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秀水赶忙改口笑“和你说笑呢干嘛那么小气,对了你们的事情说得怎么样了”
肖兰儿羞涩地道:“我已让让孙玉明日就去我家提亲”
“好啊,这样你们就能有情人重臣眷属了”
肖兰儿在那叹气道:“我母亲本给我挑中了一门亲事,这几天可能就要叫我相看,所以这件事情托不得”
孙玉在那也满是着急“明日一早我就去,你母亲要叫你出门,你先托一会”
肖兰儿点头“我会的”
陶秀水此时担心孙大人会不会同意这事,不过在两人面前又不好泼冷水,只得勉强的点了点头。
……
第二天一早孙玉就自行请了媒婆去肖家提亲,陶秀水也没敢在师父和孙大人面前提这事,不知道孙玉和自己父亲说了没。
不过看孙大人的面像有点不托底,自从她来到这就见孙大人面色有发黑,也不知是不是被孙玉给气的。
她也只能说些无关紧要的闲话,其他的不敢问,怕再次引发孙大人的火山。
孙玉一大早也去书院干活,没敢着自己父亲的面,一直去默默的做活。
陶秀水也不敢去招惹几人,只等着媒婆的消息,她不知道此次会有怎样的结果,以肖夫人的脾气恐怕不会这样轻易妥协。
也不知道兰儿有没有什么好办法,此事只有两人一起努力,这事才查能成,要不然以两家当前的局势这事定是成不了的。
孙玉做着活也在三心二意地中处张望,陶秀水知道她在看盼着媒婆快些回来。
公明大儒看孙大人实在脸黑得难看,在那道:“你能不能不再摆个臭脸,瞧把两个小的吓得都不敢着你面了”
“哼,等你摊上这事也定如我这般”
公明大儒一笑“你这个老顽固怎么越活越回去了,玉儿都多大的人了,既是他中意的就让他试试有什么关系,那孩子你也不是没见过,多好的一个姑娘啊就算她家有问题,她也只是一个人嫁,和家里有什么关系”
“哼,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知道那个肖盛是什么人,那是肖本的左膀右臂,和姓肖的沾上那还有好”
孙大人越说越气,直到最后直接把茶杯往桌上一摔,杯声清脆,差一点被摔得四分五裂。
公明在那不认同地道:“那姑娘也不是肖盛之女,只是叔侄关系,要是长嫂不同意,谁能管得着人家往那家嫁女,他肖盛在这事上也不能用强的,放心吧”
“唉”孙大人叹了口气,“话虽这样说,但这姑娘还有个哥哥,她母亲为了其哥哥的前途都得听小叔的安排,那有母亲不是为了自家孩子的呢”
公明在那轻哼“我就不信,一个母亲能为了一个孩子而吭了另一个孩子。”
“信不信的咱们走着瞧”
孙大人对这事胸有成竹,兀定肖家不会同意这事。
公明则持有反面态度,他倒认为此时有机可乘。
两人各持已见,边坐那喝茶边注意窗外,都在等着媒婆的回话。
陶秀水担心叫了阿三,让其去肖家看看,情况到底如何,媒婆怎么这么慢也回话。
阿三不能离了陶秀水身边,没办法,只好想办法叫了个手下去了。
直到下人来报说,媒婆一去就让肖夫人给赶出来了,媒婆不敢惹只好顺势去了外面,但时间不长就让肖兰儿小姐给请进去了。
听说肖兰儿小姐看母亲不同意就以死相逼,告诉其母自己嫁给任何人也成,但是活的死的就不敢保证了。
从小到大她都没怎么做过主,现在忽的做了次主还为了这事,她就豁出去了。
肖母本也本以去了为肖兰儿是小孩子,说说话就过,可没想到她刚要打发媒婆走,就听下人报说肖兰寻竟上吊了。
吓和她一路小跑过去,还好抢救及时。
肖夫人本就就怕这事,自打肖老子故去,她人生领着孩子们越发害怕任何人。
