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沫辰将车子开到车库里,下车他不由分说的把慕忆萌继续扛在肩上,幸好明园这里只有易沫辰这家住户,没有人看到慕忆萌这丢人的一面。
“沫辰,易沫辰,你发什么疯,快放我下来,你这样扛着我头晕。”慕忆萌双手拍打着易沫辰的后背,被这样扛着走真的很丢人。
“别吵,小声点。”易沫辰轻轻在慕忆萌屁股上打了一下,想到其他的男人看到她凹凸致的身材,他就忍不住咬牙节齿。
卧室门砰地一声关上,慕忆萌整个人被易沫辰摔在床上,她弹坐起来,望到易沫辰那似乎在酝酿风暴的眼眸,她本能害怕得起身想要逃,易沫辰硕壮的身躯一挡,将她挡在眼前,他们身高相差二十多公分,她的头只到他肩膀,这一站,她所有的气势全虚了。
慕忆萌瑟了瑟脖子,不明白自己哪里惹到易沫辰了,他似乎很生气,“沫辰,我哪里惹你生气了,你说出来,好让我知道哪里做错了。”
“你不知道你做错什么?”易沫辰几乎一字一句从牙缝里挤出来,一看到西装里露出了那一抹诱人的美景,再想到被那些男人看了,他就恨不得把那些男人的眼睛给挖了。
这个女人在外面穿得这么暴露招蜂引蝶,却还一副懵懂不知,真是气死他了。
“你看看你,穿成什么样,谁叫你穿得这么暴露的。”
顺着易沫辰盯着的目光往自己胸口看,西装太大,穿上去扣上扣子还是没有完全遮住胸前的春光,那隐隐若现的柔美得令人移不开眼,慕忆萌下意识的揪住西装。
易沫辰见状,忍不住更加生气了,她可以穿成这样到外面给别的男人看,到自己丈夫的面前,反而防色狼似的。
“呲啦。”西装扣子掉落地声音。
“易沫辰,你疯啦。”慕忆萌瞪圆着眼瞪着发怒的易沫辰。
易沫辰眼里是怒火加欲火,“我是疯了,谁让你穿成这样。”
慕忆萌一愣,可能是因为易沫辰莫名其妙的怒火,她觉得有些心虚,声音不自觉的变小了,“是、是蔡格格觉得这件裙子适合我,要我改一下风格,所以我穿了试试看。”
“那女人……”易沫辰低咒了一声,忽然觉得慕忆萌跟蔡格格在一起也不是很好,把他的女人都带坏了,“以后不准你穿成这样。”
慕忆萌心一松,原来是为这事而生气,“哦,好。其实我也不太喜欢,这裙子太短太暴露了。”她拉了拉裙子,这么短的裙子她穿着实在太没安全感了,老觉得会掉。
“我允许你在我面前穿。”他霸道的说。
“啊?”慕忆萌有些懵了。
“呲啦。”回答慕忆萌的是衣服被撕裂的声音。
“喂喂喂,易沫辰,你又疯什么?别撕我的衣服。”慕忆萌跌坐在床上,手忙脚乱的护住那仅剩的一点布料。
裙子是从下摆撕起,裙子奢华却不耐撕,裙子下摆被撕裂。
易沫辰眼底的欲火一发不可收拾,这时候叫他停,他已经停不了了。
慕忆萌身上只剩下两处遮羞布,而胸前却不是以往的胸衣,而是两片薄薄的胸贴。
易沫辰一看,气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这个女人居然连内衣都没有穿就到满大街招摇。
“慕忆萌,你居然敢没穿内衣。”
慕忆萌小腿被易沫辰坐住,没办法坐起身,她有些慌乱的把被子扯过来遮住身体,结结巴巴的回答:“那个那个裙子太短了,格格说用胸贴就好。”
易沫辰的脸色顿时黑得跟锅底似的,“又是那个死女人,慕忆萌,你少跟蔡格格来往,免得被她带坏了。”
