嬷分手去归燕阁,已是一个时辰之前的事。她看见年嬷嬷匆匆往议事厅去后,便折身来到御花园,差小宣子去归燕阁打探。当齐浓儿得知阮依依又再次昏睡过去,便在御花园里散步,想等她醒来后再做计较。
御花园里,百花凋谢,只有寒梅一枝独秀。白花花的雪地只有齐浓儿她们的脚印,冷冷清清,走得越发心酸。齐浓儿暗自感慨,自己不知不觉在这里过了十个新年。
最离奇恐怖的,便是这个新年。
宫变后第三天就是除夕,宫外张灯结彩爆竹声声,宫里却血流成河尸体遍野。谁也没有心思过除夕,整整一个月,宫里上下都在清扫,可是无论烧了多少艾草,用了多少薰香,宫里都没有散去这恶心难闻的血腥味。
齐浓儿她整日憋在朝凤殿里,门可罗雀,做什么都堵心,看什么都不顺眼,从未如此的烦闷。今天难得出来走走,雪将一切罪恶都掩盖,看着,人也觉得清白了许多。
“柳翠,如今宫里,有几个女人有了龙子?”齐浓儿打心眼里不愿意承认那些女人是吴洛宸的妃子,私底下,坚决不肯称她们为嫔妃。
她边走边问,不由自主的走到御花园边水榭里的亭台里。忽然的,想起阮依依第一次进宫那晚,她正在这里与吴洛宸下棋。当时,她刚怀有龙子,吴洛宸对她恩宠有加,事事都依着她,没事就陪她赏花赏月,在这亭台里下棋游玩。
可是,物是人非。她依然是无忧国的皇后,他也还是那个皇帝,只是,他们之间,覆水难收。
齐浓儿不信命,她只相信,自己一定能改变命运。
柳翠听到齐浓儿问她,赶紧回道:“三个,都是进宫前就有了。如今她们进宫还未到一个月,怎么可能就有龙子,皇后娘娘多虑了。”
“多虑,现如今我连自己的孩儿都守不住,我多虑……哈哈哈!”齐浓儿坐在这亭台中,望着早已结冰的湖面,冷不住的苦笑。
柳翠这段日子跟着齐浓儿也吃了不少苦,她打心眼希望齐浓儿能重振旗鼓。只是,天时地利人和他们一样都没有了,眼看齐浓儿越混越糟,柳翠想换人也难了。
两主仆正坐在亭台里愁眉苦脸时,小宣子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对着齐浓儿就是猛烈的一番庆祝。齐浓儿耐心听他说下去,才知道,吴洛宸临时改了行程,准备今晚来朝凤殿召她侍寝。
柳翠一听,乐了。她立刻跪了下来,也要贺喜齐浓儿,却被她拉住,在她耳边低语两句,示意她赶紧回去拿**香将整人宫殿包括她的衣裳全都薰上三遍。
这几日,正是齐浓儿的受孕时间,假如今晚能与吴洛宸共赴芸雨,有幸能怀上一儿半女的,齐浓儿的前途便光明似锦。
而且,齐浓儿心里已经有了计较,她决定,一定要趁今晚这个好时机,重新虏获吴洛宸的心,让他重新看待自己,知道他是离不开她的。
柳翠连声应着,提着裙子一路跑回到朝凤殿,依言而行。齐浓儿却抬起手,让小宣子扶着,慢悠悠的往归燕阁去。
齐浓儿到达归燕阁时,年嬷嬷早已回来。她见齐浓儿尚未来看望阮依依,便把自己刚才去冰窖传话的事告诉了年嬷嬷。末了,谨嬷嬷把那根头发丝拿了出来,放在桌上,左瞧瞧右看看的,想了许久,才说:“不如我们给这情丝绣个荷包吧。阮姑娘醒来后,肯定会喜欢。”
“行啊,正巧我前两天绣了对鸳鸯荷包,还差几针就能完工。那荷包不大不小的,放在枕头边最合适。”年嬷嬷一边说着,一边从针线筐里翻找着,从里面拿出一个绿底红荷的荷包,上面绣的一对鸳鸯相依相偎,荷间戏水,栩栩如生,好不漂亮。
谨嬷嬷一看,连连点头。她瞅着还在熟睡的阮依依,真心的说道:“阮姑娘是好人,她和仙医都是好人,我们一定要好好照顾她。”
“这个是当然的,国师不肯将照顾阮姑娘的事假手于人,点名要我们俩来,就是对我们的信任,说什么也不能辜负他们。”年嬷嬷拿着针线开始绣着荷包,绣了几针后,忽然想起什么来,拍着谨嬷嬷的手说:“我们赶紧的做两身衣裳,等阮姑娘能下地活蹦乱跳的,许是开春了,我们绣几件薄裙给她吧。”
“这主意好,收了她这么多恩惠,我们也没有什么可以回报的。”谨嬷嬷比对着线的颜色,挑了根更加鲜嫩的绣了起来:“我瞧着姑娘的身段跟那柳枝似的,想绣柳枝的花样,如何?”