时间不长,陶秀水没等媒消息,却听另一个事,听说肖雪儿和一只个男人在酒楼里瞎混,没想竟被人给撞破了,现在满京城都在传这事。
陶秀水听到这件事情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楚逸,这人一直想和肖雪儿解除婚约,难道是他
不过她又一想不可能,肖雪儿那是什么人,那是被人胁迫得了的,上次在皇宫里看这人就心不在焉的样子,不看楚逸,也不看宴会上的任何男客,她还让妖灵试探她,那时她确心有所属了。
难道是巧合,不对,可能也不算是巧合吧
陶秀水叫来阿三问话,但不管她怎么问这人都说不知道。
后来没办法她气得也不再问了,这个阿三不管什么时候都会为其主子遮掩,真是可恨。
对于她来说这个消息既不算好也不算坏,肖雪儿毕竟是她前世的姐姐,虽说这人可恨一些,不过经过这件事以后她也算是彻底的费了。
陶秀水心中既替她身为女人而悲哀,同时也替楚逸终摆脱了这门亲事而高兴,不管怎么说以后她和他能在一起了,还会成亲生子,以后的路可以一起走下去。
但一想起这件事情是以一个女人的终身为代价,她又有些难过。
心里五味陈杂,就见那个被孙玉打发去提亲的媒婆进了庄子。
“孙公子,孙公子……”这位一进庄上就大喊起来,很怕别人不知道她回来了。
孙玉早就等得心焦,听到声音就奔过去“王大娘你回来了,怎么样怎么样”
“唉,一言难尽啊我要先喝杯茶润润喉咙才能和公子细说”
“好,好,”孙玉赶忙答应,又把这位让进屋里喝茶。
公明和孙大人也不知去那里了,空出的屋子让孙玉和媒婆正好说话。
陶秀水一直紧跟两人后边,她这心里相比于众人的焦急更多的是担心。
以肖兰儿性格要达不成这个愿意,真不知道好她会怎么样
愿意肖夫人为了其女儿着想能够同意这门亲事。
王婆子进屋坐下,端茶直喝了三四杯才停下道:“孙公子,今天这个事老婆子差点被赶出来”
孙玉和听这话心里一沉,赶忙接话道:“怎么今天这件事情没成吗是肖夫人不同意吗”
陶秀水听话也顿时提起了精神听着。
王婆子在那道:“今天这件事老婆子本是无能为力的,不过……”
“不过什么……”
为婆子还卖起了关子。
“孙公子定会对那位肖小姐好吧”
“那是自然,我孙玉今生只娶肖小姐一人,大娘有话直说就成。”
王婆子听了叹了口气“那就没让那位小姐牺牲”
“到底怎么了”孙玉急得不行。
王婆子听了这话一乐“你小子也确实没白费了那位小姐的心思,你不知道老婆子我一进院就差点被打出去,后来我好说歹说才让老婆子进了屋。和那位夫人一说是替孙公子提的亲,结果你猜怎么着,那位夫人也吩咐让人把人赶出去……”
“那后来呢兰儿怎么样了”
孙玉都急得不耐烦了。
王婆子看话说得差不多了,也不再逗弄这人,在那道:
“也是你小子命好,你猜肖小姐怎么说,她竟说和你有了肌肤之亲,这样的事情这个姑娘竟在众人面前说出话,你不知道,当时老婆子都佩服这个姑娘的勇敢了,说她不嫁给你别人也不会要她,后来没办法那位肖夫人才咬牙认承了这门亲事,所以你小子的亲事成了”
王婆子说完笑呵呵的拿起茶碗又喝起来,可见这位确是渴坏了。
孙玉此时脸上没有丝毫笑容的傻掉了,呆坐在那里不知在想什么
陶秀水是无比佩服肖兰儿的勇气,不过也也满让她担心,毕竟这人的事情传了去好说不好听,怕她如愿嫁了孙玉,也难逸让孙家人看不起。
要想让兰儿有个好的生活还得看孙玉从中的作用了。
他要真心相护别人谁都伤害不了兰儿,就怕孙玉中间变心,那兰儿也就真成悲剧了。
想到这她道:“孙玉,兰儿为你做为如此的地步,你将要怎样回报与她你要做不到请提前告知,我好让兰儿改变心意还来得急”
