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那五名乞丐正在角落,一边吃着花生,一边津津有味看着打斗,完全没有堤防,一时泠不妨被白衣男子衣服卷起的茶杯淋了一身,不由面上一惊,纷纷跳了起来,...
其中一名脸上长着麻子的乞丐指着白衣男子张口便骂道:“杂种,没看到你花子爷正在这里喝茶看热闹吗?怎的走路不长眼睛,弄了老子一身茶水!”
白衣男子一时也想不到这些丐帮弟子为何竟如此无理,趁乱将手中捏着的花生轻轻一弹,跟着抱起女儿朝那麻脸乞丐,低声下气的赔礼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在下有眼无珠,搅了几位大爷的兴致,真是不好意思!”
他完一边身手替麻脸花子擦拭身上泼洒的茶水,一边道:“实在不好意思,在下给你们擦干净就是!”
麻脸花子张口还要骂,这时却听得“咔嚓”一声,那边使刀的长脸表衣男子,此时正已抬起手中单刀,眼看就要一刀将霍三毙于刀下,哪曾想手中单刀,竟不知为何突然被什么东西相击断成数段。
如今就连手中所拿的刀柄,却也因被不知从何出来的强大力量震的脱手而飞,一时惊的目瞪口呆,浑身直冒泠汗。
就连周围替他呐喊助威的人,也都神色顿变,纷纷挥出手中单刀,一脸紧张的看着四周。
白衣男子此时却仍在用手替那麻脸花子擦拭身上泼洒的茶叶,却完全好似没看到那边发生的一幕。
霍三方才已是避无可避,眼看就要被长脸青衣男子一刀砍死,无奈此时赤手空拳,只能闭目等死。
哪知突听“咔嚓”一声,连忙睁开眼睛去看,却见对方手中单刀断裂,手里握着刀柄却也脱手而飞。直直插入茶馆里的一根木柱上,不住的晃动。
他久在江湖走,知道有人在暗中相助,心中感激的同时,连忙扫视一下茶馆里朝楼下奔的人,却见个个神色慌张,皆都忙着奔命,而白衣人却面对自己,根本不像援手之人,一时再顾不得许多。趁着长脸青衣男子发怔的时间,迅速自不远处一扇打开的窗中跳了下去,此番为了活命,竟也顾不上面子了。
长脸青衣男子手中单刀不知被何物震断,又见霍三跳窗逃走,一时竟吓得不敢去追。
边麻脸花子见长脸青衣男子手中单刀被震断,也是吃了一惊,见白衣男子仍在替自己擦拭身上茶叶水,随即一把将他推开道:“滚开。不要挡着爷的路!”
白衣男子抱着女儿,脚下一个踉跄,吓得赶紧躲到一边,仍就不敢抬头。
五名乞丐相视一望。其中一人朝那些青衣人轻轻了头,随即带头朝楼下走去。
那些青衣人见状,相视一望,随即跟着离去。
那长脸青衣男子盯着木柱上晃动的单刀愣了半天。却也猜不透手中单刀是被什么东西针断了,眼见同伴都走了,这才嘴里大骂一声道:“奶奶个熊。真是活见鬼了!”
临到楼梯口,他扫了白衣男子一眼,像是发泄一般的骂道:“直娘贼,看什么看?想找死啊!”
白衣男子吓的浑身一颤,头低一越发狠了。
待楼上所有人皆走光之后,白衣男子方才朝刚才霍三跳窗的位置看了看,跟着轻轻摇了摇头,随即也抱着女儿下了楼,跟在那群青衣人身后。
茶馆老板和二见这群凶神恶煞的人终算走了,这才战战兢兢从柜台爬了出来,看着眼前被打落一地的茶碗和桌椅,一时心疼的心在滴血,直指着楼下大骂几声,方才泄了心中愤气。
白衣男子出了茶楼之后,眼见那些青衣人紧跟在五名丐帮弟子之后,随即也紧紧跟了过去。
女孩不知他要做什么,问道:“爹爹,那些人都是坏人,语儿害怕,你不要跟着他们。”
白衣男子轻声安慰道:“语儿不怕,这些人在跟咱们玩捉迷藏,一会就要藏进巷子里,我们跟在他们后面,你可千万不要出声,待他们藏好之后,我们就去抓他们好不好?”
