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一山咽气的那一刻,他的身体也迅速萎缩了下去,只是短短的两分钟,一个好好的活人变成了一具好似风干已久的干尸。
看到已经缩cheng ren干的刘一山,墨镜年人和他身后的黑衣大汉们忍不住浑身发冷,微微向后退了半步。
仓龙瞥见几人的行为,嘴角升起一抹冷笑,伸出右手放在了刘一山尸体的胸前。
很快,刘一山干瘪的胸膛突然凸起了一个小包,随后那只从颈部动脉钻入体内的七星蜈蚣破肉而出。
未钻入人体的七星蜈蚣原本是金色的,而吸干了刘一山一身精血后,七星蜈蚣已经变得浑身血红,身体也足足长了两三厘米之长。
仓龙看着七星蜈蚣爬回自己的手,脸带着满意地表情点了点头,自言自语道:“华夏果然人才济济,多干掉几个感气境高人,自己这修为恐怕要增长不少啊!”
他轻轻翻过手背,露出面的血管,左手轻轻点了一下七星蜈蚣的头部,七星蜈蚣用颚齿咬破血管,将从刘一山身吸来的精血全部注入到了仓龙的血管。
慢慢地,七星蜈蚣身的血色全部褪掉,恢复了原来的金色,身体也缩回了原来的大小。
而仓龙则露出一脸舒爽的表情,像是刚做完大宝剑一样,整个人透出一股心满意足的气息。
墨镜年人目睹了整个过程,不由得暗自吞了口吐沫,他见过bian tai的,但像这样的bian tai,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原本以为仓鹰那个家伙喜欢喝人.奶,吃生肉已经够bian tai的了,没想到这个仓龙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竟然直接把一个人吸成了人干。
仓龙收起脸的满足表情,将七星蜈蚣又塞回了怀,抬头看了一眼目光有些躲闪的墨镜年人,轻声笑道:“咱们现在走吧,同时我需要你再去帮我打听一个人。”
“什么人?”
墨镜年人的态度不知不觉已经有了变化,似乎畏惧对方像是对付刘一山一样,把他也吸cheng ren干,因此言语间罕见地出现了一丝恭敬,眼神也藏着一抹畏惧。
“一个叫蓝玉闻的老家伙。”
说出这个名字后,仓龙眼闪过一道贪婪。
墨镜年人点了点头,猜到这个叫蓝玉闻的人很可能和对方所要寻找的东西有关,不过对方不说,他也不会多事地去问,只要能维持住自己现在的地位和财富,其他的东西对他来说,没有那么重要了。
……
陆恒目送夏大mei nu进入别墅后,这才开车离开,直奔清明山别墅。
回了别墅后,他才发现,自己的钱包被夏大mei nu忘在了紫夜会所,于是又找到杨青留下的电话,拨了过去。
很快,杨青接通了电话,没等对方开问,陆恒把钱包的事情说了一下。
杨青立马派手下去至尊帝王厅找了一下,果然发现在沙发缝,遗留了一个钱包。
陆恒见此时的时间已经差不多都到凌晨两点了,也没立刻过去拿,和杨青约了一个时间后,这才撂下了电话。
第二天下午六点左右,陆恒开着车,再次来到了紫夜会所。
杨青自然也是在外面迎接了一番,将陆恒的钱包还回去了之后,又厚着脸皮邀请陆恒一起吃顿饭。
陆恒摸了摸有些干瘪的肚皮,笑着答应了,他可是修炼了一天一夜,滴米未进,清明山周围又都是荒山野岭的,根本没有吃饭的地方。
杨青心大喜,立马安排人手,在三楼最奢华的冬雪厅设下了豪宴。
推杯换盏,吃吃喝喝大约一个多小时后,杨青和几个陪酒的全部被灌到了桌子下面,他们不知道陆恒的肚皮,一个劲儿地敬酒,敬到最后,全都喝多了,一个个翻着白眼,说着胡话。
陆恒吩咐了一下守在门外的服务员,将这些人送到客房后,一个人悠哉悠哉地往楼梯走去。
在这个时候,他右侧的一个包厢突然传来了一声闷响,包厢的门随之而开,与此同时,一个满含愤怒的声音在他耳边响了起来。
“我死也不会答应的!你们这两个龌蹉的败类死了这份心吧!”
声音如此耳熟,没见到说话之人,陆恒已经猜到对方是谁了。
他顺着包房的门,向内望去,看见了满脸因愤怒而一片潮红的夏芷蓉,此时的她,脸全是泪痕,眼更是带着愤怒、不甘、惊恐等情绪。
话音刚落,一个男人的手臂伸了过来,一把扯住夏芷蓉的胳膊,男人一露脸,不正是蓝治山么!
蓝治山抓住夏芷蓉的手臂,防止对方逃出门外,面带冷笑道:“臭biao zi,别给你脸,你不要脸!今天要么答应老子的条件,要么把离婚协议给撕了。不答应其一个,你别想离开这里!”
“蓝治山,你还算是一个男人么?你赶紧给我放手,不然离婚了你也别想得到一分钱!”