孙平被陶秀水的话打断了思路,转头看过来道:“你放心,我孙玉在此立誓,今生今世只终于肖兰儿一人,要有违背,必遭天谴。”
陶秀水一笑,这话可是你说的,王婆子和我都给你做个见证,以后要真是对肖兰儿不好,我可会替她出头把你先休了的。
“我是不会给你这个机会,这点经管放心”
“那就好”
王婆子在那笑道:“你小子有福气啊,那位小姐我一看就还是个姑娘,她能这样说完全是为了和你成亲”
“多谢婆子眼光独惧,确实如此”
孙玉赶忙解释。
这时王婆子从衣袋里掏出一张红纸,往桌上一放“喏,肖小姐的生辰八字,你找你去合了合,下去我再去一趟肖府,好把日子订下来。”
“多谢王大娘,我现在就去”
孙玉显然是乐晕头了,也忘记给媒婆谢媒银子,拿着肖兰儿的生辰八字就走。
无奈陶秀水只好把这银子给付子,又多给婆子五十两后续事情的酬谢。
孙玉的事情一完,陶秀水就接到阿三的一个秘令,让她在这两天之内,赶紧带着大儒他们出去躲躲。
陶秀水不懂是什么意思,再三追问阿三为何要让她离开。
阿三不敢细说,被逼得没办法只得道上“少主要在京城搞点事情”
“搞事情,什么事和我走没走有什么关系”
“这……属下只是奉命行事,请陶姑娘不要再为难属下了”
阿三真不能再说了,再说等少主知道一顿军棍是跑不了的,他可不想受这种罚。
陶秀水也来了脾气“你不说明白我是不会走的”
阿三一听这话急了,在那道:“姑娘也定不想让少主担心吧您留在京城只会增加少主的牵挂,万一让他分神,不用我再说姑娘也会明白会怎么样的吧”
陶秀水也知道这个道理,但要不知道楚逸去做什么危险的事情,她怎会安心离开。
想到这道:“你不必哄我了,要真有危险就一起承担,也未尝不是什么好事情”
阿三考虑再三道:“陶姑娘,你也知道当今局事,肖雪儿和少主婚已取消婚约,肖相不可能再给少主一丝一毫的机会,所以少主想趁热打铁……”
这已是他说的极限,不能再说了。
陶秀水也想到了这事,只是没想到楚逸会这样的快,一个是自己以前的父亲,一个是自己现在喜欢的人,这两人就要来一场生死的较量,她总觉得自己得做些什么。
心下叹息一声道:“我不走,把我师父和孙大人他们送走吧我想去你们少主身边”
阿三吓了跳,他可不敢做这个主,少主是吩咐他把这几人送走的,这要没送走还把人送到他身边,他这小命是不能要了。
在那恭敬地道:“不成啊陶姑娘,少主没这样吩咐属下,属下也不敢抗命”
“那你就去问问他吧我不想走,可能还会帮上他的忙呢”
阿三没办法只好道了声“是”
心下叹息,这可如何是好,他要和少主怎么说,不知道少主会怎么罚他。
……
陶秀水还没从这件事情中缓过神来,夜半时分就听阿三敲门道:
“陶姑娘我们现在就走”
“走现在”陶秀水心下一抖,怎么会这么快,难道肖相有所行动了。
“是的陶姑娘,我已派车去接大儒他们了”
“为何这样快,不是说好的这两天再走的吗”
“因为肖颜已先行动了手,少主怕你有危险,让属下先行送你离开”
阿三回去好一顿解释,才把自己的罪责开脱出去,今个又得了这一命令,要再办不好,少主定会扒了他的皮。
陶秀水略沉思了会道:“好,我和你们走”
她也不想成为楚逸的负累。
“但是书院怎么办”
“姑娘放心,今日自会有人通知书院暂时放假”
“那好”
陶秀水也不再耽搁,东西也没拿什么,只带了几件换洗衣服,叫了青竹留下和她接触少没什么危险的众位仆从,这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