年嬷嬷抬头认真的思考着,不等她回答,门外传来一个声音:“阮姑娘的身体是象柳枝,但她的嗓音更象铃铛。如果你们绣件铃铛花样的衣裙给她,我想不但她会高兴,我师兄也会很开心的。”
谨嬷嬷和年嬷嬷一听这声音,立刻跪在地上,对着门边磕头喊道:“奴婢见过皇后娘娘!”
齐浓儿冷哼一声,抬脚走了进来。她坐在刚才她们坐的地方,看见刚绣了几针绢丝和那个荷包,笑道:“谨嬷嬷少说也跟我了六、七年,年嬷嬷呢,似乎也是我进宫后才提到司服局去的。谁知道,我二师兄心心念念竟要了两位嬷嬷来服侍我这师侄女,看来,还是我齐浓儿有眼无珠,竟不知道两位嬷嬷的好处了。”
剩下的话,齐浓儿不言而喻。
谨嬷嬷见年嬷嬷吓得身体直发抖,悄悄的用手肘碰了她一下,暗示她要镇静。年嬷嬷见谨嬷嬷不慌不张,这才慢慢的平静下来,磕头回道:“奴婢是娘娘的奴婢,怎能忘本。”
“年嬷嬷这话我可担待不起……不过呢,我刚才出的主意,确实不错,年嬷嬷可以照办。”齐浓儿似笑非笑的说着。
谨嬷嬷暗自叫苦,那铃铛图样的衣裳正是阮依依按照自己脚踝上的铃铛设计的,年嬷嬷好不容易绣了一件出来,齐浓儿看见后气得撕得粉碎,还砸烂了宫里所有的花瓶。
尽管谨嬷嬷并不清楚其中的原因,但傻瓜都知道,这铃铛必定是齐浓儿的死穴,千万说不得,更别说再绣件这样的衣裳出来。
可是现在,齐浓儿自己坐在这里,提议要年嬷嬷做,年嬷嬷怎么可能拒绝,只能答应。
“哦,那图样,是我师侄女画给年嬷嬷的,想必年嬷嬷年纪大了也记不得了。不如,把那铃铛拿出来给我瞧瞧,我琢磨一下,画好了图样便立刻拿来还你。”齐浓儿最终道出了自己的目的。
年嬷嬷怎敢拿那唤心铃给齐浓儿,她求救的看着谨嬷嬷。
谨嬷嬷犹豫许久,正想找个借口说东西不在这,小宣子已经喧宾夺主的打开衣柜,将里面的云锦月裳和露水珍珠、精灵指戒、唤心铃全都拿了出来,送到了齐浓儿的手里。
齐浓儿瞅着这件新的云锦月裳看了半天,咬着牙低语:“织女精灵竟然给你织了两件……却连块手帕都不肯给我!师兄,你待她可真是太好了!”