女孩一听玩捉迷藏,不由脸上一喜,刚要拍手叫好,却又想起刚才爹爹交待的话,连忙竖起手指,挡在嘴边,做了一个“嘘”的禁声动作道:“爹爹了,语儿不可以话的,语儿乖,就不话!”
她完之后,果然将嘴紧闭,紧紧盯着那些人看。
果然,那几名乞丐出了茶楼之后,回头看到青衣人跟来,跟着也加快步伐,径直拐进一个巷子里。
几名青衣人见状,也朝四周看了看,发现并无可疑人跟随,也紧跟着进了巷子。
衣男子方才见两伙人如此谨慎,连忙假装在路边一个摊上买东西,直到对方尽数钻进巷子里,这才也悄悄跟了过去。
他此时怀里虽然抱着一个孩子,可走起路来,两脚却轻飘飘,丝毫没半声响。
刚在巷角站稳,白衣男子迫不及待看了一眼巷子里的人,却听到丐帮中那个年长的老乞丐怒气冲冲道:“贵派兄弟好大的排场,咱们约好上茶楼商量事情,却为何非要闹出这般大动静,还差整出人命,若是惊动了官府,这将如何是好?”
这时一名青衣人赔着笑道:“丐帮大哥不必生气,我这位兄弟平日就是这火爆脾气,这样做也完全是出自一翻好意,生怕隔墙有耳,这才想将茶楼上的人都统统赶走,你我双方好静下心来密谋大事,哪知正好碰上不识抬举的,这才一时没忍住,还请恕罪!”
那丐帮老者泠哼一声道:“我看不单单是不识抬举这么简单吧!”
青衣人见他质问,随即笑道:“实不相瞒,早年在下帮中一位兄弟曾折在姓霍的那賊人手里,兄弟们找了好几年,却终是被他躲过,此番不想在此碰上,所以我这位兄弟才忍不住想要寻仇,一时险些误了大事,还请见谅!”
丐帮老者见他道歉,言语稍有缓和,嘴里仍是泠哼一声道:“不是老叫花胆怕事,实是这件事非同可,若是大家性格合不来,不如就此罢手,也免得天剑还没到手,到时赔了夫人又折兵!”
白衣男子突然听到“天剑”二字,面上顿时色改,跟着皱了皱眉头。
他怀中女儿见这么久了,还不去捉巷子里的人,不由有些着急,正要话,却被他捂住嘴,做了个禁声动作。
女孩会意,顿时吓的不敢再话,也竖着耳朵去听巷子里的人谈话。
就在这时,久在一边站着不话的长脸青衣男子似有不服道:“哼,丐帮朋友若是害怕,现在想反悔还得来及,免得到时碰到那子,被吓的尿了裤子,到那个时候想要再逃,恐怕就不来及了!”
丐帮老者老脸一红,怒道:“阁下这是什么意思?赶情是我丐帮弟子不如你们铁掌帮的人有胆量了?既是如此,你们尽管自己去寻找天剑便是了,何必要来麻烦我兄弟几人?”
长脸青衣男子泠哼一声,却也不话。
白衣人听到“铁裳帮”三个字,眉头皱的越发紧了,眼神中一时竟好似要喷出火来,直在暗处怒视着那些青衣人,似是与之有着不共戴天之仇敌。
先前那名青及人似是知道长脸男子的火爆脾气,连忙出声阻止道:“樊雷,你少两句,咱们下山时,师傅他老人家是怎么交待的,你难道忘记了吗?”
那叫樊雷的长脸男子急道:“大师哥,他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