慕忆萌见不得别人说蔡格格不好,反驳:“格格哪里不好了?她很好,教了我很多东西。”
“教你那些不三不四的东西才对。”易沫辰气极,一想到慕忆萌的美好被别人发掘,他就忍不住来气。
慕忆萌冷冷哼一声:“你起来,我不想跟你不讲理的说话。”
慕忆萌挣扎要起身,可这一动瞬间触动了易沫辰某一根神经,他看着慕忆萌脸上因为生气而泛起的妩媚粉色,再往下看,那拂动玲珑有致的圆润,易沫辰喉咙上下涌动,喷出的气息越来越热。
慕忆萌察觉出易沫辰的变化,他那恨不得把她给吃了的眼神,让她很羞涩。
她有些羞涩,脸也变得越来越红了,感觉空气中的热气越来越上升,她没有以往想逃的想法,呆呆愣愣地看着那个坐在她小腿的男人呼吸急促神经绷紧。
“萌萌,我饿了。”他看着她,那赤果果的眼神溢于言表。
“你肚子饿了,冰箱里有蛋糕。”她的反应也变得有些呆,没理解出易沫辰说的吃是什么意思。
易沫辰闷声笑了,拉着她的手往下,那表情令人一看也知道这厮要干什么坏事,“萌萌,我不是肚子饿。”
“不不不知道。”慕忆萌轰地脸爆红,手足无措的想要抽回手,可男人不想轻易放过她,抓着她的手不放:“萌萌,我真的饿了。”
“你你你起来。”慕忆萌涨红着脸结巴。
吻一个个的落下,易沫辰没有回答慕忆萌的话,只是用付诸行动来表示自己的决心,他要吃了她,一口一口慢慢的把她吞进肚子里。
慕忆萌变得很柔顺,也许心里不再排斥,也许眼前这个男人是她托付终身想要在一起的那个人,也许她也渴望那种温暖,她瘫软在他身下,任他为所欲为。
当两个结合在一起,就像完成了某种仪式,慕忆萌的心情特别的复杂。
这一夜,慕忆萌被易沫辰翻过来翻过去使劲的折腾,直到了深夜才消停。
六年没吃荤的男人,就算明明累得很,也要把六年没吃的肉吃个撑饱。
吃得犹意未尽的男人很满足的睡了,睡梦中他似乎梦到什么美好的事情,一直笑着。
而躺在他怀里的女人,被折腾累得沉沉入睡,雷打不动。
“嗯。”
感觉身体的异常,慕忆萌睁开眼睛,映入眼眸是易沫辰放大的俊脸,他的脸异常的绯红,似乎在忍耐什么,慕忆萌的脸顿时红着脸,咬牙的推易沫辰:“魂淡。”
易沫辰不作答,埋头苦干。
易沫辰一脸餍足,像吃饱喝足的雄狮,懒散的将骨关被拆了一次似的累得半点力气都没有的慕忆萌拥在怀里。
他抚着她光滑裸露的后背,另一只手放在她腰上给她按摩,让她舒服点。
没有儿子的早晨是美好的,能睡懒觉,能躺在老婆白白暖暖的热窝里,还能享受他一直垂涎得不行的热身运动。
才躺一会,易沫辰心又热起来,翻身将慕忆萌压下,磁性的声音低哑暗沉的盅惑着:“萌萌。”那意思溢于言表。
“别啊。”慕忆萌惨叫,使劲的推开易沫辰,连滚带爬的离开那张危险的床,卷起床单,头也不回的奔进浴室里。
外面传来易沫辰愉快的笑声,慕忆萌躲在浴室里咬牙切齿,心里却是掩不住的甜蜜。
慕忆萌下了楼,看到厨房里那个男人为她做早餐,她的心忍不住柔和了起来。
这是她的丈夫啊,爱着她的丈夫。
没有儿子在,这个早上只有他们夫妻。
慕忆萌躲在浴室里不敢出来,易沫辰只好穿好衣服下楼做早餐。
吃了早餐后,易沫辰开车送慕忆萌到了医院,他自己心里愉快的哼着不知名的歌离开。