夏芷蓉愤怒地不断挣扎着,可惜她一个女人怎能得男人的力气,挣扎了好一会儿,仍旧没有将胳膊从蓝治山的手抽出来。
“你个骚货,你不是喜欢年轻的男人么?你知道陈公子是什么人么?我告诉你,今晚你要是把陈公子伺候舒服了,到时候我们的公司随随便便能接到一个亿的生意,不你辛辛苦苦地求人强么?”
蓝治山抓住夏芷蓉的双肩,使劲地摇晃着,双眼冒着精光,似乎已经看见无数的金钱和mei nu正在朝他招手。
“无耻!”
夏芷蓉怒目切齿,从牙缝吐出了这两个字,然后弯着膝盖,向前一顶,直接顶到了蓝治山下腹三寸处。
“臭biao zi,你他妈的敢打老子!”
蓝治山一手捂着裤裆,疼得龇牙咧嘴,眼泪差点都要流了出来。
他另一只手使劲一推,将夏芷蓉狠狠推倒墙,抬起那只手,要一耳光扇在夏芷蓉的脸。
在这里,坐在包厢里面的一个年轻人站了起来,用着慵懒低沉的声音道:“老蓝,打老婆算是什么本事?你一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弱女子,也不嫌害臊!”
说着,年轻人慢慢走到了二人的身前,双眼紧紧盯着夏芷蓉,那赤果果的yu wang丝毫不加掩饰,像是要把夏芷蓉囫囵个吞下去一样,扭头对着蓝治山轻声道:“夏姐姐这么一个个娇滴滴的大美人,你也能下的去手,真是败家啊!”
敢说完,他伸出右手,想要摸一下夏芷蓉的脸颊,却是被夏芷蓉闪了过去,虽然没摸到脸颊,但夏芷蓉的秀发还是掠过了年轻人的指尖。
“啧啧!果然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呐!”
年轻人见右手凑到鼻子下面,贪婪地嗅着,眼的yu wang更是汹涌而出,似乎是再也忍耐不住了。
“陈公子果然是惜花之人,可惜这臭biao zi不知好歹!如果陈公子喜欢,今晚让这骚货在床好好伺候伺候您。”
蓝治山虽然疼得嘴里只抽冷气,却还是挤出了一副哭还难看的小脸,讨好地凑到了那位被他称为陈公子的年轻人身旁。
“蓝治山,你根本不是一个男人!”
夏芷蓉气得胸膛不断起伏,几乎要昏厥了过去。
包房里又传来两三个人的笑声,言语间带着浓烈地嘲讽道:“老蓝,你真是妙人呐!不如我们大家一起,和你做个连襟兄弟如何?哈哈!”
陈公子看着夏芷蓉完美的容颜,脸带着一抹迷醉之色,略带惋惜道:“可惜了,这么一位极品的大mei nu,居然让蓝治山这个废物给啃了!真是不该啊!”
“陈公子,实不相瞒,我结婚后还未碰过这个臭biao zi。”
蓝治山也不顾什么家丑不可外扬,脸堆满了谄媚的笑容,对着陈公子说道。
“哦?”
陈公子眼前一亮,下仔细地打量了一番夏芷蓉,嘴里吞了一口口水,轻声道:“妙啊!妙啊!”
那三两个人更是大笑不止,用鄙夷的语气调侃着蓝治山道:“老蓝,家里放着这么一棵bai nen水灵的大白菜不拱,反而出去吃沙子,你还真他娘的是个天才!”
“陈少,你吃过肉了,一定要给哥几个留口汤喝啊!”
“是,是,这么极品的shao fu,馋的我都快把口水滴到地了!”
听到这几人的污言秽语,夏芷蓉的脸色因愤怒和羞耻已经变得煞白,一双贝齿紧紧咬住,目光死死地盯住蓝治山,似乎想要看透这么一个无耻的男人究竟是由什么构成的。
蓝治山也被她盯得心有些发毛,蓦地想起昨晚暴揍了他一顿的年轻人,心那股子怨恨慢慢涨起,如果今天能够巴结到陈公子,以后谁还敢瞧不起他?像昨晚那样的小白脸,分分钟让对方跪地求饶。
夏芷蓉将手的手提包使劲地甩到了蓝治山的脸,正准备逃走的时候,却被那位陈公子伸手给拽了回来。
“你干什么?我警告你,这是法治社会,你们这是非法拘禁!”
夏芷蓉无畏地迎了对方满是yu wang的眼神,声音冰冷地警告道。
“法治社会?非法拘禁?哈哈!”
陈公子等ren da笑出了声音,笑得眼泪都快流了出来,他指着夏芷蓉,摇了摇头,满脸不在乎道:“你这个冷笑话讲的还真不错,笑死我了!”
“是,咱们陈公子是何许人也?给这帮警.察吃熊心豹子胆,他们也不敢动陈公子的一根汗毛。”
蓝治山瞅准时机,眼珠一转,脸带着谄笑,立马拍一记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