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秀水听了心上一惊,她以前就怕肖颜,不知为什么?
现在听了虽不像以前那样害怕,但这心里不舒服确是定了的,有如被一条蛇盯上的感觉。
公明大儒听了道:“多谢肖公子夸奖,我也是因皇上爱惜学子,有意让我带几名学生,我一想教一个也是教,教两个也是教,还不如大家一起教了,所以就提议建一处书院的,要说快是快了些,毕竟有皇上口谕在那,不快也不行啊!”
他边说边和孙大人一起持了牌匾,待两人下来孙大人道:“这皇上御赐的匾额就是不一样,看着才闪闪发光”
“哈哈,孙大人说的是,宫里的东西本就什么都好”公明自昨天开始不会说奉承话了。
陶秀水在一边抿嘴偷笑,往两人身后躲了躲。
肖颜在那轻哼了声“想不到公明大儒也会审时度势啊!我记得当年大儒曾被先皇几次招揽进朝为官,公明大儒都拒绝没应,不知这次是怎么了?怎么就听圣上调遣了呢!”
陶秀水知道公明师傅并不擅长回答这话,这话要回答不好,也可能会成肖颜抓到手里的把柄,赶忙走到近前道:
“禀肖公子,师父是为了我才这么做的。”
肖颜满脸带着诡异微笑过来,上下打量陶秀水好几眼道:“你是公明大儒新收的那位女弟子”
陶秀水屈膝施礼“正是民女”
“听说你不是京城人?”
对于这话不知怎么陶秀水心里一紧,这人问这个做什么?
笑着道:“是,不过肖公子怎么知道这个?民女可是偷偷来到京城的”
肖颜一怔“哦!我是偶然听别人说的”
“肖公子要不请里面看看,毕竟以后咱们就是邻居”
陶秀水笑颜如花邀请。
肖颜本就因为上次被父亲责骂余怒未消,寻思就上公明这里瞧瞧,看这位蔫酸老书生到底能弄出什么名堂来。
听到邀请脸色难看,轻哼了声道:“不用,告辞”
陶秀水依旧笑道:“欢迎肖公子没事过来串门啊!咱们是邻居理应相扶照”
肖颜听了这话也没再回,领着一众属下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公明大儒看这人走远,叹气地道:“秀水你太胆大了,要是这人急眼为师都救不了你”
肖大公子什么事情都敢做,谁不知道,连皇上都要忌惮几分,何况他这个被世人尊称的公明大儒了,在这人眼里肯定什么都不是。
陶秀水笑道:“师父你不了解这人,这人你越和其对着干他就越会起劲,相反的,你要捧着他,再行奉承两句,他反而不会把你怎么样,说白了这人有点和圣上一个性子”
“不许瞎说”孙曾权没等公明训斥,在那赶忙低喊了声。
“一个姑娘家不要随便说这种话,到时看惹祸上身”
陶秀水笑道:“知道了孙大人,我也只和你们这几个身边人说,其他们那敢透露啊!放心吧!我可怕被人告发的”
“你呀,真是一肚子鬼点子”公子笑骂一声,领着几人相继进了新盖的学堂。
“师父啊,这个地方真不错,我看你和孙大人要没事就在这呆着吧!又可看着众学子们进益,又可看这青山绿水良辰美景,很适合人修身养性”
公明和孙曾权齐声笑道:“看来你是烦我们了,才把我们两位老人家挪到这来住”
陶秀水赶忙笑道:“难道两位不愿意,这些个学子可是奔着两位名声来的,到时你们不在这万一这人都跑了,再都挤到城里,我怕孙大人的府邸装不下啊!”
“你怎么不说你那别院装不下”
陶秀水呵呵笑了两声没答。
她让公明和孙大人来这里居住,是想躲到皇上。
万一有人在皇上面前进言,说公明大儒只以办学的名义去扩大自己的名声,实则连书院都没入,那到时候皇上定会听信谗言惩罚师父。
到时也定会牵连孙大人,所以还不如在没有说之前,让两人来这里居住的好,万一人有问起,这尽职尽责这条是免不了的。
几人笑闹着进了书院,看着一排排青砖瓦房乐不思蜀,这个地方的确太适应学子们读书了。
只清静这一条就是无人能比拟的。
来这书院的条件是每人第月月钱一两银子。
对于无钱的学子,可在书院里做工当做当做自己的束修,反正庄子上有地,每年也是顾佣长工播种,无银钱的农家学子,倒可在这播种做工。
所赚超过一两银子书院会再行发给个人,要是不够就慢慢积攒着,等够了再付。
书院第三天改善火食,鸡鸭鱼肉都会相继加餐,当然了,对于有钱的学子也可以付钱另做,但了只限于这几样,再多厨房忙不过来。
陶秀水还设定了一系列的规矩,比如不如夜不归宿,不准平日饮酒,不准随便打架等,一旦发现,将会被逐出书院,永不录入。
这些条条框框她一一和师父、孙大人说了。
两人本还没想这么多,经这提醒才大悟竟不敢个孩子想得周到。
后经过几人协商,把青河书院的院规又做了多处修改,直到最后定了一百五十二条,都是做为学子必须尊守的。
几人把一切东西弄好,欢乐地的庄子上吃了顿午饭。
……
肖颜回到自家庄上面色阴郁。
出去一趟没讨着好不说,还碰了一脸灰,搁谁都不会高兴。
“田总兵,我再交给你件事情?”
“什么事少爷?”田总兵现在被调查谁陷害相府的事情缠身,真不想再接活了。
但又不敢直说,只得继续追问。
“隔壁那间公明的书院不是要招学子了吗?”
“是的,少爷,属下也听说了”
肖颜一笑“他是要招收学子了,听说报名的也不少,但是如果书院里不安全,学子人来了也得白搭”
“不安全?”田总兵在心里嘀咕,但却没敢细问。
“对,是不安全”肖颜一乐,接着道:“明日可能那些学子就来前来报道,你这样……”
田总兵一听有些不喜,但又敢怒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