谨嬷嬷和年嬷嬷跪在离齐浓儿五步远的地方,她们只是隐约听见齐浓儿咬牙切齿的声音,但没有听清楚她在说什么。她们不敢抬头,只能低着头借着手臂的遮挡互相交换着眼神。
不等她们无声的商量出结果来,齐浓儿又开口说道:“你们,把这一个月来,阮姑娘的情况都细细与我说来。”
谨嬷嬷和年嬷嬷面面相觑,这一个月来,齐浓儿根本没有来归燕阁看过阮依依,只是隔三差五的派小宣子或者柳翠来探望一下。偶尔,派太医院送来名贵药材,或者叫御膳房送些食物,但人根本没有出现过。
但是,齐浓儿时常去冰窖。用她的话来说,颜卿保国有功,受了重伤。她和项阳都懂本门修炼之法,她去冰窖不过是为了帮助两位师兄疗伤。
吴洛宸国事家事忙得不可开交,也不理会齐浓儿的行踪。只是传言,每次她去冰窖魅然都形影不离的守着,类似净身这种比较亲昵的行为都亲力亲为,死活不肯给齐浓儿做。
最后,气得齐浓儿当真只能帮忙动功调养,倒也没出什么见不得人的绯闻。
可是现在,齐浓儿对阮依依这般关心,谨嬷嬷和年嬷嬷摸不准脉,只能将这些日子阮依依所有的事都说了一遍,就连阮依依昏迷时呼吸的频率,都详细的说了三次。
齐浓儿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后,站起身,要离开。小宣子接过她手里的东西,准备带走。
谨嬷嬷和年嬷嬷正想阻止时,齐浓儿突然说道:“这些都是我师侄女的宝贝,归燕阁人多手杂,万一丢了你们负不起责任。不如放在我那,我替她保管着,等她醒来,我亲自还她。”
说完,就大摇大摆的将那些物什全都带走了。
年嬷嬷眼睁睁的看着齐浓儿明抢也不能阻拦,急得快要哭了。
齐浓儿一走,她就拉着谨嬷嬷说道:“这可怎么办?国师大人特地交待过,这都是阮姑娘的心肝宝贝,不能丢失。现在被皇后娘娘拿走了,这可怎么办!”
“不如,我们告诉国师大人吧,免得到时候怪罪我们。”年嬷嬷见谨嬷嬷迟迟没有说话,便出了这个主意。
谨嬷嬷摇头,说道:“不可。如今他们三人都有伤,需要静心修养。如果这个时候让他们分心了,只会坏事。再说,他们到底是师兄妹,这个时候我们去嚼舌根了,万一落了个挑拨离间的罪名,那可如何是好?”
年嬷嬷觉得谨嬷嬷说得很有道理,这后宫行走,她素来不如谨嬷嬷谨慎小心,考虑周全。但毕竟她们没有看管好东西,年嬷嬷心里七上八下的,没有底:“那怎么办?”
“再等等吧。”谨嬷嬷心想,齐浓儿毕竟是光明正大的来要东西,如今东西已经在她手上,假如真得丢失了或者弄坏了,责任都在她身上,任是谁也推脱不了。而且,看她刚才那个神情,似乎很渴望得到这些宝贝,也许这些东西就是她的心头好,她志在必得。
齐浓儿现在拿走,无非是想借阮依依他们休养时先据为已有,过过手瘾,等阮依依好了,她自然要物归原主。既然如此,何必在这个时候来打扰他们养伤,现在没有比痊愈更加重要的事情。
年嬷嬷见谨嬷嬷这么说,便没有坚持。她们将衣柜重新关上,特别上了一把锁,便相约暂时不提此事。只等阮依依身体再好些的时候,告诉她,相信她宅心仁厚,不会责怪她们两个。
接着两人故作镇定的继续女红,很快,绣花荷包就做好了。年嬷嬷将颜卿的头发丝放了进去,压在阮依依的枕头底下。后来香瓜与她们两人交接班时,谨嬷嬷她们一字未提齐浓儿的事,只是交待香瓜等阮依依醒来便把荷包给她,以寄她相思之苦。
话说齐浓儿带着这些东西回到朝凤殿后,急忙来到与自己宫殿相连的一个浴池里沐浴泡澡。
皇宫没有天然的温泉,这个浴池里的热水全都由与之相隔百米远的火房联接,源源不断的将热水注入到浴池里,方便齐浓儿泡澡。
柳翠在旁边殷勤的伺候着,等齐浓儿出浴后,柳翠见她不知从哪里变出一盒香膏,交由宫女们将她全身涂均匀后,里面什么都不穿,只着云锦月裳,头戴露水珍珠,颈上挂着精灵指戒,晃着脚踝上的唤心铃,在镜子前来回欣赏。
柳翠看傻了眼,半天才赞美道:“娘娘,你真香!”
