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博的同窗们都怒了,这人纯属于骗他们玩呢!
就算眼前这两个女子漂亮,但他们也不至于千里迢迢的来这里看那。
京城的美女不说遍地如云也差不多,还用得着来这里。
而那面肖博对于同窗的怒吼根本没懂。
不解地道:“说什么呢?谁耍你们了,这不,你们要见公明大儒的徒弟来了吗?”
“谁……?她……她……吗?”站在一边身穿白纱,手拿折扇的公子哥一马当先地道。
“当然是她了,不是她还能是谁?我那副字可就是她给我写的”
肖博用手指了指头戴幕离的陶秀水。
众位同窗根本不信,只摇头叹息,肖博你开什么玩笑,公明的徒弟怎么可能是个女人。
“怎么就不能是个女人,再说她本就是个女人”肖博据理力争。
陶秀水再看下僵持不下,竟把她晒在一边,心中有些恼怒。
她最不喜欢这些伤春悲秋,虚张声势,油头粉面的学子了,大事做不成一个,只会口头争辩,他们要真做成什么事,那天底下都搁不下了,真以为自己无所不能,上天入地了,谁都瞧不上眼。
要她看,一个个根本没什么真才实学,只会吃喝玩乐。
这次是肖安的弟弟求她,要是别人,她早就甩袖子走人了,不可能听这些人没脑子的污言秽语。
不过鉴于上次肖安的帮忙,她忍着性子道:
“你们都在这费什么话啊!我是不是那人,会不会写字一试不就知道了吗?还用得着在这相互埋怨吗?”
陶秀水有些火气,声音有些发尖。
众位学子听了一怔,是啊,让她写两个字不就知道了吗?有什么好争辩的。
肖博也反应过来,在那道:
“就是嘛,你们连字都没看急什么眼呢!要不是你们非要跟着来,我还不想让人给你们写呢!”
众位学子又来了精神“走,走走,那屋里写,正好让我们看看,你到底有没有骗人”
陶秀水现在对这些人很是讨厌,特别是这人肖博,要没有这人的显摆,她也用不着在这非要卖弄给人看,她写字也不是为了给别人看的。
最后仍是那位身穿白纱手拿折扇的公子轻摇着扇柄,轻了轻嗓子道:
“既然姑娘这样说,那就先请吧!”
陶秀水没在犹豫,抬腿就向一边的屋里走。
“等等”肖兰儿此时在后面道:
“咱们话得说明白了,我这位朋友字也算千金难求,今个要不是看我的面子上,她也不会过来,不过这字虽能写,但也不是白写的,今儿她个看我的面子上就不一字千金了,不过做半价出卖那是无可厚非,你们同意我就让她写给你们看,不同意就算了”
她正看这些人来气,怎么也不能空手而回不是。
京城这些学子,都来自有头有脸的的大家子弟,字要真写得好,也根本不在乎那点银钱,但要是不好可就两说的了。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仍是那位白衣男子道:
“可以,但是我得看看这位姑娘的字是否值那么多的银钱,要是不值,可就两说的了”
这些人闷不要脸,让人写字还要怀疑,肖兰儿生气地道:
“不行,我朋友的字没话说,动趣÷阁不可能白动,你们要信就先付银子,不信就算了,还有,别以为我们在乎你们那点银钱,我们白城虽小,但有银子的人家也不不少,再说我这朋友也是不缺银子的。”
后面学子本来该要说什么哄骗银子的话,听到这又把话头缩回去没说。
前面的白衣男子摇着折扇道:“那好,今个这位小姐的第一趣÷阁银子就我来付好了,值了就算我赚到了,不值也算是我看在肖博的情面上”
这人说完就从身上掏出一把银票放到一边的茶桌上。
肖兰儿没客气,叫了自己的丫鬟前去清点。
小丫鬟有了主子撑要,清点完银票就拿过递给自家主子。
银票不多不少正好十万两,还真是有钱的主,随便一拿,都是一户普通人家一辈子都赚不来的银钱。
肖兰儿接过银票道:“秀水你只给这人写十个字就好了,多写银子不够”
陶秀水很是配合自己好友,点了点头。
肖安看着自己妹妹作派真不知要怎么说,好也不是,不好也不是,最后也只得道了句“大家都进来坐吧!屋里宽大敞亮,看写字也方便。
众人随着陶秀水的脚步进屋。
青竹自动上前研磨铺纸。
陶秀水带着幕离不大方便,只好转过身道:
“各位公子,小女子不便以真面目示人,请多多包涵,我先在这面写,等我写好了再让我的丫头拿去给你们看如何?”
众位公子虽在言语上咄咄逼人,但对于男女有别却异常遵守,听到这话,都自动转身走到一边。
陶秀水让青竹把椅子放到桌子的对面,开始背对着众人写字。
京城的人她现在还不能见,那怕众人都能打听到她是谁,她也不会先见这些人。
她把幕离前面掀开一半,想了会,才拿趣÷阁轻沾墨水在纸上写道:“君子成人之美,不成人之恶”
字迹舒缓流畅,一气呵成。
从开始到搁趣÷阁也就用了几吸之间。
待纸上墨汁干透,才让青竹执手拿了过去。
众位学子看着陶秀水的背影暗暗着急,想上前查看,但已有言在先,更都不敢逾越。
青竹拿了字幅刚迈几步,就有学子赶着过来接了。
她没犹豫,直接把字副递给来人,就直接转身回到陶秀水身边。
陶秀水没转头,不知众人脸上的表情如何,只听身后鸦雀无声,好不安静。
过了好长时间,她才听到身后一个人道:
“这字……这字……可和公明大儒一较高下”
“是啊,确实,这是我除了公明大儒外,再也没见谁能写出这么一手好字来”
“是,这字可真是……太好了”
陶秀水听着众人你一句我一语的言论心下松了口气,也没再听,就那样轻撩衣衫,领着青竹拉着肖兰儿,也不等众人反应就那样悄无声息的走了。
待众位学子反映过来,都想再要求一副字的时候,就见屋里那还有那抹倩影,都后悔的捶胸顿足不知怎么是好。
只见那位白衣公子,早早把那副字紧紧抱在怀里,谁也不给谁看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