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望无际的天蓝下,一位一袭薄裙黄衫的女子正独身迥立的在立群山之顶,任由高处不胜寒的风吹拂起她低矮的裙摆。她身材高桃,体态轻盈,乌发如漆,肌肤如玉,虽然被一层薄薄的黑纱蒙上了面容,但她身上散发出的一股股轻灵素雅的气息,却能让见过她哪怕一眼的所有人认定她必然有一张仙女一样姣好唯美的容颜。
飒飒的寒风在不停吹着,这名黄裙女子却恍然未觉,只是用她那一双清澈无暇的眼睛朝着一个方向不听的注视着,如同一尊活着的望夫石,坚定而不懈的去注视。
突然,天蓝色的星空之上多出了一人,他当空而立,浮空而起,脚下是一杆似戟非戟,似枪非枪的七彩兵器,远远的望去,就如同踏着一朵朵七彩的祥云。他一身紫蓝色的衣袍,嘴角挂起阳光自信的笑容,几步几踏之间,就踏天而来,如同优雅端庄的王子。
“郎君,你来了!凝儿想你了!”
见到男子飞天而至,轻灵素雅的黄裙女子脸上顿时浮现出醉人的微笑,顾不得矜持,也丝毫不想去矜持,飞奔着扑入到紫蓝袍男子的怀中,如同一只归了窝的小猫咪,紧紧的抱住他,再也舍不得分开。
紫蓝袍男子粗重的呼吸声清晰可闻,他伸出一双布满旧茧的手,同样紧紧的抱住了她,舍不得放手一分一秒。
良久,沉浸在幸福之中的黄裙女子从温暖的怀抱中挣脱出来,含娇带媚的白了紫蓝袍男子一眼,道:你总是如此容易冲动嘛?你的坏家伙又弄疼我了。
紫蓝袍男子丝毫不以为意的洒脱一笑,说道:能拥有你这样的女子入怀,我如果还没有半分激烈的反应的话,那么我还算是个男人吗?谁让凝儿你是如此的诱人?
名叫凝儿的黄裙女子先是羞涩的地下了臻首,继而抬起头的她目光散发出惊人的炙热,用仙灵般好听的声音道:郎君,吻我,快吻我!
闭上了美丽的眼眸,凝儿心脏在跳动着,身躯在颤抖着,既有期待又有着浓浓的羞涩的她,放下了一次次的矜持,只为将她全部的爱意尽情的展现出来。
因为爱他,所以愿为他付出所有。抛却矜持,抛却素雅,抛却她能所抛却的一切。
温润的感觉袭来,她就感觉到被寒风吹的冰凉的唇瓣被另一个唇瓣给含住了。一个粗糙的舌头开始肆无忌惮的想要撬开她的贝齿进而在她的口腔中与她的丁香小舌死死纠缠。
她猛地睁开了双眼,便是见到那一张日思夜想,英姿勃发,如同精雕石刻般俊朗的面孔,正闭着眼睛,深情投入的吻着她。
她立刻闭上了眼睛,以免被他发现她在偷偷瞧他。
这一吻,直欲吻到她快要窒息的,全身火热的喘不过气来。
突然,凝儿的神色一僵,因为她发觉她的圆润饱满,丰盈挺立的胸部处女地被一只炙热的手给握住了。
说起她的胸部,她唯有引以为傲,因为眼前的紫蓝袍坏人曾经这般为她吟出过一句歪诗:一双明月贴胸前,紫禁葡萄碧玉圆。
凝儿嘤咛一声,伸出一只手想要拍打下那作怪的手掌,最终还是舍不得惊扰了他的雅兴,只是身上抖颤的更不堪了。
就这样,她一步步的后退,一步步的沦陷了。
身上的衣衫一件件滑落,两个痴男怨女在群峰之顶尽情的抵死缠绵纠缠,女子娇媚诱人的"shenyin"与男子粗重的喘息声久久不息……
“啊,不可以!”见到紫蓝袍坏人又要让她摆出一种极端令她羞涩的姿势缠绵,她慌得连忙摇头成了拨浪鼓,全身渐渐陷入了不停的震颤之中。
…………
一间布置典雅,格局奇瑰的女子闺房之中。
“啊!不要!”一声如同"shenyin"一样能让人热血沸腾的叫声从床上传出。
黑纱蒙面的黄裙女子猛地从床上惊做了起来,望了望熟悉的花纹阁窗,脸色浮现出一阵阵绚丽的酡红,轻咬贝齿,道:我怎么又做了那个梦了。呸呸呸,亏我还被别人看成是圣女。却总会隔三差五的去做一场不知羞耻的春梦!
身上的裙子中的一阵阵****使得她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里面不出来了。
裙中的****使得她浑身难受,她立刻决定要在闺房中换一身干净爽利的衣裳。
翻箱倒柜的翻出一身漂亮好看的红衣长裙,再将女儿家的私密物什从锁着的小箱子中拿出。
穿着绣着牡丹花瓣的布鞋走到屋内那一面巨大的铜镜前,她犹豫了一下,而后,收起面纱,轻解腰带……
片息之后,她望着铜镜中一丝不挂的自己,怔怔的出神。
铜镜之中的那位女子,有着一头乌发如漆的长发,白皙如玉的肌肤。天仙女一样的容颜,修长光洁的脖颈,精致美丽的锁骨,圆润饱满,弧度惊人的"shuangfeng",挺翘均匀的**,娇莹纤长的小腿……
“哼,不知道这一副好皮囊,将来要便宜了哪家的混蛋?”她嘴角挂起一丝好看的弧度,心想着会是梦中的他吗?