“呵呵,这香膏,是我师兄特地为阮依依制的,独一无二。那晚宫变,从乾坤袋里掉了出来,没想到竟然被我捡到了。柳翠,你说皇上看到我,会喜欢吗?”齐浓儿特地在手腕上多抹了一些香膏,她自己闻了闻,满意的仰起头,得意的笑着。
“喜欢,当然喜欢!这世上再也没有比娘娘更美的女人了。”柳翠满心欢喜的拍着齐浓儿马屁。
齐浓儿在镜子前转了几圈,见那宽大的云锦月裳随着她的身体旋转,停下时,又缓缓落下,很是漂亮。只可惜,这衣裳是织女精灵专门为阮依依所织,齐浓儿不如阮依依娇小玲珑,这衣裳穿在她身上,略显得有些短小,袍子下摆不能遮住她的脚踝,一眼就能看到脚踝上的唤心铃。
柳翠看着有点别扭,但她是个睁眼瞎话都不打嗝的人。她把自己能记得的所有赞美词汇都用在齐浓儿身上,齐浓儿听着也很舒服,正窃喜着,吴洛宸突然提前来到。
不等齐浓儿出去迎接,吴洛宸已经快步走了进来。当吴洛宸看到齐浓儿一身妆扮时,当场呆在原地。
柳翠抿着嘴,悄悄的退了出去。临走前,她加重了慛情香的份量。吴洛宸已经释放过一次的消软,不知不觉的又硬了起来。
“皇上,让臣妾来伺候你吧。”齐浓儿整个人倚在吴洛宸的怀里,被他推开后,便抱着他的胳膊,嗲声嗲气的撒娇。齐浓儿的手不老实的往下摸去,吴洛宸突然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声音阴沉:“为什么穿她的衣服?你怎么会有跟她一样的香味?”
齐浓儿并没有回答吴洛宸的问话,她只是笑笑的反问他:“皇上不喜欢吗?臣妾可是专门去归燕阁问阮姑娘借来的……臣妾知道皇上心里想什么,借来,不过是想让皇上先尝尝……等到真正品尝的时候,不会那么心急……”
吴洛宸挑了挑眉,紧抓着齐浓儿的手慢慢的松开。齐浓儿熟门熟路的探了进去,握住那个还没有完全苏醒但足够震撼的物什,轻轻的揉搓起来。
齐浓儿身上的香气一个劲的往吴洛宸的鼻子里钻,但她的身体不似阮依依那样干净柔软,也没有阮依依自带的药香,反而显得香膏的气息太过俗气。
吴洛宸忍不住打了两个喷嚏,正要推开她,齐浓儿紧张得身体一动,吴洛宸隐约听到了铃铛响。
吴洛宸将齐浓儿抱起往床上一扔,掀起衣裙忽然看见里面是真空,愣了一下,目光又重新锁定在她的脚踝上。
“你怎么能戴上唤心铃?”吴洛宸以前曾听齐浓儿说过,唤心铃被颜卿施了咒,隐在身体里时,只有颜卿和阮依依才能取下,但若现形在外面,别人可以取下,但却不能戴上。
吴洛宸刚问完,忽然想起齐浓儿也在佛牙山学习过,想必她知道其中的法术,所以才能戴在自己的脚踝上。只是,如若被颜卿知道了,怕是她吃不了兜着走。
齐浓儿见吴洛宸面露鄙夷之色,估摸着催情香还差点火候,便坐了起来,搂着吴洛宸,丰满的胸部被挤成了深深的沟,沟里夹着那枚精灵指戒。吴洛宸记得洗尘宴上阮依依戴着,当时露在衣服外面,闪着迷离光芒。
但在齐浓儿胸前,不过是简单得细细戒指而已,完全没有从前的光彩。
吴洛宸伸手勾了起来,这指戒相较于阮依依的手指来说,大了些。他试探性的将中指戴了进去,松紧合适,忽然笑了:“这应该是仙医的指戒吧。”
齐浓儿媚然一笑,说道:“是我师兄送给阮依依的……这东西很珍贵,但是跟她比,便不指一提。皇上,**苦短,不如让臣妾陪皇上在床上,好好的聊聊。”
吴洛宸阴恻恻的笑着,将的双球握在手里用力捏了两下,勾起嘴角,问她:“你有什么值得我留下的吗?”
