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突袭开始
在山中的红玫瑰,远远的见到刚离去的两人又折身回来,赶紧起身走过去:“队长,可是忘了东西?”
伸手阻止她继续问下去,对着坐着休息的众人道:“立即起身,我们的任务现在正式开始”。
上次跟黄教参加过突袭的人,一直心血澎湃,纷纷起身,就连听过黄教身边的人说过的小兵,也跟着气势昂扬。
取出小地图,指着道:“根据我跟赵乾的约定,我们夜袭敌后部制造混乱之后,立即撤出来,让小王爷收网。为了阻止,敌人的援军,我们必须在援军赶来的必经之道,设下埋伏,当然我们是拖延时间,并非真要杀个片甲不留,只要目的达到,我们马上撤出来,听到没有?”
“听到了”黄教兴致勃勃,挥手就让自己的人跟上,前去蒲涛关阻挡援军,另一边的苏琉月带着十几个人,静候晚上,等待晚上的搏杀,希望寒山关能够坚持久一点。
让红玫瑰带着两人给路上的赵乾送信,其余跟着黄教离开。
夜色正浓,寒山关如今岌岌可危,却见突厥人有条有序的进攻,一波上去之后又撤了下来,换成另一波,实行车轮战。
苏琉月心中在祈祷,希望寒山关的守将,能拖得越久越好,因为她在等赵乾的到来,否则就算是她扰乱敌部后方,那也是无济于事,寒山关如今空难再有兵力跟突厥人抗衡。
半夜,林中安静的可怕,苏琉月二十个人,静静的守着,盯着突厥人的一举一动,突然,后面沙沙作响,苏琉月回头,手上的弓弩对准响声的来源。
乘着月色看清,正是去报信的红玫瑰,才放松了身体:“如何?”
“启禀队长,小王爷在静候”红玫瑰露出喜色,没想到这时间掐算的如此吻合。
苏琉月点点头,拍了拍她肩膀:“辛苦了,全队听令,现在是我们大显神威的时候到了”。
突厥军营中,战火照的通红,营帐中飘出一股香味,让人口水分泌。
“哈虎将军,这杯酒是敬你的,如此良策,想必明日我们就可以进入寒山关,支取狼山关,到时候什么大凤朝,都是我们突厥人的”坐在虎皮椅上的一个彪悍的突厥王安步拓,举起杯子,对着右手的哈虎道。
“承蒙王子的赏识,哈虎倍感荣幸”哈虎站起身,举着杯子一饮而尽。
“明日攻下寒山关,哈虎将军想要什么,尽管开口”安步拓仰头大笑几声,拿起一块羊腿,大口的咬了一口。
哈虎猛的又渴了一碗酒,将碗随意的丢在桌上:“听闻,凤朝女人,身体柔软入骨,哈虎正想找几个暖床”。
“如此正好,这凤朝的女人,就是不一样,这小手,这肌肤简直就是吹弹可破,让人流连忘返,怪不得凤朝有句话说,温柔乡里做鬼也风流”安步括咽了一大口口水,想着昨夜的风流,今日还心痒痒。
“呸,什么凤朝女人好,能有我们突厥的女人好吗?我看凤朝的女人,个个都是狐狸精”哈虎两人正在想着攻打下来之后的温柔乡,营帐的门就被挑开。
麻毯一脸恶狠狠的样子,瞪着混乱不堪的营帐中,如今在打仗,这两人到好不仅仅在这喝酒,还计划着怎么睡女人。
自从被苏琉月羞辱几次后,又未能如愿嫁给九皇子,便回了突厥,听说要攻打凤朝,她第一个站出来,她要让那女人生不如死,还有九皇子,定会让她后悔莫及。
又听到风声,说这次九皇子也会来,她正打算,将九皇子绑回自己的帐中,让他成为自己的男人。
可走进营帐,却听到自己的哥哥,正在谈论凤朝的女人,凤朝的女人真的有这么好?说话阴阳怪气的,肩不能担担手不能提篮,能当的什么?
安步括干咳了几声,朝哈虎使了个眼色,笑着道:“妹妹何必生气,听闻那九皇子正在来的途中,只要我们打下寒山关,还不怕那九皇子不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对对对,麻毯公主,到时候那什么狗屁九皇子,定会让他往东决不往西”哈虎赶紧呼和,生怕这公主一生气,将他们两个人的事抖给突厥王听。
麻毯公主冷哼一声,被他们两个人一言一语这么一说,心中的怒火消散了不少。
心中对凤朝的女人鄙夷,这凤朝的女人能和她们突厥女人比吗?凤朝女人都是玩物,她突厥女人可个个都是马背上的儿女。
“你们两个人,怎么还坐在这?难道就不怕生了事端?”麻毯气呼呼的抢了安步括的位置。
麻毯公主一向得了突厥王的宠爱,安步括也不敢将她得罪死了,只等坐在左侧:“按照哈虎将军的计划万无一失,害怕寒山关的那群困兽之斗反扑不成”。
麻毯并不懂的行军打仗,但这一连的胜利,她觉得这哈虎将军虽说长得不如九皇子好看,倒是计谋是不错的,不然也不会深的父王的信任,将寒山关托付给他。
“不对……”哈虎惊呼一声,站起身,将自己前面的矮桌不小心踢翻了。
这突然的举动,让安步括也紧张了起来,可一想,便又安心了,觉得这哈虎将军是不是喝多了,站起身问道:“哈虎将军,你这未免也太担心了,如今这寒山关,只剩下一些老弱病残,估计明天早上都支撑不到”。
“嘘!王子你听”食指放在嘴唇上,指着头顶道。
安步括不满的闭上嘴巴,侧着耳朵听,周围一片安静,就只有远处攻城的声音,皱了皱眉:“这有何不对?”
“大事不好,来人……”哈虎大叫一声,后背早已经冷汗淋漓。
若是栽在这里,回去定会被突厥王所厌弃。
可惜叫了大半天,都听不到回应,这下就连安步括也不淡定了,走到帐篷外,忽觉一个冷芒朝自己身上劈来,似乎这死亡的气息就要将他拉入地狱。
身子不自觉的往后一缩,一个飞刀从他脖子上划过,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