……
黄裙女子换了一身衣服,又从新整理了一番发髻,足足用了半个时辰的光景,这还只是她一次寻常的外出而已。
黄裙女子出了府中的大门,迎着初生的朝阳,出行了。
一路之上,城中的百姓纷纷显得形色匆匆,再不复前一月间那股欢天喜地的模样。
城中的大半的商铺也都选择了关门停业,显得格外的冷清,这兵荒马乱的时刻,使得他们对于经商的信心一挫再挫。
正所谓一朝城主一朝臣,每一次的城池的破灭,总会给城池内的百姓造成锋刀时刻的伤痕。
黄裙女子走在街道上,目光柔和的扫过一个个趴伏在墙角,为了生存去乞讨的穷苦人家,心底闪过一抹深深的愧疚。
在街道之上走了一大圈,看了看那比往日多出许多的乞讨者,她的心中很不是滋味。
甩了甩脑袋,她强迫自己挪动起脚步,朝着胡同深处的一家药店行去。
“店家,在吗?帮我拿些药!”好听的声音传出,顿时惊动了这家名为同济堂的大掌柜。
“圣女姑娘,是你?你又来了?又为你爹爹抓药?”同济堂的大掌柜从柜台上走出,脸上露出真诚的笑容。
这位大掌柜姓何,长得一副白白胖胖的面孔,待人一向和善。人人都叫他何大掌柜。
“是啊,何掌柜也在啊!那就更好了,你就按上次我给你的药方为我爹爹抓药吧,他的咳血病总会时不时的犯,真令人担心!”黄裙女子皱眉道。
“呵呵,你爹爹能生出你这位孝顺懂事的姑娘,真是羡慕他啊!你放心,我已经把药都给你准备好了,你直接拿走就行!”
何掌柜乐呵呵的说完话,转过身子对他的两个徒弟吩咐道:快去把我包好的药拿来,在东侧第三个柜子里!
他话音刚落,他的两个徒弟顿时如同打了鸭血,争先恐后的奔向东侧第三个柜子。为此差点大打出手。
最终,还是他的大徒弟崔甲略胜一筹,在另一名小徒弟赵小生的怨念中,昂首挺胸的将包成粽子的药包递给了黄裙女子。
“谢谢你!”黄裙女子展颜一笑,尽管隔着黑纱,却让崔甲楞在了当场。
“多少钱?何掌柜,我付给你!”黄裙女子朝着何掌柜轻声问道。
“说什么呢。这药值不了几个钱,就不用给了,你是个善良懂事的姑娘,给你免了药钱,我何霄乐意啊!”何掌柜笑容亲切的道。
“不行,爹爹说,不能平白要他人的东西。您做生意也不容易,宁儿怎能贪墨了这笔药钱不给呢?”黄裙女子摇了摇头,语气坚定着道。
“用我的做工的工钱吧,我何甲替姑娘出!”崔甲连忙道。
“还是用我的钱吧,我的闲钱比较多,平日里都省着用,从不乱发钱。”赵小生也插嘴道。
“这???”黄裙女子迟疑了,她心知杜明,这两位药店的学徒对她有些想法,虽然她对他们没有丝毫感觉,但善良的她并不想生冷残酷的拒绝了他们的好意。因为,有时候生冷淡漠的拒绝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就是涉及到尊严的大问题。
“你们两个兔崽子,给我滚回去学认药去,别以为我老何不知道你们打的什么馊主意!”何掌柜朝着两位殷勤的过分的学徒呵斥道。
两位药店学徒悻悻的闭上了嘴,何掌柜是他们的老板,也是他们的师父,他的话他们不敢不听,毕竟能学会一门药店的手艺对他们来说无比的重要。
何掌柜望着黄裙女子玲珑的身段,黑纱下那若隐若现的姣好面容,心中不得不感叹:若我老何年轻二十岁,怕是比那两个毛头小子也把持不住多少啊!
可惜我膝下无子,不然定要千方百计的让她当我的儿媳啊!
“谢谢何掌柜,我就先告退了。有需要的话我还会过来!”黄裙女子有些受不了两名药店学徒灼灼的目光,连忙打了个辑,就步履匆匆的离去了。
“圣女姑娘多好的人啊!我上一次见她的时候,她在街边搭锅施粥,救济百姓。那一身黄色的衣裙,让我永远无法忘记!”何甲如同失了魂,喃喃道。
“嗯,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正搂着一个脏兮兮的小女孩柔声安慰她,一点不在意她的衣物被弄脏。在那一刻,我就喜欢上了她!”赵小生小声的说出了心理话。
“她要是我老何的女儿,该多好!”何掌柜心里这般想着。
黄裙女子的背影,渐渐的消失在街角,却拨动了无数人心中的涟漪。她就如同一位能让人不由自主深陷进去的凌尘仙女,翩翩踱步而来,静静素雅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