“当然有,只是不知道皇上想不想要。”齐浓儿摸着胸前的指戒淡淡的说道:“今儿我去了归燕阁,瞧了瞧她的伤势……”
“哦?”面对齐浓儿吊胃口的话,吴洛宸强做镇定,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些,听到齐浓儿难耐的哼哼声,这才将手探了进去,一路撩拨下行,找到那柔软的地方使劲一掐,痛得齐浓儿整个人都蜷了起来,快速的刺痛之后是许久没有品尝到的快乐,齐浓儿主动攀上吴洛宸的肩,见他没有拒绝,再也不敢故弄玄虚,老老实实,喘着气说道:“我还顺便去看了看我师兄的伤势,师兄他的魂魄刚刚就位,不仅消耗了千年的修为,身体还受了重创,短时间内不可能从冰窖里出来。那个小丫头的身体太弱,大约要半个月才能勉强下床。但半个月后,她的皮肤就能长好,如若皇上喜欢,便可尝尝她的味道。”
吴洛宸的眼眸随着齐浓儿的话变得明亮起来,他想要阮依依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明知道阮依依与颜卿有了肌肤之亲,他还是会忍不住的想像着她在自己身下承欢的情形。他想要她,但又怕颜卿,但听齐浓儿的意思,似乎她有必胜的把握。
“臣妾最近配了一剂药,可以迷人心智。那小丫头最近身体虚得很,象婴儿似的,只需要一点就能渗进她那百毒不侵的身体里。皇上只需要等到她迷迷糊糊的时候去就行,到那时,她必定以为你是我师兄,主动投怀送抱,皇上想如何都行。”齐浓儿吃吃笑着,好象要给人说媒似的开心,压根不觉得,自己这样做是多么的卑鄙无耻。
吴洛宸似乎不相信她的话,他不以为然的说道:“她的身体这么娇气,我若使了些劲,怕是会有痕迹……”
吴洛宸还是怕颜卿的,万一阮依依清醒过来想起这事,又发现自己的身体真得经历过一场恩爱之后,一定会起疑心。毕竟,颜卿还在冰窖里,他伤得重,不可能来找阮依依欢爱的。阮依依被他压的时候可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但清醒过来发现不对,他也难逃干系。
如若颜卿知道了,他一气之下要灭了自己,吴洛宸也没把握能自保。但阮依依光滑柔软的身躯仿佛就在他眼前飘来飘去,触手可及,错过了这次机会,还不知何时才能享受到她的香甜可口。
齐浓儿见吴洛宸有所动摇,扑在他身上亲了一下,笑道:“皇上忘了臣妾以前是做什么的吗?我师兄的药,能让她皮开肉绽的身体恢复得完好无损,我齐浓儿难道会消肿去淤的本事都没有?”
有了齐浓儿的保证后,吴洛宸便放下心来,但他老谋深算的假装很不情愿,拧着眉再三思忖,表现得特别纠结。
齐浓儿见他半天都不说话,抚摸着她身体的手也渐渐的冰凉下来,心里不禁忐忑起来。最后,她又下了一个赌注:“臣妾保证,只要我师兄一日不出冰窖,皇上便可日日享用!”
吴洛宸终于笑了,他拍着齐浓儿的脸,问道:“那我的皇后想要朕拿什么来换?”
齐浓儿象蛇似的缠在吴洛宸身上,她慢慢爬了上来,找准地方坐了下去。吴洛宸没有动,但总算如她所愿的让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连。齐浓儿摆着腰肢,眼神迷离,缓缓说道:“臣妾痛失爱子左左,只求皇上垂怜,用她的身体换一个龙子……”
(这是第二个七千更哦,嗷嗷嗷,小额累积打赏的债还没有还完哈,等下次安排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