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对《山海经》了解,胡八万越感到《山海经》的重要,他也越来越不解,为什么老六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自己,难道仅仅用他想收自己做他徒弟,就能解释吗?
瘟神袭击华凌门,想抢《山海经》,由此胡八万想起了青莲灯的灯芯。青莲灯是道莲的一部分,青莲灯丢失了灯芯,很可能瘟神想用《山海经》做青莲灯的灯芯。
青莲灯绝对是天下至宝,胡八万对青莲灯动了心,心想如果自己把青莲灯抢到手,到时候自己就不用再怕什么天元教,什么瘟神啦。
胡八万准备带小女孩儿回她家,山膏却不依不饶的,想跟着胡八万,他还想上小女孩的身。胡八万一瞪眼,扬起拳头,山膏才吓得后退,放弃了再上小女孩儿身的打算。
看了看目光呆滞的小女孩儿,胡八万问道:“山膏,你把她怎么样啦,给我弄醒她。”
山膏有些迟疑,胡八万刚抬起右手,山膏急忙来到小女孩儿身边,用爪子在小女孩的面前晃了几下。
“大哥哥,你怎么在这里。”顷刻间,小女孩儿清醒过来,看到胡八万奇怪的问道。
树林里漆黑一片,唯一的亮光就是胡八万刚点的火把,他见小女孩儿并没感到害怕,才放了心。
胡八万指了指山膏,说道:“都是这个家伙搞的鬼,他在利用你。”
小女孩儿看了看山膏,突然呵呵笑着说道:“你就是那只红猪,怎么变黑啦。”
看来小女孩儿以前就见过山膏,胡八万问了一下才弄清楚。原来山膏来到这个村子不久,就认识了小女孩儿,它上小女孩儿的身,还是征得小女孩儿同意后,才上的。
狼妖和狐狸躲在黑暗处,熊还躺在地上不动。胡八万来到熊的身边,感知了一下现熊并没死,而是在装死。
“好大一头熊,扔了怪可惜的,弄回去能卖不少钱,嗯,红烧熊掌应该很好吃吧。”胡八万自言自语的说道。
熊听到胡八万想吃他,吓得爬起来就跑,胡八万看到逃走的熊哈哈大笑。
山膏见胡八万虽然厉害,但是对他们没有杀意,才放了心。
胡八万对小女孩儿说道:“小妹妹,咱们先回家吧。”
小女孩儿点点头,但是她显得很疲倦,胡八万只好背着她上路。
走下山坡,山膏也跟了下来,胡八万回头看了看山膏,问道:“你跟着我干什么,回天界吧,人间不是你混的地方。”
山膏晃了晃猪头,说道:“大,大哥,胡大哥,能不能告诉我,《山海经》在什么地方?”
“我那儿知道。”胡八万不高兴的说道。
“哥,我求求你啦,《山海经》对我很重要,求你告诉我吧。”
“我不知道。”
胡八万越说不知道,山膏越感觉,胡八万一定知道,就是不想告诉他。
为了甩开山膏,胡八万用上了神行术,没想到山膏的度并不慢,而且好像还没用全力。
很快回到村子里,胡八万回头对山膏说道:“你的身体应该就在附近,你先回你的身体里去吧,免得装神弄鬼的把人吓到。”
山膏回了自己身体,胡八万把小女孩儿送回了家。
小女孩儿的父母见胡八万背着她回来,而且已经清醒过来,都非常高兴。
在小女孩儿家住了一夜,第二天胡八万告辞离开,当他开车离开村子走了五六公里,一头红色的山猪挡在了路当中。
“胡八万,你怎么自己走啦,带上我。”山膏用头顶住车,大声说道。
路上的人们看到一头红色的山猪,拦住胡八万的车,都感到好奇,路过的车都停下来看热闹。
胡八万很是无奈,为了避免被人围观,急忙打开后面的车门,说道:“先上车,有什么事儿以后再说。”
山膏上了车,看了看坐在前面的残夜,说道:“鬼兄弟贵姓,吃了没,等一会儿我请你喝酒。”
胡八万把车开起来,才说道:“残夜,别搭理这头猪。”
残夜扭头不看山膏,没想到山膏说起来没完没了的,磨磨唧唧的很麻烦。
“主人,咱们回去红烧还是清蒸?”栾月问道。
胡八万呵呵笑着问道:“你喜欢清蒸还是红烧?”
“我喜欢烤全猪。”栾月说道。
“好吧,那就烤全猪。”
“胡八万,你不能这样,我,我可是你的小弟,我以后跟着你。条件不高,只要你告诉我《山海经》在什么地方就行。”山膏大声嚷嚷道。
胡八万说道:“这个条件吗,还行,以后你就是我的兄弟,等我有了《山海经》的消息就告诉你。”
山膏心想,这个家伙肯定知道《山海经》在什么地方,只要跟着他,不愁找不到。
到了阴阳饭店,胡八万带着山膏一进门,正遇到傻缺出来。
傻缺看到山膏,奇怪的问道:“哥,从那儿弄一头红色的野猪,这种猪的肉肯定好吃。”
“吃啥吃,老子是胡八万的兄弟。”山膏不高兴的说道。
听到一头猪说话,傻缺吓得退后两步,说道:“这特马啥年月,连猪都会说话。”
“谁是猪,老子是山膏。”山膏说道。
傻缺上前就是一脚,踢得山膏嗷嗷怪叫,傻缺骂道:“你特马说话客气点儿,给谁当老子。”
碍于胡八万在这里,山膏没和傻缺打起来,胡八万往饭店里面走,山膏急忙跟上。
遇到郑老炮,结果一样,他也以为胡八万弄回头野猪准备吃肉。
很快大家就和山膏认识,大家有事儿没事儿的,都喜欢逗山膏玩儿。
胡八万把山膏留在阴阳饭店,他回家看了看自己的父母,见他们很好才放了心。
回到自己住处,看到耿无悔正在推演八卦,就站在一边看了一阵子。
耿无悔推演完,抬头看了看胡八万,笑了笑,说道:“八万,我现最近有事儿要生,你可千万要注意点儿。”
“耿先生,能看出是什么事儿吗?”胡八万问道。
耿无悔摇摇头,说道:“很模糊,应该和你有关,凡是和你有关的事儿都很模糊。”
胡八万不知道很模糊是什么意思,他问了一下,耿无悔解释道:“八万,模糊说明前途无法确定,也就是说事儿的变数很多,多到无法计算。”
“耿先生,你是说,和我有关的事儿随时都在改变?”胡八万问道。
耿无悔点点头,说道:“可以这么解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