慕忆萌一早把手上的杂事先做完,九点一到开了个脑瘤会议。脑科里大多数人都认可慕忆萌这个年轻的主治医生,她的权势虽没有主任那么大,却已经有主任八分的权力,院长的放任,还有主任的认何,还是有一些人不服慕忆萌。
因为她太过年轻,没有太多手术临床经验,被那些有了几十年经验,却又一直没有高升的老医生所瞧不起。
慕忆萌这个会议讲了脑瘤该如何正确手术,被其中一位长老级的中年医生所嗤笑:“你做了几年手术?我们做的手术比你吃的盐还多,凭什么在这里批判我们。”
“就凭我是美国EM的博士,莫利科教授的学生,医院里的主治医生,我就有那个资格说你。”说完,慕忆萌丢下散会两字就离开会议室。
那个被慕忆萌批判,当着这么多人丢脸的中年医生恨恨的瞪慕忆萌离开的身影。
“忆萌,你还是有些沉不住气。”赵院长拍了拍慕忆萌的肩膀,叹了口气走了。
看着赵院长离开,慕忆萌咬了咬唇,她也知道自己还不够沉住气,在被质疑的时候,她不应该用自己的头衔来压人,而是应当用实际实力来制服人。
不过没关系,她相信她的实力不会输给任何人。
李佳佳也有跟着去开会,看到那个倚老卖老的中年医生瞧不起慕忆萌的样子,她就忍不住来气:“慕老师,你别伤心,那死老头是嫉妒你,没看到他听到你说莫利科教授的时候,那脸色黑得跟锅底似的。哼,临床经验丰富又怎么了?有本事就跟莫利科比,人家可是美国最权威的脑科医生,慕老师还是莫利科教授的学生呢。”
“佳佳,别说了。”慕忆萌蹙眉,觉得自己说出莫利科教授有些失测了。
“哦,那我不说了。”李佳佳变得有些悻悻的,蹙眉的慕老师让她感觉有些怕怕的。
“慕医生,有病人。”一名护士飞奔跑过来,气喘吁吁的对慕忆萌说:“来了位特殊病人,七十八岁,男性,脑出血,暂时性昏迷,现在已经被推进手术室里,需要做手术,其他人员已经准备好了,就差慕医生你。”
“好,我知道了。”慕忆萌点头,换了衣服,飞快进入手术室里。
正在手术室里做手术的老人是E市已退休的军机总司令,言司本人虽退休了,可是在E市仍有很高的威望,他有四个儿子一个女儿,大儿子和二儿子是军机处高层人员,掌管军机处高层机密,三儿子是E市方氏电子集团的老大,身价五百亿,四儿子是省委书记,而小女儿现在嫁了E市B军团的军长,门当户对,他年迈七十多岁了,儿孙满堂,承欢膝下,就算手术不成功,也算是死而无憾。
手术室外,言云惠心慌意乱的握住丈夫方浩毅的手,手术室里正躺着她最敬重的父亲,一想到父亲有生命危险,她的眼眶忍不住红了起来。
“惠惠,别担心,爸会没事的。”方浩毅握住妻子的手,细声安慰着。
“浩毅,我怕,我怕爸他……”方云惠不敢再说下去了,她怕自己再说下去忍不住失声痛苦。
言家所有人都候在手术室外面,焦急地等着手术结束。
------题外话------
嗷嗷嗷,为了补偿大家,这章写了肉,写得差点吐血啊吐血。亲们请原谅啊,因为感冒乱吃感冒药,伤到了胃,我请假到家里吃了五天的中药,昨天晚上才回宿舍,看到留言那么多亲对我的不满,我真的感到很对不起你们,我不是故意的啊,我除了本本,家里没有电脑,本本又没带回家,没办法码字,昨晚也很悲催啊,码好字,结果给我断网,弄得半天才用手机传上文。
吐血,倒地不起,我修了好几次文了,老是被发黄牌,呜呜,这肉不好写,怎么写都不行,我再也不想写肉了。